小的按摩棒所填满的肛肠……
就这样过了两天,因为充足的电力,rǔ_tóu和gāng_mén里的东西也足足运作了两天,从快感到麻木再到疼痛,虽然看不见,陈子翔却相信自己的rǔ_tóu和肛肠已经严重水肿了。
尿液再度充盈膀胱,这一次比以往还要难熬,怏怏的躺在里面,陈子翔开始期盼绑架者快点到来,快点让他解脱吧。
17
“呵呵,你在想我吗?啧啧,你的奶头怎么肿成这个样子?你的pì_yǎn是不是也肿了?”这几天沈庆对他公司的打击已经到了白热化的程度,就在昨天,还有警察来搜索屋子,说有人举报是他绑架了陈子翔。
看着玻璃棺里的哥哥,冯远很庆幸自己的先见之明,这个暗室,修筑的很隐秘,除了他,以及过世的老妈和曾经的修筑者,没有人知道。
这栋别墅是冯远死去了妈妈的产业,在冯远发迹后,重新盘了下来,被他改造成了哥哥的调教室。
两天没来,冯远懊恼的看着被凌虐的凄凉的哥哥,虽然对陈子翔说的语气里没透露半分,但他的心里确实是后悔万分。
嘴里说着,手上已经停止了吸乳器以及gāng_mén塞的运作,令陈子翔暗暗舒了一口气,随后只觉得自己的rǔ_tóu以及gāng_mén酸麻难忍,他看不见自己的rǔ_tóu和gāng_mén已经水肿的发亮,尤其是gāng_mén处肠肉水肿的外翻,鼓鼓的像一张撅起的嘴紧紧衔着电线。
虽然确实舍不得,但看着哥哥肿到外翻的gāng_mén,冯远的脑海哄的一声,鼻血悄悄的流了下来,哥哥的gāng_mén是因为我才肿成这样的,肿的……真漂亮……
其实gāng_mén肿的外翻哪里有好看的,但在哥每一点都美的出奇,让他舔遍哥哥全身一点不放过,他都会欣然接受。
一个按钮,陈子翔手腕上的链条窸窸窣窣的再度伸长。
“十秒钟,把你身上的吸乳器,以及gāng_mén塞拿出来,趁我后悔之前。”
“十……九……”
陈子翔毫不犹豫的扯下胸口上的吸乳器,只留下两颗肿的硕大的rǔ_tóu连带着外翻的乳晕红肿的屹立在结实的胸口肌肉上。
“八……”
手来到gāng_mén处,接触到外翻的厉害的肠壁,惊的一缩。
“七……”
手指扯着露在外面的电线,往外拽,gāng_mén塞摩擦着红肿的肠壁,疼痛里带着难挨的快感,陈子翔早已疲惫不堪疲软下去的yīn_jīng,抖抖索索随着gāng_mén塞的抽动竖立起来,衔着电线的尿道口,诱人的令人发指。
“六……”
沾满肠液的gāng_mén塞,被肠壁紧紧吸吮,上面布满的疣猛然间撞上g点,刺激的陈子翔全身力气一松,随后被拖出一截的gāng_mén塞又被肠壁吸回身体深处,撞击在肠肉上的力度,重又引发身体的热潮。
“五……”
软弱的手指再度牵扯上,细弱的电线,一点点拔着深陷体内的按摩棒,也不知是不是体内吸吮的太厉害,还是电线太过于脆弱,啪的一声,电线断在体内,陈子翔呆呆的抓着断开的电线,不知所措。
“四……”
听着喇叭传来的数数声,陈子翔反应过来,急切的用手指插入外翻的gāng_mén,试图摸索深陷体内的gāng_mén塞。
“三……”
“嗯……”红肿的肛肉被手指剥开,疼的陈子翔冷汗淋漓。
“二……”
夹了几次,沾满肠液的gāng_mén塞,异常的滑溜,好不容易捻紧底座,陈子翔嗬嗬的喘着气,用力往外拔。
“一……完……”
手腕上的链条越收越紧,强扯着手指离开下体的位置,可惜的是,gāng_mén塞仅仅从gāng_mén处露出一个底座,还有大半深陷在体内。
被gāng_mén塞撑开的gāng_mén难受的让陈子翔哽咽起来,或许是在这黑暗寂寞的环境呆的太久,陈子翔的内心变得越来越脆弱,刚强的气质被磨得干净,如同被撬开的贝壳,内里的柔软展露无疑,毫无反抗能力的任人触碰。
“十秒已经过去了,可gāng_mén塞你还没有拿出来啊,连电线都被你扯断了。看来今晚你只能衔着这根棒子过夜了。”
“不要……我这一次一定能拿出来,再给我一次机会。”听见绑架者有走的意思,无论是膀胱还是gāng_mén都已经无法忍耐,陈子翔忍受不住的第一次向绑架者哀求起来。
“也好,那就再给你一次机会,这一次手上的链条就不替你解开了,你就像解大便一样,把它解出来吧,给你一分钟的时间,从现在开始……”
冯远看着哥哥大张的双腿,gāng_mén像婴儿的嘴唇一般吞吐着按摩棒,不时发出哭喘呻吟声。忍受不住靠着玻璃棺,伸手自慰下体火热的yù_wàng。
叮咚一声,陈子翔双股间的棒子终于落到地上,用力过度的瘫软在一旁喘息不止,只带着胸口上挺立的肿胀如茱萸的rǔ_tóu上上下下起伏不止,看的冯远格外眼热。
“做的非常好,现在只要你再做一件事,我就让你排尿。”
“作为主人,我需要知道你的g点在哪里,你自己指出来。”
随着命令下达,一向漆黑的空间里泛出柔和的光,虽然不是很明亮,却刺痛的让陈子翔睁不开,适应了好一会,才能看清周围。
身上的链条松动了很多,足够陈子翔坐起来,他观察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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