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起身走到了年轻的自己面前,伸手搭上对方的脑袋时,年轻的自己并没有躲闪,似乎是相信自己不会做什么奇怪的事。
把记忆里的封印给揭下来,这对于他来说,也是头一遭。
未来的水门小心翼翼,免得给年轻的自己造成什么不可挽回的损失,他这个时候才发现,丰玉彦还是说了谎。
什么无法挽回的修改记忆啊,那个人说谎的时候,眼睛还真的会往旁边瞟啊。
被遮掩住的记忆重见天日的冲击感并不好受,水门的大脑被塞入了巨大的信息量,浑身颤抖着接收着那份记忆,男人实在看不过去了,效仿自己曾经经历过的,把年轻的自己给打晕了过去。
好好地把人平放在床上,成熟的金发男子知道,等自己醒来的时候,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那么接下来的时间……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款式j-i,ng致的怀表,只有一根指针的怀表走了1/3了,还差2/3就走到一圈了。
他迅速地窜出了这间屋子,朝着村子的某个角落寻了过去,他有想见的人,一个已经离开十几年的人。
*
丰玉彦本来是懒懒散散地陪着信浓练手的,他拿着从旗木朔茂那边顺的短刀,跟信浓有一下没一下地打着。
信浓的刀术很出色也很特别,他不止一次被问师从何处,装乖的红发孩子报了个前主的名字上去。
反正这些人类是找不到的,略略略。
丰玉彦反手把信浓的本体给挑飞出去,正准备把信浓抗在肩上带回家时,他神色忽然一凛,把信浓丢向了他本体地方方向,自己则站到了树梢上。
信浓被摔得翻滚了一趟,灰头土脸地从地上爬起来,正想就自己的遭遇撒一通娇时,他也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有人在看他们。
信浓警惕地握住自己的本体,翻身跃进y-in影中躲藏起来,只有一双双色瞳炯炯有神地盯着外界,尖锐的指套在地面上留下浅浅的划痕。
丰玉彦在高处并没有看到人影,他花了五秒钟去沉思,然后直接朝着一个确定的方向出手,信浓也很配合地从背后袭击。
短刀和锁链都击在了木桩子上,这是替身术的效果。
丰玉彦一把拽过锁链,把碎裂的木桩给拉到面前,指尖沾了点木屑在手上感受了一些,他发现自己感知不到查克拉留下的痕迹。
“奇怪了……”眉毛高高扬起,丰玉彦怎么不知道木叶出了这么一号人物,使用查克拉连痕迹都不会留下呢?
“大将,要追吗?”和丰玉彦感知查克拉不同,信浓敏锐地捕捉到一丝泄露的气息,已经离开了这片树林的范围。
沉吟地注视着面前的木桩子,丰玉彦把残屑随手丢进了草丛里,拍拍手上的灰说:“不追了,回家吃饭吧。”
“可是大将——”
“没什么可是。”打断了信浓的发言,丰玉彦一手把信浓的头发给揉乱了,“看起来我在这边停留太久了,得抓紧行动了,去给村外的山姥切去个消息,什么时候确定宇智波斑回了地底的话,给我传话。”
安逸的生活是不错,但是被麻烦找上门来的话,可有点不妙了。
*
大号的波风水门回去的时候,刚巧年轻的自己从床上悠悠转醒,他愣愣地坐在那里,脸上的表情从茫然、困惑一直变换到了然,紧锁的眉头终于松开了。
钟表上的指针还剩下最后一刻,检查完年轻的自己没留下什么后遗症后,大水门才收拾收拾准备离开。
“你刚刚去了哪里?”走之前,年轻的自己喊住了他。
“去见了一个想见的人,虽然很快就被发现了。”无谓地耸了耸肩,大水门表现地非常坦然,他走上前,好好地揉搓了年轻的自己的头发,“如果想要什么的话,千万不要放弃啊,一旦退缩了,你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虽然我距离他还有很远。”这句话微不可闻,如果不是两人之间的距离太近了,水门会以为最后一句只是自己的幻听。
大号的自己说得含含糊糊,不涉及未来的嘱咐倒是一句不拉,在最后一秒,水门问了最后一个问题。
“我当上火影了吗?”这是他一直以来的梦想,也是他奋斗的目标。
“嗯……你自己不是看到了吗?”转过头,大水门只留下一个背影,他的袍子上,除了红色的火纹,可什么都没有啊。
重新回到未来的大水门像是了结了一桩心事,他把身上的外袍脱下来,跟以前穿过的火影袍挂在了一起,两件袍子的区别就是,一个有着“四代目”的字样,但是另一件没有。
大水门摸摸下巴,突然有种欺骗年轻自己的罪恶感。
“不过算了,大家都要经历这一幕的。”
大水门把办公桌上的纸张理一理,准备下班回去休息了,木叶已经在他手上走上了另外一条路,而他还将带领着木叶在这条路上越走越远。
*
年轻的水门经过之前那一事的刺激,也总算想起来了那一夜和那一天都发生了什么。
他用手托着自己的脸,低声的笑了起来,笑声中带着无奈。
漩涡丰玉彦身上还真藏着惊天大秘密。
几年前那个夜晚,就是他记不得他英雄救美那一幕的晚上,他撞见了一地的云忍尸体和毫发无伤站在那边的丰玉彦。
彼时还是少年的丰玉彦抹去了脸颊上ji-an上的鲜血,看着他说了一句“没想到第一个来的是你”,下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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