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个啊。”金发的男人挠了挠鼻子,眼神真诚地看着丰玉彦说,“因为时空间的术遇上瓶颈了,想找点别的忍术触类旁通一下,没想到第一个就挑了这么高难度的,可是一个跟自来也老师把赌打下了……不想轻易放弃啊。”
狐疑的目光始终停留在水门身上,面对怀疑,他眨了眨眼,然后灿烂地笑开了。
“可以请教一下吗?”
掂量着手里的本子,丰玉彦在思考水门的说辞的真实性,据他所知,水门最近的确在开发新术,只不过……好像跟时空间没关系吧?
可他并不会拒绝一个求知若渴的人,自信于自身封印术的实力,丰玉彦迟疑了一会儿,便拿出笔给水门教学起来。
“说实话我并不建议你学这个术,付出的代价太大了。”执笔在性命这上面画了一个大大的重点符号,丰玉彦把代价说清楚后,抬眸看向水门,“这个术存在改进的可能,不过我最近没什么空帮你做这方面的研究了。”
水门边听边嗯嗯啊啊,脸上一副认真听讲的样子,只有他自己知道,有关封印术的那些知识点他听进去了几分。
不得不说,水门在某些方面的天赋的确令人羡慕,他在封印术上的天赋谈不上多么惊人,却比大部分普通人强多了,如果不是他早在时空间上有所建树,丰玉彦不介意把人往封印班带一带。
笔尖最后勾画出一个符号,给今天的讲课画上了句号,在分开之前,丰玉彦随意提问了几句,水门都回答了出来。
金发男子笑着道谢,并约了一顿饭来付今天乃至以后的授课的报酬。
站在门口目送水门远去,丰玉彦把手中的笔玩转在指尖,这是水门拉下的,不过丰玉彦不打算现在给还回去。
“大将——”信浓拖着懒散的长音从天花板上翻身落下,他一蹦一跳地站到丰玉彦的身边,“为什么要教他啊?”带着嗔怪的语气,信浓像往常一样撒着娇。
“以我和他的关系,拒绝未免就显得有些奇怪了,更何况……这种问题,除了我估计没人能解答了。”
桌上写着公式的纸被风吹落到地板上,信浓随手捡起一张,那鬼画符一般的密麻字体让信浓觉得头晕目眩。
信浓在身边嘟嘟囔囔着那个名叫波风水门的男人不怀好心,同时把自己趴在了大将的肩头,口中念叨着让大将下次不要让那个男人进门了。
丰玉彦安抚地拍了拍信浓的脑袋,把波风水门今天的一言一行放到脑海滚了一遍。
的确有破绽,但没有致命的破绽。
要说他真的只是来找他学习的……他还真不信了。
不过这些有什么关系呢?他波风水门要是能把他的封印给破了,他漩涡丰玉彦的名字就倒过来写。
*
红发的青年被堵在了封印班的门口,他歪着脑袋确认了一下,再三确认面前的这名忍者不是来找事打架的后,才把蓄势待发的锁链给收了回去。
“请问,找我有什么事吗?”敲敲身旁的门,丰玉彦表示自己还有事,希望对方长话短说。
被吓到的传话的中忍吞咽完口水,语速飞快地把话给说完了,然后逃一般地离去了。
再有下次,他绝对不帮队长传话了!特别是面对这种煞神!
丰玉彦摸着下巴思索,自己是不是太吓人了,一面收拾了自己的东西,并决定退了晚上的授课,去应一下邀。
旗木宅的位置不算偏,但距离居民区的中心还有些距离,旗木的先祖挑的地方还是比较僻静的。
丰玉彦按响门铃的那一刻,旗木朔茂正在院子里把他的儿子给撂地上,听到门铃响了后,白发男人点了点自己儿子的脑袋,让他去开门。
小白毛不情不愿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三两下跑到大门口把门打开了。
他面上的表情倏忽一变,很礼貌地跟门外的人打了招呼:“丰玉彦哥哥好。”
丰玉彦顺手地揉乱了卡卡西的头发,在小孩子抗议的时候,直接把人抱了起来,给抱到了朔茂面前。
比起对他爸爸的敬畏,卡卡西的确对这个偶尔来他们家做客的大哥哥更有好感。
“去,自己练习去吧。”挥挥手把自己的儿子打发走,为了给儿子找事做,朔茂甚至还点了晚上吃啥,看着儿子瞪圆了眼睛的样子,他觉得这样的日子真不错。
把人请进了屋子里,白发男人抓了把自己的辫子,懒懒散散地给丰玉彦泡了杯茶。
茶叶漂在杯面上,朦胧的热气飘飘忽忽升腾上来,模糊了眼前的世界。
两个人坐了会,谁都没有先说话,还是朔茂先憋不住了,冲丰玉彦道了谢。
“上次那件事真是谢谢你了……不过你还真难找啊。”
朔茂惆怅地端起茶轻啄一口,苦涩的味道在口中弥漫开来,也呼应了他最近的心情。
愁闷、疲倦、劳累。
他在上次任务后请了一个长假,本意是想在家带带儿子,传授一下技艺的,然后他抽空去医院看了下之前的队友,在病床前的交流中他意识到一个问题。
在上一次的任务中,他似乎差点走上了不归路。
病床上的那名忍者不管是表情还是言语中都流露出同一种倾向,任务至上。
“还好你没有放弃任务啊队长,要是任务失败,我可要怪你了。”
虽然是半开玩笑的话语,但以朔茂多年的人生阅历来看,这个人……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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