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吃了,但大晚上的又工作了这么长时间,怪累的。有个人等着他,也会暖心点儿。”
杜亚戏谑地看着杜母,打趣道:“老夫老妻的儿子们都二十多岁了,还腻歪个什么?”
“臭小子。”杜母笑骂了一句,没有理会杜亚的调侃,继续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不时瞄一眼挂钟看看时间。
在楼下坐着也没什么事干,杜亚挠挠脑袋上的毛,索性对杜母说道:“妈,我先上去了,刚回国,调调时差。”当然,他心里还打着其他的小心思。
“早点休息。”顿了顿,杜母继续道,“过几天去上课也没事,反正离你请假结束还剩下几天。”
杜亚连连点头,随即上了楼去。
见状,杜佑也起身向杜母道了句晚安,跟着杜亚上了二楼。
就在杜亚关上房门的时候,杜佑倏地一脚插在门缝里,双眸略显无奈道:“亚亚,这么急着关门是要做什么坏事?”
杜亚蓦地红了一张脸,支支吾吾道:“哪有什么坏事,就是洗个澡消消乏而已。”
杜佑兴致盎然地瞟了眼杜亚的下半身,微笑道:“我跟你一起。”边说边凑到杜亚的颈项旁狠狠吸了一口气,调笑着,“真香,不用洗也好闻。”
“胡,胡说八道什么!”杜亚猛地一把推开靠在他身上的杜佑,面红耳赤,“回你自己的房间去,别在这待着。”
杜佑狭长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径自挤进卧室,笑意盈盈地看着杜亚,说道:“一起。”
结论,即是不能反驳的定言。
r 15 鸿门家宴(二)
杜亚朝着杜佑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你待在这里吧,我去隔壁洗。”说罢,转身欲要离开。
杜佑一把拉住他,扯到自己的怀里,摸着他的耳垂,□□而淫靡地抚弄。杜亚身子不经意颤了颤。
“我想你。”轻声呢喃着,几不可察的声音。
“天天见,有什么好想的……”杜亚撇过头,脸色微红。
“的身体。”杜佑的唇角扬起一抹略显得意的弧度。
闻言,杜亚抬头瞪着杜佑,随即低下头,眼睫毛微颤,不再言语。
杜佑的嘴角溢出一声轻笑,他伸手点着杜亚的额头,叹道:“男孩子哪有像你脸皮这么薄的?”
杜亚也不答话,静静地听着。
“不过,我就喜欢你这样,可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觊觎了去。”
说完,杜佑揽着杜亚便往洗漱间走去。杜亚百般推脱,终是让杜佑得了逞。坐了一天的飞机,浑身透着疲乏,杜佑只是逗弄了几下杜亚,就好好地服侍起他来,又是洗头,又是按摩,只把杜亚伺候的那叫一个舒爽。
杜亚先冲洗完快速地擦了把头发,等着杜佑慢悠悠地从浴室出来立马上前干起洗头小妹的工作。
“亚亚,你觉不觉得你自己越来越贤惠了?”杜佑微微扬着下巴,半眯着眼睛说道。
被人服侍的感觉还不赖。
杜亚愣了愣,转瞬反应过来,将毛巾一把扔到杜佑的脸上,磨着白森森的牙道:“小爷才不是娘们儿!”
措不及防地被毛巾疼惜了一把,杜佑将毛巾从脸上摘下来,仰头看着杜亚笑眯眯道:“我又没这么说,你自己承认的。”说着,施施然地摊手,以示无辜。
杜亚一口气上不来,瞪着眼睛,嘴巴撅得老高,他道:“你再说一遍,信不信我勒死你?”还没说完便从杜佑的手里抢过毛巾拧成一股绳,阴恻恻笑着。
杜佑眨眨眼,“说什么,说你贤惠?”
闻言,杜亚瞬间扑到杜佑身上将他压倒,拿毛巾玩笑般地箍住他的脖子,威胁道:“让你再说,让你再说。”边说边空出一只手来袭向杜佑的腰侧,直惹得后者不停求饶。
“亚亚,我错了……别、别挠了……”杜佑立马捂住自己的腰侧,不料胳肢窝却突遭横祸。
直到签了无数丧权辱国的条约,杜亚才满脸悻悻地收回爪子。
“哥,你说每周陪我出去吃一次蛋糕。”
杜佑点头。
“哥,你说不在我面前讲黄色的东西。”
杜佑,默默点头。
“哥!你说除了建间小厨房还可以在你办公室搬进一张大床去!”
杜佑的面色略显僵硬,无奈抚额,缓缓点头。
听到杜佑把自己想干的事情全都答应,杜亚一阵欢呼雀跃。
正待后者还想继续给自己讨点福利时,杜佑起身,整了整散乱的衣襟,说道:“亚亚,我去跟爸爸商量一下过几天捎给欧伯父的礼品。”
杜亚盯着杜佑的胸膛,脸颊蓦地红到了耳根,不过片刻,他垂下眸子,双脚耷拉在床边,一晃一晃地,“去欧伯父家做客很重要吗,还非得跟爸爸商量?”
杜佑弯下腰,摸摸杜亚的头,温声道:“别闹,你明明知道我这么做的原因。”
杜亚不耐烦地挥开杜佑放在他头顶的手,打了个哈欠,“好啦,我知道,你快去吧。”顿了顿,继续道,“讨论完早点休息。”
杜佑深深看了杜亚一眼,道了句晚安,随即转身朝着门口走去。
他来到书房,叩了下门,待听到杜父准允的声音方推门步入。
杜父抚着额头,执起桌角上的茶杯抿了口,问道:“什么事?”
父子没有隔夜仇,尽管杜佑开创爱亚,言明将万安交予杜亚发展,他们仍有着最亲密的血脉联系。
“美琳邀我作客,爸爸觉得原因是什么?”杜佑直言不讳。
杜父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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