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的肚子,“关灯!”缩回脚,盖被子睡觉。
白玉堂无奈地站起来,走过去关了灯,四周瞬间暗了下来,片刻后,就听……
“哎呀,死耗子你干嘛!”
“你竟然踢我下床,看我怎么收拾你。”
“不要摸那里!”
“偏摸!”
“呀……”
“嘘……小心阳阳听见哦。”
“唔……嗯嗯~~哎呀”
“猫儿。”
……次日清晨,展昭懒洋洋地从床上爬起来,全身酸痛,“死老鼠,疯耗子!”
推开门,就见白玉堂正架着腿坐在桌边喝咖啡看报纸,桌上放着早餐,而厨房里叮叮当当的声音。
“醒了?怎么不多睡会儿?”白玉堂略皱起眉,昨晚疯得够晚的,今天诚心让这猫多睡一会儿,怎么这么早就爬起来了?
展昭刚要开口回答,就见小洛阳围着白玉堂平时惯围的围裙,拿着个盘子从厨房里出来,一抬头看见展昭了,就乐呵呵地回去又拿了一份早餐。
“早餐是洛阳做的。”白玉堂收起报纸对展昭眨眨眼,“这小子可是比你能干多了,这样好,以后多一个人喂你!”
展昭气呼呼转身去洗手间刷牙洗脸,没多久,又含着牙刷跑出来,“小白,今天大胡子是不是要做手术?”
“对。”白玉堂点头,“我们待会儿直接去医院,今早公孙跟去了,说要去看看那变声器是怎么样植入的。
“昨天那个大胡子,他说话没有问题啊!”展昭洗漱完回到桌边,端着阳阳递上来的牛奶喝了一口,咬一口三明治——好吃啊!伸手赞许地摸摸阳阳的脑袋。
“也就是说他找地方做过手术了。”白玉堂放下手中的报纸道,“不管是去的医院或者是私人开的刀,总归是一条值得一查的线索啊。”
“嗯。”展昭点点头,问白玉堂,“还有那个他说的哥哥弟弟……我想问一下大胡子。”
“吃完就去!”白玉堂看看表,“十点左右手术就能做完!”
三人闷头吃早饭,阳阳突然问:“昨晚是不是地震了?感觉床在晃。”
“噗……”白玉堂咖啡喷了一桌。
“咳咳……”展昭杯牛奶呛到。
……
白驰开着他的那辆金龟子到了医院的楼下,停好车,拿着刚才公孙打电话要他拿来的资料,兴匆匆想往医院大楼跑,却被不远处停靠着的一辆黑色轿车吸引了注意力,这车子眼熟。
抬眼望去,果然见一个人正单手插兜,随意地靠在车上抽着烟——是白锦堂。
白锦堂侧对着白驰,似乎是在发呆,一根烟夹在手中。
白驰这个角度正好看到白家大哥那高挺的鼻梁在光线的作用下,印在半边脸上的阴影,完美的侧面。白锦堂和白玉堂是很有几分相像的,只是感觉却完全不同,若硬要说区别的话,白玉堂是俊美,白锦堂是英俊,感觉……有一种成熟男人的味道。白驰正在品评,却见白锦堂转过脸来,有几分好笑地勾了勾嘴角。
白驰脸立刻通红,被发现了,自己呆呆站这里偷看半天了。
硬着头皮走过去,白驰心里咕咚咕咚打着鼓。他和白玉堂已经混熟了,也没有先前那么紧张了,但是和白锦堂见的次数不多,而且对于这个几乎被白家人作为禁语,从不提及的大哥,他还真是有几分畏惧来着。
走到白锦堂身前,白驰抬眼看了看,小声叫人:“大哥。”
白锦堂点点头,也不说话,叼着烟,伸手拍了一下白驰的背,像是让他抬头挺胸。
白驰挺了挺身子,小心翼翼地问:“大哥,你等公孙呀。”
白锦堂又点了点头,拿下嘴里的烟,问:“手术还有多久?”
“快了吧!”白驰抬手看表,“说是十点就完,现在都九点半了。”说话间,白驰注意着白锦堂的神情,就见他微微皱了皱眉头,似乎是有什么不快。
白驰生性对这方面特别敏感,以为是白锦堂烦他了,就赶忙道:“那个,我先上去……”说完,转身就想走,不料后脖领子被白锦堂一把抓住,没等他叫出声来,就被一把按蹲下,躲到了车后。
白驰一头雾水,刚反应过来,就听“呯”一声响,随后,对面的墙上出现了一个冒着黑烟的窟窿……刚才要是白锦堂不压他一下,应该就被射中了。
“怎么回事?”白驰转脸,就见白锦堂轻皱着眉,侧耳听着车后的动静,边伸手过去,嘴里发出一个单音节,“枪!”
虽然警队规定枪是不能随便给人的,但白驰还是没有犹豫地把枪交给了白锦堂,因为他明白,这个时候枪给他,比给自己有用。
白锦堂接过枪,拉开保险栓,静静听着后方的动静。白驰略有吃惊,刚才白锦堂的那几下,显然是对枪支很熟悉,他不是警察,怎么这么熟悉枪的用法呢。
正在纳闷,却突然听到了一阵轻轻的哼歌声。
白驰起先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怎么会有哼歌声,但注意一听,发现没错,果然是有人在唱歌,而且哼的……像是一种外文歌,不是英语。
下意识地转脸看身边的白锦堂,白驰想看看他有什么反应,却在转过头后愣住,就见白锦堂手拿着枪,睁大了眼睛呆在那里,脸色苍白,整个人像是连呼吸都停止了。
白驰伸手轻轻地拍了他一下,白锦堂才猛地回过神来,随后深深皱起眉,一脸的严峻。他掏出电话来轻轻按了几下,接通后,交给白驰,并示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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