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成的,他们要做的,就是不让外人经过,扰了殿下的雅兴。
朱璃快哭了,央求,“殿下,别…….”
用力推徐临,徐临现在心思都在解开她衣裳的纽扣,已经不耐烦,纽扣难解。
朱璃拼命地揪住衣领,不让他得手。
徐临抓住她的双手,把她的双手叠在一起,举过头顶。
埋头啃咬她雪白的颈项,低喃一句什么,朱璃慌乱中无暇顾及。
她朝甬道门口的侍卫拼命喊;“殿下受伤了!”
两侧甬道门旁的侍卫听见了,徐临一只手臂高抬,扣住朱璃的双手,高抬的手臂袖子已经被鲜红的血浸透,徐临全然不知疼痛。
侍卫看见,冲了过来,跑到近处,才看清楚主子压着的人是未来的慎王妃。
朱璃朝几个道;“殿下被人下药了,快带殿下离开。”
几个侍卫也发现殿下不对劲,上前拉下慎王的手臂,“殿下受伤了!”
朱璃趁这个空隙,用力推开徐临,慌忙跑走了。
她慌不择路,没看清方向,跑向了徐临来时的方向。
跑过一道门,朱璃停住脚步,靠在墙壁喘息,惊魂稍定。
适才一番挣扎,鬓乱钗横,朱璃低头看,领口扣子已经有两颗扣子解开,幸好此刻没人经过,她急忙系好扣子,整理衣裙。
长公主府的建筑仿造皇宫,甬道一侧门旁摆着两个大水缸,储存水以备火灾发生。
朱璃走到水缸边,低头照见自己的秀发散乱,对着水整理头发,重新插好碧玉簪。
突然,水缸里出现一张脸,朱璃一惊,侧头看是惠阳县主魏蕴文。
朱璃直起腰,气愤地质问:“是你对慎王下的手?”
“是我,又怎么样?”
魏蕴文眼睛里嫉妒、失意、绝望,混合在一起,已经全没有平常的温婉文雅,眼神执着疯狂。
朱璃怒道;“慎王这样高贵的人,你怎么可以这样亵渎他?他宁可伤害自己,也不愿意这样屈辱的方式满足你,你就是这样喜欢一个人的吗?”
魏蕴文所有的不甘、委屈,此刻不加掩饰,彻底爆发,“我这样,还不是因为你,你设下圈套,嫁给慎王,你可以做,我为什么就不可以,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你知道吗?我等了他多少年?等他从塞北回来娶我,这一切却被你破坏了…..”
原来魏蕴文误以为书铺的事是自己设计徐临,引徐临上钩,魏蕴文也同样如法炮制,先斩后奏,赌徐临对她的情义,不可能委屈她,让她屈居侧妃和妾位,赌此事一出,长公主即便生气,也一定帮自己女儿周旋。
朱璃看着她,不可思议,“你疯了!”
皇帝的圣旨已下,金口玉言,不能出尔反尔,刚立自己为正妃,不能改立魏蕴文为正妃。
魏蕴文这段日子积压的痛苦,无以复加,大嚷:“我是疯了!他说要娶我的,都是你,都因为你……”
朱璃愧疚地低下头,“对不起!”
试图解释,“我没有设计慎王,这一切阴错阳差,我不想破坏你们的,我跟慎王求个侧妃位份,要个虚名,离你们远远的,不影响你们,可是最后这个结果我也没想到,现在也由不得我,不管你相不相信,我都没有想过分开你们。”
魏蕴文哈哈大笑,笑声最后变成呜咽,“你说得好听,朱璃,你心机太深,开始就居心不良,我了解临表哥,他有男人的担当,为了对你负责,给你个交代,才要娶你为妃,我盼了这么多年,最后落了一场空,不久他就要大婚了,王妃却不是我……..”
魏蕴文颓然地蹲在地上,脸埋在双手间,朱璃看见她消瘦的双肩抖动,惊异地发现,魏蕴文的瘦弱,比上次看见她几乎瘦了一圈。
朱璃伸手想搀扶她起来,手又缩了回来,喃喃地说;“对不起……对不起…..”
“我真不是有意的。”
这时,两个侍女的声音从过道门后传来,“县主….县主……”
今日是惠阳县主的生日,长公主府来的都是京城名门闺秀,这要闹出笑话,朱璃丢的可是尚书府的脸。
她往后退,转身赶紧离开。
侧旁有一道半月门,朱璃闪身进去。
惠阳县主故意叫自己过来,就是为了让自己看到她跟徐临亲昵的一幕,没有得逞,女人的占有欲真可拍,惠阳县主这样做伤害了徐临,破坏了她在徐临心中的形象,陷入到感情里面的女人,如惠阳县主这样冷静自持的人,全然失去理智。
朱璃要绕道内殿,这里是个小花园,沿着碎石小路朝南方向走,一路心情低落,对徐临和惠阳县主抱愧,自己无心,却造成惠阳县主的痛苦,惠阳县主到现在不嫁人,耽误了终身。
也对不住徐临,徐临感念两人在异域的患难之情,违背自己的心意,抛下惠阳县主,心里一定极为痛苦的,适才徐临被惠阳县主下药后,举止失常,认不出是她,一定误把自己当成了惠阳县主。
突然,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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