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住咽喉,而且更让血气不能上涌,此消彼长之下,用不了一时三刻张宇初必定殒命。
当张宇初正打算拼命运功将老周震开的时候,娇娇似有若无的声音飘然而至:“爹,临行时少主一再吩咐,路上不要招惹是非,更不可枉害人命,别忘了少主的大计。”
“少主,少主,你就知道惦记那个傻小子。”老周似乎想到了什么隐晦的事情手劲稍弱,但是这已经足够张宇初感应到对方的功力高明自己数筹,即使侥幸挣脱恐怕也难以活着出逃。只好蓄势待发,静观其变。
“爹──”娇娇又是一声低唤:“况且我们这次举义,不正是为了救国救民,以天下苍生为己念么?他好歹也是爹生娘养的,如果他死了,不知道他娘会有多伤心呢。”说着低啜起来。娇娇本就楚楚动人,此时竟然为了自己的身世真情流露伤心抹泪,更是让人心动不已。
也许是老周感应到女儿思念娘亲的愁绪,手上的力道又是一轻,张宇初终于趁机从老周手上挣脱下来,在地上干咳了好久,立即跪地求饶道:“大船主饶命,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大船主饶命。”大丈夫能屈能伸,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何况只要我一出去你们全家都要完蛋。
可惜张宇初这样一贯在上面作威作福习惯了的富贵皇子,即使怎么伪装还是怪怪的。如换在平时老周早就可以一眼将他识破,可是现在老周牵挂女儿并没有留心张宇初的表现。娇娇则被他异样的举动逗的花枝乱颤,一阵娇笑过后,整仓人都笑他没有种起来。
“哈哈哈哈,没有想到这个小子长的是人模人样,被人一吓就软的提不起来了。”
“我看他根本就是做相公的,看着我们船上汉子多,忍不住才跟上来的吧。”
张宇初即使在动气,还是忍了下来,低着头做着没有种的样子一直求饶。
老周仔细端详了他好久,仍然没有发觉什么破绽,于是对身旁的人低语几句,转身离开了。
也许张宇初这次出门以来真的没有什么好运,刚刚还在皇宫作威作福,现在不但被水手扒了个精光轻薄了个够,检查完所有衣物没有发现问题后,竟然把他的玉佩,扳指全部全部掠去,只扔给他一件粗布衣衫,还不住警告他老实点。
张宇初自问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受到过这样的待遇,即使是和魏党再激烈的明争暗斗,对方势必顾及自己皇子的身份。可是今次却被人笑话轻薄到这个地步,心中当然不可能平静。但是虽然那么说,他却隐隐对这船后的少主感了“性趣”,既然是义军,那么不如我就设法让他为我所用,即使未来真的和魏党沙场见真章,还可以多一枚赌博的筹码。嘿嘿。有了这个打算,余下的日子反而不那么无聊了。
第二章
烟水袅袅,轻风暗袭,满是雾霭的夜晚自然少不了才子佳人的美梦。所以还没有入夜船上的汉子各个都跑到岸边的妓寨fēng_liú快活去了。老周不住的摇头,虽然为了避人耳目不得不雇佣大批货真价实的水手,可是这样的船队又松散又难以控制,真怕半路出乱子。不然以老周的性格今夜定要趁雾全力返航的。
正当老周沉吟如何小心上路的时候,一个矫健的身影吸引了老周的注意:“是他……。”
那个小子一直深藏不露,但是老周通过几天的相处已经可以肯定对方绝对不是地痞流氓那么简单。
“无论是何方的耳目,在少主举事前一定不可以出事。”老周一稳心神,杀机暴起。蹑手蹑脚向张宇初的身边走去。
张宇初并没有感觉到此刻的危机,因为他的的心神早已失去往常的平静:以前深居宫闱,宫廷外面一切情报都由天策府打探的。所以一直到现在出了京城他才知道,什么叫“倾一国之财力物力始建一长安”。可是看着南方的清贫,盗匪处处,自己的国家真的能如期望中的一样长治久安么?他不知道,也许从今天开始他甚至怀疑自己如果荣登大宝以后,如何来收拾这个烂摊子。想到这里张宇初禁不住一声叹息。对着滔滔江水,英俊的脸颊上流露出难以名具的神情,是彷徨,是失意?无人知晓。但是假若有任何一名女子见到此时此刻忧心忡忡的张宇初,必定被他打动,纠困一生。
可惜老周终究不是女子,更不可能被他威武霸气的容貌打动。悄然中,似有若无的棉掌猛然迫近。待轰至胸口二分时,张宇初才惊然发觉:“天啊,他竟然忘记了这个随时打算收拾自己的人。”以老周的功力,如果这一掌被按实,自己必死无疑。雷光电火间张宇初想也没有想,一招攻其必救,迫老周收招自保。老周不愧是老江湖仅缓了缓,两眼凶光爆射,打算拼个重伤也要将这个来历不明的小子轰死在双掌之下。可惜高手过招,仅一顿便给张宇初找到生机,侧身一弹,借老周一掌之力以绝妙心法若鹰翔长空,飞身向船舱深处遁去。
老周禁不住疑惑:“为什么这个小子知道自己要杀他还不远逃,反而躲进船舱?”不由好奇追去。
“呵呵,张哥哥你好坏哦,怎么可以那么笑人家。”忽然一声男女欢笑从内仓传来。
“我可是实话实说,你看如果你的眉心上加上这一朵小花不是漂亮多了?”张宇初充满雌性的嗓音确实让女人难以拒绝。
“那,那你帮我点上好不好。”娇娇莞尔一笑。
“恩……”
老周一听大感不妙。这小子果然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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