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度合适的,虽然稍微有点粗,但是手指都插得进去,粗一点怕什么!
说是这么说,但是真要把这根小指粗细的东西往哈桑的尿道里插,苏默还真有点头皮发麻。犹豫片刻,苏默索性把草茎扔给了哈桑。“自己插进去!要插到这个位置!”
苏默比划了一下长度。
哈桑不知道这草茎有什么用,还以为是苏默所说的慢慢折磨他的办法,于是接过来就往自己的铃口插了进去。
“你轻点啊!” 苏默急得大喊,而哈桑已经将草茎插入大半,痛得再度痉挛起来。
“你是白痴吗!”苏默简直要被他气死,不得不自己捏着草茎慢慢插入。他一边插哈桑一边颤抖痉挛,弄得苏默背上又腾起一层冷汗,幸好之前哈桑已经插得足够深,没多久苏默就感到草茎突破了一个狭窄的位置,然后金黄的尿液从中空的草茎中流了出来。
苏默急忙用托盘接了,仔细看过其中没有血迹,这才真正松了口气。还好还好,尿路应该没有损伤。不然要怎么接起来还真是大问题,这手术归泌尿外科管,他真的不会!
直到尿液排空,苏默将多余的草茎打了个结,然后开始和哈桑秋后算账。“允许你射了吗?刚才怎么说的?我射了你才可以射!”
“对不起。”哈桑老老实实地低头认罪。他记得苏默的命令,也的确尽力忍耐了,但是苏默的手指在他内部滑动的感觉实在太刺激,他最终还是没能忍住。
“算了,饶了你这一次。” 苏默冷哼一声,又不怀好意的笑起来,“反正这根导尿管要插三天,这三天里你都不用射了。”
“三天?!” 哈桑惊恐地低喊。整整三天都要插着这东西吗?!
“喊什么喊!谁让你乱来的!” 苏默怒瞪他,“万一弄坏了尿不出来,你是打算活活憋死吗!” 一想到这个他就来气!
见苏默生气,哈桑立刻一个字也不敢说了。三天……就三天吧。再怎么难受,忍忍也就过去了。
苏默又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起来吧!尾巴变没,衣服穿上!” 这么一次又一次的折腾,他都快被吓软掉了好吗!多来几次他一定会不举!简直可恶!
哈桑不折不扣地听命行事,咬着牙从苏默身上爬起来,变没了尾巴和耳朵,然后接住苏默砸在他脸上的手术巾擦了擦身体,慢慢穿上衣服。做完这一切,哈桑眼巴巴地看着苏默,等待他的下一个命令。
用这种湿漉漉的狗狗眼看人简直犯规好吗!苏默心里又冒出一团火来,他烦躁地扯了块手术巾擦干净自己整理好衣服,一言不发地往外走去。
哈桑亦步亦趋地跟在苏默身后,性器中的草茎、后穴口的绳结、rǔ_tóu上的绳索一起折磨着他,短短几步路的时间,汗水又重新浸透了衣衫。
好不容易熬到苏默家,一进门哈桑就软倒在地上,哀求地看着苏默。“苏默……绳子解开好不好?”
苏默扯开哈桑的衣服,拨开绳索检查了一下。绳索下的皮肤依然是健康的古铜色,连个浅浅的淤痕都没有。苏默放下心来,拽着哈桑将他扔到床上,粗暴地扒光了衣服,拉起他的双手捆绑在床头。
哈桑不停地发着抖,以为苏默还想干他,心里又是期待又是害怕。苏默却直起身站在床旁俯视着他,冷冷道,“这三天你就在床上老实待着,哪里都不准去。三天之后导尿管和绳子我会帮你一起去掉。你要是再敢乱来……就让那东西长在你身体里好了!”
哈桑吓得僵直了身体,一动都不敢动。苏默又恐吓了他几句,就出门去医院了。
反锁房门的时候,苏默的视线无意中又从哈桑身上掠过。高大强壮的雄性被紧紧束缚在床上,健硕的肌肉被绳索勒得暴突,蒙着细密的汗水,不断颤抖蠕动着,发出诱人的呻吟——苏默陡然有了一种自己正在圈养性奴的错觉。
唔……为什么好像还挺带感的呢?
(107)
苏默说到做到,真的把哈桑在床上绑了整整三天。他的原意是怕哈桑不小心碰到导尿管,弄伤本就已经非常凄惨的性器。可是看到哈桑被绑在他床上呻吟颤抖的样子,他又实在忍不住,每天都会欺负他好几次。
等到三天过去,哈桑已经被折磨得几乎疯掉。整整七十二个小时,rǔ_tóu性器后穴分分秒秒都在被责罚,而且苏默随时都有可能拽动绳索,或者在他身上亲吻啃咬,或者舔舐吮咬他刺痛瘙痒的rǔ_jiān,或者握着性器中的草茎轻轻chōu_chā转动,或者闯入他体内肆虐一番然后扬长而去……
其实这些哈桑都能忍受。真正让他无法忍受的是,在苏默这样玩弄折磨他的同时,性器中的草茎却让他根本无法射出来!整整三天!
“拔出来……苏默,求求你……拔出来……”
每一次被强行遏制的高潮都会让哈桑哭喊哀求。苏默的顾虑的确没错,如果不是双手被绑在床头,哈桑一定会忍不住自己把导尿管拔出来。然而话说回来,如果不把哈桑绑在床上,苏默也不会见一次就忍不住欺负一次,哈桑也就根本不可能落到这么悲惨的境地。
不过不管怎么说,苏默对目前的状态非常满意。他现在觉得兽人们用身体对话、用做爱交流的方式虽然简单但十分有效,把哈桑欺负成这样简直令他神清气爽,之前的委屈郁闷全都不翼而飞。他深深感到之前生气的时候选择与哈桑冷战完全就是浪费时间。一个多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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