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
嵬灵君摇头:“这个倒是没有,段棋也不会这么容易给人抓到把柄。我觉得此事不简单才想尽快与你通气,因为怕夏王猜忌,不得不做了此番伪装,”他叹口气,“真是麻烦死了!”
齐暮紫本在逗白涟玩,闻言横了她夫君一眼:“麻烦麻烦,你就知道麻烦,瞧你这出息!”
嵬灵君缩缩脖子:“我是说夏王,夏王麻烦。他要是疑心病不那么重,我们也无需如此。当年你嫁于我他便已经很不高兴,要是再让他发现我与燕穆侯来往密切,还不知道会有多少麻烦。”
我就想这嵬灵君又是写密信又是乔装打扮弄得这样复杂是在防谁,原来是夏王。
“对了,”嵬灵君像是想到什么,“路上听说段棋找到了传国玉玺,这是……”
齐方朔不瞒他:“假的。”
嵬灵君闻言毫不意外:“我就在想,这消息也传的忒快了点,恐怕宋甫已经觉出其中不对。”
齐方朔冷笑:“他知道便知道,这戏从头到尾演给夏王看,坑的是段棋,他越急着解释才越好。”
我听他这样说,心中也有了些猜测,道:“侯爷是想利用夏王的猜忌与多疑?”
他眼中多了些温度 :“不错,他生性不是最为多疑多虑吗?我便让段棋百口莫辩。”
像夏王那样的人,怀疑的种子一旦播下,想必很快就会生根发芽。
顾嗣道:“他这两年想是老得快了,对屁股下的那张龙椅越发紧张起来,连宋甫都不怎么信任了。前阵子宋甫提了回立储之事,正赶上他心情不好,竟被打了一巴掌赶出了宫。真叫天道轮回,报应不爽啊!”
他身为当朝太师,这种乱七八糟的消息知道的格外多。什么牛迩又给宋甫送了几个美女啊,宋甫又向夏王进了什么谗言啊,又有哪些人是站在段棋一方看好他继任储君之位的啊……数不胜数。
以前我听齐暮紫说嵬灵君不是爱管事的人,还以为他真的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过着闲云野鹤的日子,却原来不是不爱管,而是怕麻烦。
当晚聊了许久,最后白涟都被齐暮紫哄睡着了,齐方朔才与顾嗣聊完要事。
告别时,齐暮紫简直对白涟难舍难分。后来我才知道,她与嵬灵君的两个孩子,一个三岁,还有一个刚满周岁,都留在嵬地没跟来,她每日想得紧,看到白涟自然更是激发了内心母爱。
马车上我抱着白涟,还在想方才嵬灵君说的种种秘闻,对面齐方朔开口道:“明日我要进宫面见夏王,你和白涟待在馆内若觉得无聊可出去到处走走,我会将阿英留给你们。”
我说知道了,让他自己也小心。
马车晃晃悠悠行在路上,可能被吵醒了,白涟半路上揉着眼从我怀里翻了个身,看了齐方朔一会儿,朝他伸出两条小胳膊。
齐方朔一愣,很快将他抱了过去。
白涟坐在他腿上,认真地问:“侯爷,你是我娘吗?”
我吓得一哆嗦,差点跳起来砸了马车顶。小祖宗,你这是闹得哪一出啊?
“寒星说每个人都有娘,我问我爹娘在哪里,爹说我长大了就知道了。”白涟满脸严肃,“其实是他骗我的对不对?他觉得我不懂,不愿意告诉我,因为娘就是侯爷!”
他思路清晰、条理分明,说起来头头是道。我简直不敢去看齐方朔精彩纷呈的脸色,只能假装捂着半边脸转向车外。
少顷,只听齐方朔对白涟说:“以后你要叫我父亲,‘娘’是对女子的称呼……”
白涟不明白:“那我就有两个爹了呀,还是没有娘。”
“你和别人不一样,就是没有娘。”
“……没有娘?”我听白涟声音不对,像是要哭,马上转过头冲齐方朔猛打眼色,奈何他看都没看。
“没有娘。”他义正言辞又说了一遍。
这一大一小真是……要命啊!我内心哀鸣不止。
白涟被打击的不清,泪珠子已经在眼眶里转悠,鼻音都出来了:“侯爷真的不是我娘吗?”
齐方朔这时才觉出他异样,默然注视他良久,仿佛静止了般。
“我的意思是……在外人面前还是要叫我‘父亲’。”他最后近乎妥协地说道。
言下之意,他是承认了“娘”的身份?
我简直不敢置信,惊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心里更是止不住地慌,就怕齐方朔找我秋后算账。
白涟可不管这些,上一瞬眼泪汪汪,下一瞬便喜笑颜开。
“嗯!”他重重点了下头,一个乳燕投林扎进齐方朔怀里。
齐方朔轻拍他的背,抽空往我这边一言难尽地瞟了眼,瞟得我内心直打鼓。
我对他拼命做口型:“不、是、我!”真不是我教的!
他着话,竟是不理我了。
我内心憋屈,有孩子在又不能解释,只好一路憋回了燕召馆。
将白涟放到床上,看着他闭眼入睡,我才与齐方朔轻手轻脚进了他隔壁那间房。
锁上门,我刚转了个身,就被齐方朔压在了门上。
“我是娘?”他拉着尾音意味深长地“嗯”了一声。
我抱住他腰,谄媚道:“不是他还小,跟他说不清吗?”
“那你说说,谁才是爹,谁才是娘?”他不为所动,勾起我下巴逼问。
“咱俩都是爹……”
他松开手,退开几步,不辨喜怒地打量着我。
“哦。”
之后整晚,我被他肏得哭爹喊娘,被逼着说了许多没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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