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这一点豆荚很坚持。
实际上应该在前面加个“类”,毕竟豆荚的出世非自然之力,而是人为造就的,不能和其它挺过了大自然优胜劣汰的生存竞争而存活下来的神奇动物相提并论。
海姆达尔挠挠头,“我记得约尔夫和瓦西里耶维奇校长后来一起搞了一个项目,好像就是研究魔法生命……”其实以海姆达尔现有的魔法知识水平,那种命题对他来说就像天方夜谭,如果从别人嘴里听到他肯定会一听了事一笑置之,问题是他亲眼所见,亲眼从梦里看见二人为了这个科研项目没日没夜的工作。
那俩人研究的东西太高端了,简直就是巫师界的科学家嘛。
[父亲很早就开始研究魔法生命了,原先也尝试过几次试验,但都以失败告终,即使有少数活了下来也都体弱多病活不长,我是最后的也是唯一成功的。]豆荚的声音突然低了下去。[可惜约尔夫少爷没有看到,拖了那么久,临终前也没有再睁开过眼睛。]
海姆达尔见惯了这猫趾高气扬,突然多愁善感他很不习惯,于是就用了与威克多相同的手段刺激它,“怎么不叫妈妈了?”
豆荚立马中招,全身毛发都竖起来了,使劲的拍爪子,“我那个时候什么都不懂,睁眼见到的就是父亲和和约尔夫少爷,叫他一声妈妈怎么了?”
海姆达尔表面上乐不可支,心里对威克多有着说不出的羡慕嫉妒恨,他能通过梦境看见豆荚的出生、成长,而自己什么都看不见,不过转而一想也就释然了,至少自己比约尔夫幸福,400年以后的今天很荣幸的见证了这段历史。
不过很快的,海姆达尔沉默下来,巫师界对一切超脱自然、违背既定原则的魔法行为是采用强烈抵制的手段的。巫师是人,任凭再怎么强大,也都无法逃脱自然界的游戏规则生老病死。从古至今巫师界都不允许巫师创造黑魔法生物,一方面出于安全因素考虑,另一方面就是对“创造”严格控制。
更不要说像瓦西里耶维奇那样尝试创造类神奇动物那般的活物了,只有神能够创造生命,如果哪一天有个人干了神的活,那还了得,人类不需要真实的神,神必须活在虚构中,在高高的云端上睥睨人间,既然落了凡尘,那就必须按照人类的规则进行游戏,必须顺应自然,不然等待巫师界的就是一场叵测的震荡和颠覆。
听豆荚话里的意思,瓦西里耶维奇原来就精通这类魔法,人家的兴趣爱好就是发明创造,创造出来的东西还都是能够喘气的,这就比较严重了。说海姆达尔迷信也好,他总觉得这样的人十有八、九是要折寿的,海姆达尔的梦境旅游到约尔夫的亡故宣告结束,无从得知瓦西里耶维奇的死因,一直以来都没有去问过威可多,总觉得多此一举。
现在,他更不想知道了……
想到这里,海姆达尔看向豆荚,这猫还真是个乐天派,刚才还一副忧郁小生的样子,转眼都已经和奶糖在床上打了好几圈滚了,整整齐齐的被褥被它们翻得乱七八糟,威克多从盥洗室里出来时刚好看见这一幕。
海姆达尔抱起奶糖打了下屁股,把它赶下床,然后眼明手快的提溜起准备开溜的豆荚,不怀好意的笑道,“瞧瞧你,多脏啊,应该好好洗洗了。”
豆荚玩命的挣扎,[不脏不脏,前天才洗过。]
海姆达尔眯了下眼睛,“你昨天好像钻过树丛吧?走之前还兴匆匆的向我保证回来以后会自己洗干净,这么说你在骗我?”
豆荚僵了僵,继续挣扎,[没有没有,你冤枉我。]貌似有点心虚。
“算了,过去的事我就不追究了,但是你今天必须洗澡!”海姆达尔不容许任何反抗,拎着豆荚的后颈子朝盥洗室去。
豆荚平生第一大恨就是水,原因不明,也许可以把它归结到创造上的一个缺憾,徳姆斯特朗山区滴水成冰,所以它一直待得很有安全感,霍格沃茨不然,再加上德校代表队的船就停靠在湖中,天天提心吊胆的来去,你让豆荚悲剧不悲剧。
与盥洗室门口的威克多擦肩而过时,豆荚朝他送去一个充满悲qíng_sè彩的眼神,被威克多痛快的屏蔽掉了,豆荚也知道自己的地位远不如海姆达尔,不过抱着侥幸心理而已,不出所料现实的确残酷,豆荚猫不禁悲从中来。
[父亲!母亲!快来救救我啊!我快要被淹死了!]居然撒泼打滚哭爹喊娘了。
海姆达尔不为所动,冷冷一笑,“你爹妈已经走了400年了,别再给二老折腾事了,让他们清静清静,好好过过二人世界吧,睁大猫眼看清楚,这里只有后爹后妈!”
“乓”的一声,海姆达尔甩上盥洗室的门,随后传出一声凄厉的猫叫。
门外,威克多早已忍俊不禁,哈哈大笑。
***
卡卡洛夫率众返回三桅船时看见卡捷宁、威克多以及海姆达尔坐在温暖如春的公共休息室把酒言欢,校长和同学们的加入把原本不算热烈的气氛炒了个热火朝天。
卡卡洛夫高兴啊,貌似埋怨的对威克多说:“怎么连金蛋都不要了?”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的从身后捧出那只让威克多流血流汗搏了一把的大龙蛋。
其实这枚蛋非龙蛋,如果龙能下金蛋,估计这个种群不是惨遭灭绝就是被人工饲养成流水线上的下蛋鸡了。
威克多从校长手里接过金蛋,奇道,“这东西交给我们自己保管?”
“这枚蛋中隐藏着下一场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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