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通。
海姆达尔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你不觉得威森加摩的制服长袍很神气吗?”
威克多听了半晌说不出话来,“……你是说那个紫红色长袍?”
海姆达尔用力点头,穿制服一直是他的理想,上辈子最理想的制服是警服,可惜没那个身体条件,这一辈子的最理想就是威森加摩的制服长袍了,自打在英国的对角巷有幸见过一次后就再也无法忘怀了,感觉特别威风凛凛,特别神气,特别有面子!
“你觉得紫红色好看?”威克多的表情怪怪的,海姆达尔一时激动没留意到。
“关键那是制服!”
也就是说颜色款式都无所谓,只要是制服吗?
“你要知道,你原来看见的是英国威森加摩的制服长袍。”威克多逗他。
海姆达尔楞了一下,陡然反应过来,脸色都变了。
“最高法庭的不是紫红色的吗?”
威克多忍俊不禁,到底还是喜欢那个紫红色。
于是在心里叹气,为什么过了这么多年,这品味一直没长进呢?威克多感觉那紫红色的长袍和“好看”的距离有点远。
但是海姆达尔却目不转睛的盯着他,好像这个问题对他来说非常非常的重要,威克多无奈的笑道,“最高法庭的制服长袍也是紫红色的,这一点不用担心。”
海姆达尔顿时松了口气。
“也就是说我的里格以后就是个审判员了?”开玩笑的摸了摸海姆达尔的脸。
“八字还没一撇,成功录取了也就是一个初级见习员。”海姆达尔告诉他要淡定。
多年的媳妇熬成婆,不知道转正要熬多少年,至少要等到毕业吧……
发现他表面一本正经,眼底却流光溢彩、闪闪发光,威克多见了就更觉得可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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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jj又菊紧了么
☆、act·295
“斯图鲁松先生,有您的访客。”
房门霍地被打开。
隆梅尔抬起头,就看见素来四平八稳的助理朝他挤出一个仓促且无奈的笑容,然后微微侧身,一名拄着拐杖的华发老者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办公室,往房间中央的的麂皮沙发上一坐。
“很抱歉,斯图鲁松先生。”助理觉得自己办事不利,有愧于上司对他的信任。
谁知道沙发上的那个抢先发话,“嗯,知道怠慢客人是不对的就好,下不为例,行了,下去吧。”貌似喧宾夺主得挺理所当然。
助理更加尴尬了。
“如果你拦住了我反而要奇怪了。”隆梅尔对他点点头。
助理毕恭毕敬地退出去,并合上了办公室的门。
“真是稀客啊。”隆梅尔没有起身迎客的意思,纹丝不动地端坐原位。
朗格大长老从口袋里摸出一信封丢在茶几上。
隆梅尔面不改色,当没有看见。
“不要跟我说你还什么都不知道。”朗格对他的装腔作势嗤之以鼻。
“没头没脑的你让我知道什么?”隆梅尔继续和他打太极。
“给他!”朗格一声令下,茶几上的信刷地飞向隆梅尔。
说时迟那时快,那封直直打向斯图鲁松主席脸面的信件突兀地停滞在了半空,这时信离隆梅尔的脸还有不到一臂的距离。
信剧烈地抖动了一下,又往前滑出去寸许,下一秒被强制性的压回了原先的位置。
“好了好了。”隆梅尔的声音冲淡了剑拔弩张的气氛,伸手接过了半空中的信。
附着于信上的两股压力几乎在同一时刻隐去。
隆梅尔扫了眼信封上的字,不出意料,是里格寄往巫师联合会的咨询信。隆梅尔抬眼瞄了下不怒而威的大长老,心想这老东西的手真够长的,国际巫师联合会的问讯部门都能够到,前一阵还在人前长吁短叹地说“不得不服老”,这像是一个准备隐退的人该有的心思吗?!
隆梅尔把信放在桌上。
朗格皱眉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怎么能让他随随便便的决定自己的出路?!”
“他怎么随便了,我觉得挺有想法的。”隆梅尔摊摊手。
“都是你纵容出来的!”
隆梅尔貌似头疼地叹口气,“我还真想把他惯出点骄纵的性子,可惜一直不见成效。”
朗格听了吹胡子瞪眼,“你故意跟我唱反调?!”
“没,都是肺腑之言。”
朗格气得把拐杖都举起来了,杖头直指隆梅尔,“把自己的出路堵死了还叫不见成效?”
隆梅尔不为所动,向后靠在贴有软包织物的椅背上,“您到底在气什么?威森加摩国际巫师最高法庭还不好吗?各国威森加摩的直属上级部门,巫师界最高审判机构。近十年来没有引进过一滴新鲜血液,一百个审判席,人事变动平均三十年一次。”
换句话说比铁饭碗还保险,已经算得上是钢饭碗了。
“这种话糊弄外行人还行!”朗格不吃他这套。“在威森加摩国际巫师最高法庭里待的都些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不是缺胳膊少腿的就是垂垂老矣或者还差一口气进棺材的,剩下的都是在原本的工作岗位上待不下去或者因为不长眼得罪人而被上面借机扫地出门的,凡是进了最高法庭的巫师就相当于提前退休,也就是这辈子升迁无望!”
朗格“啪”的一声把拐杖甩在了茶几上,几上的东西被砸的四处飞溅。
所有的脏乱不过固定了几秒钟,转眼被清理一新。
“他年纪小不懂事,难道你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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