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察觉出来了,就是一直没言语,作息时间是自己的,别人不好多嘴。观察数日,今天终于决定问上一问。其实三个人完全可以偷偷跟着走一趟就真相大白了,但是他们没这么做,而是选择等待坦诚。
虽然他们四个被同学们归为死党,至于有多“死”其实他们自己都不清楚。“死党”的定义到底为何?从没有过死党的四个男生对此都有些茫然。那种为了朋友两肋插刀的例子听过不少,但就是联系不到自己身上。
里安看看海姆达尔,又看看卡罗,最后又望了眼莱昂,不管怎么假设,这三个好像都用不着自己为他们插刀子……
“没干什么,就是想出去散步,顺便锻炼一下。”海姆达尔也不隐瞒。
三个人顿时释然。说不担心是假的,海姆达尔不是那种无论出什么事都会第一时间咋呼出来的人,有时候还喜欢逞强,还美其名曰挑战极限,性格相当的不可爱。弄得好像其他人都是废物,三位朋友担心海姆达尔把他们当成光会喘气的草包。
“怎么突然想起来早锻炼了?”莱昂问道。
“还能为什么,我觉得我严重缺乏锻炼。”海姆达尔摊了摊手。
卡罗问:“你的散步路线是怎么安排的?”
“沿着城堡边缘向西北走,抵达北塔以后再从东面绕进城堡。”
卡罗就笑了,那意味深长的表情让海姆达尔产生出往他脸上丢茶壶的冲动。
“一南一北真远啊~~~”卡罗莫名其妙的发出了感慨。
里安一脸茫然:“什么意思?”
卡罗拍拍他的肩膀:“说明我们学校太大。”
“大吗?”里安楞了一楞,然后点点头。“好像是不小,走走确实挺远的。”
莱昂突然说:“骑飞天扫帚不一会儿就能到。”
海姆达尔看了他一眼,后者神情自若。
“对呀!”里安仿佛想到了什么绝佳主意,两眼发光地看着海姆达尔说。“既然要锻炼干脆就跟着魁地奇校队一块儿练好了,反正你扫帚骑的这么好。”里安一直对海姆达尔骑扫帚的技术称赞有加并且念念不忘。
卡罗点点头:“天时地利人和。”
“克鲁姆先生也会高兴的。”里安补充。
卡罗咂嘴喟叹:“正中下怀。”
“到时候你们还可以一起练习。”
“就怕你不来。”
“练完以后一起吃早餐。”
“光阴如蜜。”
“吃完以后就要分开各自去上课了。”
“唉,聚散匆匆。”
海姆达尔说:“闭上嘴然后滚出去!”
***
在三位损友的戏谑注视之下,海姆达尔力持镇定地离开了南塔,用力关上大门,把可恶的嬉笑狠狠甩在门后头。
给我等着!早晚有一天会报复回去的!除非你们光棍一辈子!海姆达尔龇牙咧嘴地出发了。
这一路就像海姆达尔自己说的那样,沿着城堡外墙往西北走,掠过西塔直抵北部区域。这几天老天爷一直表现得很友好,清晨都只是飘着零星小雪,只要没有凛冽的刺骨寒风做伴这点雪珠子对已经习惯置身于严酷天气下的德姆斯特朗学生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海姆达尔熟门熟路地摸到长久以来占据的偷窥点,一边欣赏免费的魁地奇表演一边做广播体操。海姆达尔已经不去纠结自己做的是第八、第九还是第十了,这三套广播体操已经被他彻底融会贯通、我中有你你中有我了。他今天还特地把新借到手的那本书也一并带了出来,打算做一个珍惜学习时光的好学生。
“埃达·博纳瑟拉……”
“砰”的一声,一株小树苗倒下了。海姆达尔悲摧地仰天长叹,收回魔杖,面沉如铁地爬过去急救,紧接着,千万株苗木站起来了。海姆达尔把从草药学教授那里忽悠来的被施加过迅速成长魔法的植物种子重新揣回口袋里,心想,我容易嘛我。
海姆达尔面容狰狞地看向那个不请自来的某人,某人浑然不觉地竖起大拇指:“厉害!”某人很兴奋,自己的名字越来越有杀伤力了。
“你怎么找到这里的?”海姆达尔对博纳瑟拉已经无气可生了,大概麻木了,也就习惯了。
博纳瑟拉还是做什么事都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跟着你过来的。”
“跟着我干什么?你吃饱了撑着啊?”
“就是因为没事干。”
海姆达尔吐血,敢情我就是那打发时间的消遣。“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懂不懂?回去读书去!去去去!”像撵牲口似的。
没等把博纳瑟拉打发掉,人家就自发地从口袋里掏出那本古董魔法史,有样学样地蹲在海姆达尔边上就着不灿烂的自然光埋头做起了学问。
这样……也好!海姆达尔心想,博纳瑟拉安静下来就可以当他不存在了。
没安静一分钟,博纳瑟拉就用胳膊肘推了推海姆达尔:“哎,这什么意思?”
海姆达尔瞅了一眼:“第一章……你连标题都看不懂啊?”
博纳瑟拉拍拍书的封面:“这能看懂。”
海姆达尔无视他的沾沾自喜,很富正义感的告诉他:“还是重新换阅吧,既然看不懂还看什么,现在时间还早,趁早跟别人再换一次。”海姆达尔故意把话说的藏头掐尾,他只是说重新换阅,没提他自己,而是让博纳瑟拉再去跟别人换。照理说,为了避免频繁换阅带来的混乱,学生进行二次换阅之前会先拿回自己那本,海姆达尔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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