胞们背道而驰,倒是与身处严寒的北欧巫师拥有共同语言。海姆达尔曾经吐槽他生错了地方,被莱昂鄙视小题大做没见识。
莱昂在冰脊克朗工作近一周了,不主动结交同事,跟天煞孤星似的独来独往,形单影只。
看儿子安静地吃刨冰,海姆达尔转头对莱昂说:“也许你应该主动点。”
这个世界谁离了谁会活不下去?不能永远指望别人主动。
“为什么?”莱昂慢条斯理地说。
“多认识几个人,扩大社交圈子对你将来有好处。”
“我是队医,成天和队医混在一起太晦气了。”
想不到他竟然这么有“自知之明”,与之相比盛气凌人的马尔福少爷反倒成了纯情少年了。说到德拉科,貌似也只有在转会部门上班的德拉科平时跟莱昂有点交集,偶尔会一块儿吃个饭,别人都是天边的浮云。
“我不用知道那些人姓甚名谁,我只要记住他们的身体。”莱昂斩钉截铁。
……这话怎么那么有歧义?
“多交几个朋友总不是坏事。”
“我不是有你们吗?”
海姆达尔无言以对,算了,既然莱昂都那么说了,他又不能替莱昂过日子。
别看只相处了一周不到,其实布鲁莱格大夫在队员间已小有影响。究其缘由,一支魁地奇队无论在心理素质还是身体素质上都不可能保持一致,有的人珍惜时间想要尽早出人头地,有的人得过且过一碰到训练就想法偷懒,冰脊克朗也不例外,况且他们已经好久没出过正式比赛了,队里不免人心浮动。
海姆达尔看在眼里不动声色,主教练找他谈过这问题,得到的回复是姑且待之。
然后某一天,那些开了脑洞的倒霉蛋撞在了布鲁莱格大夫手里,所谓新官上任三把火,队医当然不需要下马威,不过自投罗网他也不会含糊。
几个带头偷懒的队员在队医的“帮助”下奄奄一息地进了医院,当被董事会的董事们严厉质问为何迫害球员时,布鲁莱格大夫不慌不忙地拿出倒霉蛋们签下的免责声明。
“他们想生病,我让他们如愿以偿了。”布鲁莱格大夫一脸无辜。
布鲁莱格家族想让一个巫师生病,手段那是推陈出新、闻所未闻的,好比那些倒霉蛋,巫师医院的治疗师们愣是找不到促使倒霉蛋们痛不欲生的原因,症状明明和普通的头痛脑热差不多……
倒霉蛋们好不容易痊愈后断了投机取巧的念头,人为生病的滋味令他们永生难忘。经过这件事的铺垫,布鲁莱格大夫在队员中的声望相当高,每个人在赛场上都提高了意识,冰脊克朗的球员受伤几率将来的某一天甚至低于欧洲平均值。大家都害怕找队医治疗——尽管队医的技术相当高超,只有不断提高自身业务能力了。
“明天和我去俱乐部吗?”海姆达尔问。
“我不想去,但主教练暗示我一定到场,”莱昂不太感兴趣。“那什么北方彗星的扫帚那么没有保障?”让队医务必在场实在让人不得不多想。
“主教练的意思可能是为斗殴做万全准备,有个治疗师在场保险点。”海姆达尔哈哈大笑。
明天是北方彗星向冰脊克朗展示新扫帚的日子,巧的是克劳斯工作室选在同一天发布新型扫帚,两家人马碰撞到一块,结果可想而知。
“你发我薪水我给你治疗队员,我给那两家治疗有好处吗?”八成给海姆达尔带坏了,也或许暴露了商人的内在本质,莱昂参加工作以来时不时高调宣扬坚守利益,以前在学校可没有那么铜臭。
“那你明天去还是不去?”海姆达尔说。
“去,”莱昂想通了什么。“到时候问他们收钱。”
海姆达尔转头看顾孩子去了。
莱昂吃完点心拿出手绢,“冰脊克朗队上人太少了,整天对着那几张脸太没有挑战性了,你们连个替补队员都没有,万一赛场上有个好歹,你们怎么办?”
“我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海姆达尔又道,“是我们,不是你们。”
队员哪里是那么好找的,冰脊克朗的主力厚度刚刚满员,也没有成绩作保,如今谈替补未免异想天开。有时钱再多也解决不了所有问题,这一点土豪金表示无能为力。
“习惯就好了。”莱昂不当回事。
海姆达尔没跟他计较,“我一直有个想法……”
三、
第二天一大早夫夫二人如约把孩子托付给预定了周末共享天伦的普洛夫和安娜,然后开着小汽车直奔德姆斯特朗。
“今天下午俱乐部有两场飞天扫帚展示,要不要凑热闹?”海姆达尔坐在副驾驶座上。
威克多正经八百地把着方向盘,汽车在咒语的作用下自动定位飞行,没驾驶员什么事,老爷不过是摆摆样子。
威克多听了一笑,“我去合适吗?”
“其实我很想听听你的意见,无论是扫帚还是球队建设。”
“我换个装去?”威克多沉吟道。
“不用,你就是你,不要装成别的什么人。”海姆达尔很坚持。
“你可以装成别人,我就不行了?”威克多故意和他唱反调。
海姆达尔不可一世地说:“天底下还有别的土豪肯尼?”
威克多大笑,“只要你不怕给土豪肯尼带去麻烦,我无所谓。”
“我倒是觉得有麻烦的是你,土豪肯尼本来就是个饱受争议的人,你不一样……这样一说你还是别去了。“海姆达尔察觉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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