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的推广迈出第一步,开拓比守成更易名垂青史。
他参加完了与他的职责基本无关的申请者会议后,与魔法部体育运动司的同仁们讨论对策,众所周知,高布石强国都是北欧国家,南欧在群众基础上就缺乏竞争力,大家普遍没有干劲,如何调动国内巫师的积极性是目前急待解决的问题。
伦巴第不经意地抬头,看见披着斗篷、叼着没有点燃的雪茄的隆梅尔.斯图鲁松在前方向他招手,伦巴第的心情霎时变得很不美丽。
在拉卡利尼先生极度不愿来往的名单中,校友隆梅尔.斯图鲁松首当其冲。
面对隆梅尔,伦巴第会有种既生瑜何生亮的惆怅。
伦巴第一生汲汲营营,为了爬到顶峰忍常人所不能忍,外界无人不称赞他的温文尔雅、谦和恭让,与之相对的是隆梅尔.斯图鲁松的目中无人,隆梅尔是个强硬派,从不为了达到某种目的而刻意掩饰什么,他的随心所欲是伦巴第羡慕嫉妒恨的源头。
俩人时常针尖对麦芒。
隆梅尔看惺惺作态的伦巴第不顺眼,伦巴第视气焰嚣张的隆梅尔为心头大患。
意大利魔法部一行代表路过隆梅尔站立的地方,不等伦巴第假装点什么,隆梅尔拿掉雪茄说:“有时间吗?我们聊聊。”
伦巴第沉默了一会儿,身旁的同事忍不住烟嗓子的时候,他点头答应了。
他和隆梅尔同时拥有视对方为无物的默契,隆梅尔破天荒主动找他商谈,姑且不论话题是什么,这一举动足以点燃伦巴第的好奇心。
二人在意大利魔法部的代表们惴惴不安的目光中一同离去。
他们没有喝酒,下午还有场重要会议,二人在一家幽静的酒吧内落座,分别要了清水和咖啡。
“你想谈什么?”伦巴第推开面前的白开水。
隆梅尔喝了一口黑咖啡,“你知道爱沙尼亚前部长夫人的案子吗?”
“那个遭到情杀的可怜女人?”伦巴第表现得漠不关心。
与法国巫师永不间断的强大脑补不同,意大利的巫师警察依然不改最初的判断。
隆梅尔假装没看出伦巴第的不以为然。
“意大利魔法部是不是决定不管这件事?”隆梅尔问。
“爱沙尼亚不想意大利魔法部插手。”
“如果我请求意大利魔法部在适当的时候插一脚呢?”
伦巴第有些意外,“为什么?这件案子和你有关?”
“原因不是关键,关键是你有什么条件,说出来我听听。”隆梅尔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伦巴第狐疑地注视对方片刻,“我已经不是魔法部长了。”
“得啦伦巴第,别来这一套,咱们都不是清闲的人。”
伦巴第说:“我要知道促使你跑来找我说这事的原因。”
“其实我可以直接找你儿子莱纳托,不过他一旦插手你肯定横加干涉,为了让事情进展得利落些,我决定来找你。”隆梅尔说。“咱们明人不说暗话,如果你帮了我,芬兰将退出高布石欧洲杯主办权的争夺。”
“你说真的?”伦巴第迟疑道。
“言出必行。再卖你个消息,这次芬兰打算联手挪威和瑞典一起竞争主办权,你有把握意大利在最终的申请报告会上打败三个高布石强国的联军?”
伦巴第感到很伤脑筋,“……你想意大利魔法部怎么做?”
他最终还是妥协了。
“我希望意大利适度强硬些,人是死在索伦托的,意大利魔法部有权调查死因,并且对爱沙尼亚巫师警察的独断专行表示严重抗议,意大利的巫师警探有理由怀疑爱沙尼亚魔法部的动机……被爱沙尼亚魔法部认定的行凶者的父亲的证词其实很有说服力,爱沙尼亚威森加摩不该一再无视群众的呼声。”
伦巴第听出了关节点,“那位行凶者的父亲莫非是你安排的?”
“确有其人,我怎么安排?最多就是帮他一把。”隆梅尔说。“你顺便找几家小报社传播一下这位可怜父亲的事迹,相信爱沙尼亚魔法部很快就坐不住了。”
“除了这些还有什么?只是为了扩大案子的影响?”伦巴第不相信隆梅尔是那种日行一善的人。
“阻止爱沙尼亚魔法部一槌定音。”隆梅尔言简意赅。
伦巴第明白了,“你想让国际巫师法庭接过审判权?”
“两个国家就相同的案子出现分歧,大家各执一词互不相让,国际威森加摩将作为第三方出面解决。”隆梅尔咧嘴笑道。“想要达到这个目的,需要靠意大利魔法部周旋。”
伦巴第想了想,其实并不难,意大利魔法部本来就有参与调查的权力。
伦巴第说:“咱们说好了。”
隆梅尔说:“一旦看到我希望看到的结果,芬兰立刻退出高布石欧洲杯主办权的竞争,如果事情进展得比预期好,我可以试着找瑞典或挪威的熟人聊聊天。”
伦巴第没好气地想:只要确定芬兰魔法部退出,我就谢天谢地了。
事情到这里基本谈妥,俩人没什么共同语言,伦巴第打算起身告辞。隆梅尔最终也没说出促使他“日行一善”的根本原因,伦巴第此刻已经没有想知道的心情了。
“我收到你儿子的请帖了,恭喜。”
伦巴第刚抬起的屁股啪的落了回去。
“请帖?”
隆梅尔发现对方的表情不似作假,“你不知道?”
“混账小子……”
“马莲娜.哈兰到底什么地方让你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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