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猛地弹跳一下,身下的椅子发出嘎吱脆响。
夫夫二人没有放在心上。
“怎么死的?”海姆达尔问。
“谋财害命或情感纠葛,目前尚待调查。”
“安德鲁那里?”
“他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
海姆达尔吐了口气,夫夫二人在听到消息的第一时间的第一反应是如此相似。
“好端端的怎么就……”海姆达尔一头雾水。
“死亡地点在意大利。”
“她去意大利做什么?”
“安德鲁猜测是为了花钱和度假。”
非怀疑对象的前夫的猜测通常与实际相差无几。
“她的丈夫很慷慨。”海姆达尔翘了翘嘴角。
“前夫。”
“啊?”
“死前已恢复单身。”
“难道是前夫对财产分割不满,一气之下跟踪到意大利,而后借机——”海姆达尔比了个手刀。
斯图鲁松审判员尝试放开大脑,开拓思路……
“听说那位前部长一个纳特都没给。”威克多透露。
换言之,兰格的前妻很可能净身出户——就兰格的猜想她不会善罢甘休,不然不会眼巴巴地盯着前前夫的父亲的遗产。众所周知,兰格老先生并非腰缠万贯。
“没钱还跑去意大利挥霍?”海姆达尔大概终其一生无法理解那位女士的生活方式。
“安德鲁把钱给她了。”威克多说。
海姆达尔很惊讶,小腰和小腿分别用力,“为什么?”
又是一阵嘎吱。
“破财消灾吧。”个中复杂说不清楚,威克多试图直击重点。
海姆达尔皱眉。
“我手中的羊皮纸原本是安德鲁的父亲留给安德鲁前妻的遗物之一,安德鲁在履行转赠约定前把他父亲的手迹换了出来。安德鲁的前妻似乎没有察觉,或者假装没有察觉。”威克多说。
海姆达尔盯着那份羊皮纸。
威克多又道,“这份记录中提及的内容与我存在千丝万缕的连系,安德鲁今天向我提及并交给我。衷心希望他前妻的死与此毫不相干,这样的巧合实在让人寝食难安。”
海姆达尔情不自禁地往前探身。
啪咔!
“什么声音?”
夫夫二人没来得及对视,身下一空,身体猛地往下坠去。
尖叫声响起。
椅子垮了。
俩人摔了。
小米的奶瓶打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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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按我的脑补,这章才开始不明觉厉)~
另,某亲,给你的熊猫梗点赞,能把一巫师咬进医院,莫非是大乘期修士的坐骑/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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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t·847
一、
[1946年4月11日]
今早刮胡子割破了下巴,进药剂师大楼的时候我始终低着头,希望亲爱的凯特没有发现。漏雨的问题依然没有解决,同事亨德里克的办公桌像一块吸饱水的海绵,沿着桌角往外淌的水遍布整间办公室。
爱沙尼亚药剂师协会分部缺少专业负责任的维修保养人员,不过大家学会了不去抱怨,与那些天天在我们这儿排队领药并且流离失所的巫师们相比,能够毫发无伤地在大楼里上班挣钱,甚至像我一样还有闲工夫东想西想,下班以后有个家可回,我想我真没什么可埋怨的。
今天来了位奇怪的病人,似乎是第一次来,脸生,他拿不出药单,对着我脑袋后的墙壁发呆了至少十分钟,如果不是时间紧迫,后面还有一大堆巫师等着配药,我可以为他提供一杯茶而不是请他离开。
他的表情与我成天接触的巫师不同,除了恍惚、疲惫,还有深深的迷茫。
我习惯在巫师们的脸上看见挥之不去的仇恨,他的迷茫让我迷茫……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种感觉,也许因为我还年轻。
[1946年4月16日]
今天上班途中与凯特不期而遇,我高兴坏了,我听到脑海里回荡着美妙的歌声——我不确定是否是错觉,但我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无动于衷。好吧我承认这傻透了,妈妈说男人应该矜持些,太热情难免让人感觉轻浮、缺乏安全感,我从小就不太懂得如何反驳母亲的观点,时间长了自然就接受了——想必妈妈同样明白这一点。不过亨德里克说我这么干迟早会后悔,二楼疗伤魔药监督管理部的帕伊特正在追求凯特,这个消息让我坐立难安,我不想承认,但是帕伊特很优秀。
那个人又来了,他还是不说话,我也还是不和他说话,我想知道他到底打算对着我脑袋后的墙壁沉默多少天。
[1946年4月26日]
凯特和帕伊特约会了!!!
亨德里克亲眼看见他们走进一家气氛不错的餐厅,据说那儿服务周到但收费昂贵,爱沙尼亚的阔佬们都爱往那样的餐厅去,它是战后所剩无几的高档消费场所之一。
这消息让我十分沮丧,我没有能力请凯特去那种餐厅。
中饭的时候我一直在脑中模拟往帕伊特的谷物饮料里兑点药水并看着他一无所知地喝下去之类的画面……
大约我的心情影响了我的工作,那个不说话的人今天开口说话了。
他问我:怎么了?
真是难以置信。
[1946年5月3日]
凯特没有同意与帕伊特交往!!!
我的凯特果然不是那些满怀嫉妒的女人背后议论得那样爱慕虚荣,我亲爱的凯特,她是个好姑娘。
亨德里克一再劝我主动与凯特说话,如果我不出击她永远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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