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我又没求他这么干。”卡卡洛夫无赖得理直气壮。
海姆达尔无言以对,“……邓布利多教授是看在同为欧洲三大的份上,所以我们不能对他的友好视而不见,相信卡捷宁教授也是这么认为的。”
卡卡洛夫对海姆达尔把卡捷宁搬出来压他有点不满,他沉着脸说:“既然你觉得应该写感谢信,那这件事就交给你了,我相信你一定能发自内心感激涕零。”
艾玛都嘲讽上了,海姆达尔感到自己老无辜的:你自己因“年少失足”心虚迟迟不敢面对邓布利多,别迁怒到我身上,我可是根正苗红,从不向邪恶势力靠拢。
海姆达尔耐下心来说:“我是学生会主席,怎么好代表学校给另一间学校的校长写感谢信?”
“你提议你解决,就这样吧,赶紧回去上课,斯图鲁松。”卡卡洛夫不耐烦地挥手,把他打发了。
四、
“你在想什么?”莱昂说。“脸色很不太好看。”
海姆达尔在安静的图书馆里惆怅了一会儿:“我在考虑要不要干脆做一根卡卡洛夫羽毛笔。”
“为什么做校长的羽毛笔?”
“以后他再让我代他写感谢信,我不至于束手无策。”海姆达尔叹气。
莱昂露出不解的神情,海姆达尔露齿一笑,“没什么,都是小事。”
七年级的亚历山大来到他二人所在的桌前,“里格,我不请假了。”
海姆达尔发现他满脸郁闷,与当初和自己请假时的欢欣雀跃截然不同。
德姆斯特朗对外宣称住校,且不可随意请假离校,不过真的入读德姆斯特朗以后就会明白一切规定都只是印刷在纸上的字,它们都是为巫师服务的。事实上德姆斯特朗除了一年级请假稍显困难,年级越高约束越低,只要不超过最高的请假天数,学校基本睁只眼闭只眼。
“好,我知道了。”海姆达尔没有多问。
亚历山大闷闷不乐地转身离去。
亚历山大先前的请假理由十分笼统:家中有事,同为七年级海姆达尔知道他的“有事”是什么事。亚历山大同学是个孝子,每年这个时候都会回家给母亲过生日,一年级时没有成行。照理说今年也该顺利成行,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改了主意。
“他也不回去了?”拿着本药草学植物绘本的卡罗回到座位上,他没错过刚才的一幕。
海姆达尔想了想,还真是。
“原本请假的几个似乎都决定不请假。”海姆达尔扬了扬眉毛。“怎么回事?难道外面成龙潭虎穴了?”
没有跟来一块儿挤图书馆复习的里安同学,此时此刻正惬意地躺在宿舍壁炉前,翻阅着手中的飞天扫帚读物,看到精彩处不时发出笑声,如此悠闲惹人艳羡。
他脚边摊着一堆报纸,这些都是他替死党们从食堂里带回来的,大部分是晚报。其中莱昂订阅的《欧洲星光报》是一份搜罗欧洲各种巫师新闻的综合报纸,今天《星光报》的“似真似假”版块刊登了一则耸人听闻的消息。然而《星光报》显然不想错过这么具有爆炸性的时刻,依然刊登出来,但谨慎地列在了闪烁着硕大问号的“似真似假”版块。
作为该板块的一部分,寥寥数语的它在整幅版面的其中一角又是那么的不起眼。
它目前只是一则有待考证的小道消息,不足以引起人们的注意,众多订阅了《欧洲星光报》的巫师的目光在这则消息的标题上一晃而过,或视若无睹,或发出轻蔑的冷哼。
它没有引起丝毫关注,犹如早餐餐桌上倒入牛奶的劣质咖啡,两色相融,飞转的锥形漩涡,形成的滋味千篇一律。
除了居住在消息中提及的似是而非的事发地点中的巫师们。
斯图鲁松主席“乌鸦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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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我回来啦!!!
_(:з」∠)_苦逼的工作还是没有完成,所以要继续闭关,大家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可以通过邮件、围脖等方式与我联系,我可能不会即时回复,但肯定是会回复的,如果回晚了请不要介意。
之前想得很美好,也许可以囤点文神马的,结果……不提也罢。
本次连击将持续一个星期。
原来前一阵的大抽是因为鸟枪换炮造成的,据说以后大抽的几率会被降到很低很低的程度,这是个好消息,希望不是开玩笑=l=
☆、act·829
一、
塞奇兴高采烈地制作完一顶画着巴斯泰托火神队队徽的尖顶帽子,美滋滋地戴在光溜溜的头上,然后又拿出一顶明显比脑袋上那顶更大也更精致的帽子,殷勤地捧到米奥尼尔面前,替小主人戴好。
米奥尼尔对着镜子一本正经地把帽子调整到最佳状态,落地穿衣镜夸张地吊嗓子——赞美小主人无与伦比的审美情操。塞奇不时一惊一乍地尖声附和。
面对抑扬顿挫的拍马屁双重奏,小米已学会泰然处之。他指挥塞奇打开衣橱,翻出他的巫师袍,凭借直觉选择颜色款式,为了与头顶上鲜红色的打气巫师帽配套。小米来来回回地尝试,乐此不疲。
一家三口以个人品味划分,斯图鲁松主席无疑是垫底的那个。
米奥尼尔很快确定周末的外出形象,其间塞奇的提议帮了不少忙。小米大方地分了它一根怪味棒棒糖,一对未成年主仆对着只能干瞪眼的镜子陶醉地嗍着糖果。
门外有人报出正确的口令,米奥尼尔没有注意那头的动静,家养小精灵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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