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引向了周末,并煞有介事地提及隆梅尔来了以后将怎么安排等等。
“米奥尼尔说的,米奥尼尔又是听小八那么说的。”
海姆达尔眉头一皱,“他们今天到林子里去了?”
威克多心想这可不是我故意告密……
“没有深入进去,就是在外围转了转,就在那里碰上四不像和它母亲的。”
海姆达尔接受了威克多转移话题的暗示,“它母亲居然是香草天马……”
“很不可思议吧,”威克多说。“从颜色判断,我以为会是中东种的砂眼天马。”
“无奇不有,”海姆达尔说。“我现在有些好奇它父亲是什么模样了。”
“也许就是砂眼,不过从地区分布来看,仍然不可思议。”威克多说着坐在壁炉前的软垫上,伸手捞过一份一天前海姆达尔丢在这里的消息报。
消息报全称《圣陶代尼巫师交流信息报》,本地巫师习惯简称它为消息报,一份地域性很强的刊物,只有居住在圣陶代尼的巫师才能收到。一年的订阅价格为10个银西可,相当便宜。因而大多时候它是某份国际刊物的附赠品,但圣陶代尼的巫师喜欢它胜过其它刊物,哪怕那些刊物打着耸人听闻的口号。
圣陶代尼的消息报一星期发行一期,每周三下午由邮政猫头鹰分发到每家每户,据说街坊邻里们每星期最整齐一致的活动就是在这天下午推窗、望天、看报纸。
这份报纸生动地记录了圣陶代尼巫师村一周来的爱恨情仇,当地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在撰稿人的妙笔生花之下宛如一幕幕人间喜剧,恩恩怨怨新仇旧恨表现得刻骨铭心而又淋漓尽致。
这对于生活在偏僻乡村的巫师们来说——尤其是不怎么出门的老人家们,消息报相当于享受了一次愉快且便宜的消遣。
他们不关心国际动向,不关心谁是魔法部长,不关心国际大赛,不关心麻瓜威胁论,他们只关心他们愿意关心的,比如谁家的媳妇懒惰成性;谁家的小姐行为不端;谁家的老婆和别的男人眉来眼去;谁家的男人见异思迁;谁家的老头娶了个年轻貌美的新妇;谁家的小孩好像是个哑炮……
斯图鲁松室长曾说因为有了这份报纸,他打消了往家里搬一台电视机的念头。
他们的婚礼也上了消息报,报道这件事的报刊成百上千,唯独《圣陶代尼巫师交流信息报》独树一帜。那种带着大惊小怪的调侃语气直击看报人的内心,字里行间的偶然影射犀利刻薄,矛盾的是结论处往往又表现得很豁达,遣词造句被装饰得无懈可击。
海姆达尔把那份报纸妥善地收藏起来,打算哪天给它表个框挂在客厅。
只有消息报认为他们的到来扰乱了圣陶代尼几百年的宁静,还暗示他们的婚礼奢侈铺张,不是会过日子的巫师应该做的,消息报还预测他们终有一天会因为家财被挥霍一空而感情破裂。
“我喜欢这篇报道的语气,”海姆达尔扬起嘴角。“它让我看起来是个有钱人,而且还是不长脑子、挥霍无度的那类人。”
现实中的海姆达尔不可能挥霍无度,他人的yy满足了他这方面的虚荣心。
扯远了,言归正传。
威克多把报纸竖起来,随口道,“有什么‘激动人心’的消息吗?”
“建议你右边居左的那栏,激动人心的消息通常都刊登在那里。”
“亲爱的,你知道,我不爱看国际新闻,人们总能找到理由吵架,太闹心了。”威克多盯着报纸慢慢道。
海姆达尔大笑,消息报上一期做了个专访:采访村里的老年人,有位二十年没出过门的老太太就说了这样的话。
“那好吧,”海姆达尔说。“那就转到出生、婚嫁、讣告那一栏吧。”
“我看见了,你用笔在出生一栏上画了个圈,那是什么意思?”
海姆达尔说:“罗兹太太的外孙上周六出生,我打算送礼祝贺。她送给我们一盏玻璃灯作结婚礼物,现在就挂在双层巴士上。”
“那盏石像鬼玻璃灯?”
“没错。”
除非是知根知底的老交情,不然圣陶代尼巫师村的住户们从不轻易询问他人的住址——即便有时候很容易打听到——如果需要递送口信或者送物件,大家会把东西寄放在村里唯一的杂货铺那儿。
“这事交给我吧。”威克多轻快的说。
“太好了,我正犯愁送什么好。”海姆达尔很高兴老爷愿意接手。“还有件事。”
“什么?”威克多因他的语气转过头来。
“周五那天你有空吗?”
“你先说什么事。”
“我需要你参与一场飞天扫帚的训练活动。”
“飞天扫帚训练?”
“对,请别搞错,不是魁地奇。”海姆达尔强调。
威克多不置可否,“训练谁?”
“彼得你还记得吗?”
“终生难忘。”
海姆达尔莞尔,“亲爱的……”
威克多无所谓地耸肩,“可我就是心胸狭窄。”
海姆达尔不再纠结,续道,“他带了一批实习生,这批实习生问题不少,如今最大的难题就是总骑不好扫帚。”
“没什么奇怪的,有什么样的师傅就有什么样的徒弟……好好,我不说了,你继续。”
“训练这批实习生不是关键,关键是我需要你通过训练这批实习生,把一名工作人员拖住。”
威克多看着他说:“说仔细点。”
海姆达尔把包克无缘无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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