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再三保证。
海姆达尔通过魔法点燃了雪茄烟,并递了过去。
谁晓得这老头条件还挺多,“一个人抽有什么意思,我告诉你,虽然我现在做不了自己的主了,如果在外面,达成协议的时候我们都是有仪式的。这里没有酒,那只有一起抽烟。”一副不容置疑的样子。
明明馋得要死却还要顽固的坚持己见,对于这点海姆达尔非常佩服,能够克制自己的人通常都很可怕——这里的“可怕”属多种含义。
海姆达尔递给老者一根未点燃的雪茄,老者厚颜无耻地要求对烟,海姆达尔断然拒绝,魔杖一挥,差点烧掉他的眉毛,老者被烫得哇哇叫。
摄魂怪在头顶乱窜,海姆达尔这么做属于违规,可摄魂怪本身就是个违规的存在,海姆达尔对“知法犯法”毫无抵触。
老者使劲喷吐烟雾,就跟久旱逢甘霖的人,竭尽所能鼓嘴巴,仿佛这样能多吸半根。
海姆达尔看着手里的烟,尝试吸了几口,费劲地压了又压才没让自己咳得惊天动地。
老者回头瞪着那支几乎没怎么动的雪茄,“你不要给我!”
海姆达尔把雪茄对着地面拧了几圈掐熄,老者一通惋惜哀嚎。
“浪费啊浪费,天打雷劈!”
“少废话,”海姆达尔目不转睛。“你的条件我已经达成了,现在该轮到你了吧。”
“别急啊,我还有个条件你不记得了?”老头咧出一口牙,不止缺了几颗,还黑黄黑黄的。
海姆达尔拿出一块手绢,老者立马把烟丢远,趴在栅栏上。
“拿近点。”
手绢停在栅栏前方,老者抬高下巴嗅了嗅。
“不行,再近点。”
海姆达尔闻言照办,手绢离老者又近了几公分。
老者出其不意地一捞,被早有防范的海姆达尔躲开,上次那条手绢就是这么被抢走的,海姆达尔不指望能拿回来了。
老者开始出现焦躁的情绪,犹如困兽在笼子里转圈,还把丢在地上的烟头拾起来吸了吸。之后他不甘心的冲回牢笼边,要求再闻一次。海姆达尔很痛快地答应了,但他还是分辨不出手绢上的香味,他甚至连这是什么香都说不上来。
老者彻底暴躁了,两只漆黑的爪子在脑门上抓来抓去,抓出条条血痕,因肤色黝黑看不清晰。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没有我皮郎辨认不出的香味……”
“怎么样,你认输吗?”海姆达尔好整以暇地收好手绢。
老者死死抓住栅栏,“宝贝,这到底是从什么东西里提炼出来的?”
“你听说过香精吗?”海姆达尔说。
“香精?”老者一脸茫然。“难道我已经跟这个世界脱节了?我从未听说过香精……”
“现在你听说了。”海姆达尔不打算跟他解释,解释了就歇菜了。“这下轮到我了吧,把你知道的全告诉我。”
老者一动不动,似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中无法自拔。
这些个自视甚高的专家在引以为豪的领域内遭到打击时都是这种世界末日的苦逼架势,海姆达尔摇摇头。
“假如你把知道的都告诉我,下次我就把香精带来。”海姆达尔丢出诱饵。
老者果然上当了。
“你说真的?!”
“决不食言。”
老者手舞足蹈。
海姆达尔一词一顿,“但是,你要把我需要的都告诉我。”
老者急忙点头,“我说我说,那天……”他小心翼翼的左右张望,待到海姆达尔靠近栅栏,他才续道,“包克是自杀的。”
海姆达尔眯了下眼睛。
“别急别急,我还没说完!”老者生怕得罪了他,香精没了着落。“他是自杀,但也是死于非命不得善终。这个结果是他自己造成的,他违背了誓言,所以他付出了代价:他的生命。”
海姆达尔皱眉,“死于非命,但又是自杀?这不是矛盾吗?”
“不矛盾。”老者浑浊的右眼倒映出死亡的暗影。“巫师世界每个人都能做到,只要满足一定的条件。”
海姆达尔恍然大悟,“赌咒?”
老者嘿嘿笑了起来,笑声在吱吱嘎嘎的回声中格外瘆人。
“你是怎么知道的?”海姆达尔说。
“我和包克做了十九年的邻居,这鬼地方什么消遣都没有,除了鬼哭狼嚎就是摄魂怪之吻,难得有个不怕摄魂怪的话痨跟我做邻居……你知道么,包克那个人越害怕话就越多。”
“他是因为什么赌咒,又是因为什么违背了誓言?他在监狱里住了近二十年。”海姆达尔问。
“你知道叨忒吗?”
“不知道。”
“祂是古埃及的神祗,据说叨忒留下一本叨忒之书,书中记述了天神传达给世人的旨意,这本书因战乱灾荒颠沛等原因已不复存在,但书中关于巫师存亡的预言仍留在这个世界的某个角落。”
(ps:这不是咱原创,叨忒之书是古埃及只有法老有权的神秘读物,每当碰到无法解决的疑难通过翻阅这本据说是天神留下的书就能迎刃而解,其实就是现在塔罗牌的前身。是不是可以这么理解,古埃及的法老靠“算卦”解决问题?!咱在这里借用天神之书,大家不必较真,看过就算。)
“我只相信梅林,巫师的力量源于自然。”
老者不在意的一笑,“你不相信,不代表别人都不相信。”
“……难道包克是死于这个不知是真是假的预言?”
“我不知道当初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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