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拿出一封貌似喷了香水的粉红色信封,此信一出,在场所有人都捂了鼻子。
海姆达尔哆嗦着接过香到发臭的信,翻来覆去看了看,没见到落款,于是抬眼看向上司。
霍林沃斯说:“贝西米寄来的,希望我们务必交到你手中。”
海姆达尔顿时有了不太好的预感,转眼看见彼得端着盘子挪到对过去了。
“看看。”霍林沃斯怂恿他拆信。
“……您是不是知道些什么?”海姆达尔感觉上司的态度十分可疑。
“不就是情书么,别一副没见识的样子。”上司吐槽。
“您没去抓他?还帮他递信?”
“我们达成了某种共识,目前iw不会找他麻烦,以后就难说了。废话那么多做什么?怀疑我吗?”
海姆达尔内牛,老板和老爷的眼神都好可怕。
在男朋友的虎视眈眈之下,海姆达尔醒悟过来,这封信已经过了最佳的毁尸灭迹时间。他满脸无辜的撕开信封,里面的信纸果断飘出,瞬间折叠成一颗鸡心,随着“l r”的轻柔乐曲的响起给人扑通扑通跳动的错觉。
斯图鲁松室长挠桌,这信是他自个儿发明的,千变万化的吼叫信之一的玫瑰人生系列——宣传口号是最令人潸然泪下的情书用信纸,没想到自个儿成了体验对象。
贝西米那沙哑中略带猥琐的说话声钻进耳里,出乎意料的是没有叽里呱啦,只是安安静静的念了一首诗,普希金的《致凯恩》,俄语说的似模似样,情感丰沛。
我记得那美妙的一瞬:
在我面前出现了你,
犹如昙花一现的幻影,
犹如纯洁至美的精灵。
在那无望的忧愁的折磨中,
在那喧闹的浮华生活的困扰中,
在我耳边长久的响着你那温柔的声音,
我还在睡梦中见到你那可爱的面影。
在穷乡僻壤,
在囚禁的阴暗生活中,
我的日子就那样静静地消逝,
没有倾心的人,没有诗的灵感,
没有眼泪,没有生命,也没有爱情。
如今心灵已开始苏醒:
这时在我面前又重新出现了你,
有如昙花一现的幻影,
有如纯洁之美的天仙。
我的心在狂喜中跳跃,
心中的一切又重新苏醒,
有了倾心的人,有了诗的灵感,
有了生命,有了眼泪,也有了爱情。
直到整篇诗念完,海姆达尔才回过神来,老爷的脸色已经……已经看不出异样了。鸡心慢慢铺平成信纸,轻轻巧巧的落在海姆达尔面前。海姆达尔拿起看了几眼,而后小心翼翼的——与刚才拆信时的粗鲁截然相反——把它收回信封。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唯独刚才起哄的霍林沃斯还是那副泰然自若的样子。
“你喜欢吗?”威克多轻声问。
“谈不上喜欢不喜欢,我不懂这些诗歌,但是那些句子很优美,虚荣心让我很高兴。”海姆达尔老实说。
“生活应有点变化,太太平平固然好,一直平淡下去人生还有什么意思,折腾亦是人活在世上的节目之一。”霍林沃斯说了通看似很有生活哲理的话。
只有兰格清楚,这位姻亲已被妻子不时的异想天开折腾的有些逆反了,看不惯人家细水长流温情脉脉。
海姆达尔却觉得很有共鸣,不是说婚姻需要经营么,虽然他和威克多还没结婚,但他们的状态除了一纸婚书及一个户口本以外,跟结婚也差不多了。
“我明天给你写信。”海姆达尔笑眯眯的说。
老爷很惊讶,也有些期待。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斯图鲁松室长说的很有自信。
霍林沃斯清了清嗓子,“快点吃,我们还要谈正事呢。”
海姆达尔敢怒不敢言的深深看了老板一眼,闷头往嘴里扒胡椒小土豆。
电车在路边停下,人们鱼贯走下,大脚板排在最后一个跳下电车。电车驶离站台,车上的麻瓜不时回头张望那只通灵性的大黑狗。大脚板晃了晃身上的毛,一个小娃娃把吃到一半的蛋筒送到它眼前,大脚板不感兴趣的瞄了一眼,掉头慢悠悠的走了,把遭受冷落并嚎啕大哭的小娃娃抛在脑后。
大脚板一路悠闲的穿街走巷,过马路时抬头张望竖在路边的顶着一个圆盘大钟的路灯,注视了会儿指针的走势,它加快脚步,钻进黑乎乎的胡同。
等的人已经来了,站在一处堆砌着破木箱子的杂货堆边上,若不注意很难看出杂货堆那边有人,是一个不错的隐蔽地点。大脚板停顿片刻,走了上去。
把自己严严实实的裹在食死徒袍子里的斯内普有些惊讶,他以为邓布利多会派莱姆斯.卢平,毕竟卢平之前一直负责境外凤凰社的事物。转念一想又觉得在情理之中,卢平近段时期确实不适合在境外露面。
斯内普身后的人挥动手里的魔杖,四周霎时安静下来,仿佛周身升起了一层玻璃罩,让他们的谈话不被除三人以外的人听见。
“有人跟踪你吗?”斯内普开门见山,他不认为西里斯.布莱克想和自己寒暄。
西里斯转眼解除了化形,没有搭理斯内普的问话,而是说:“你是谁?”
他的质问对象正是之前施展了魔法的斯内普的小跟班。
“别废话,我问你,有人跟踪你吗?”斯内普不给西里斯机会,反正他俩从学生时代就开始针锋相对了。
西里斯忍耐的看了他一眼,要不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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