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者,卢修斯脸上的笑转为让人牙根发痒的马尔福式假笑,斯内普喷了喷鼻息,强迫自己别跟他一般见识。
“那么我们去吃饭了,暂且失陪,”卢修斯来到门边,他抓着门板回头道,“祝你好胃口,西弗勒斯,别逞强,也别挑食。”
赶在斯内普回馈心得前拔腿走出房间,留下脸色难看的教授坐在床上对着半开的大门咬牙切齿。
兰格对二人的幼稚的互动仿佛浑然不觉,走至床边,把一杯掺了魔药的凉白开递向斯内普,简练的说:“饭前饮用。”
斯内普接过,意味深长的看着手中透亮的玻璃杯,他已经很久没吃过自己以外的巫师制作的魔药了。他举起杯子,被兰格阻止。
“请慢慢饮用,给你脆弱的器官一个适应期,考虑到你目前的身体状况。”
作为一名拥有优秀资格证书的高级药剂师,同时也具备基本的治疗常识,他不得不承认他居然忘了这点。斯内普有些尴尬的抿直嘴角,慢慢啜饮。
刚喝下一口他的眉头就皱了起来,兰格心知肚明,莞尔一笑,“我已经改进了配方,尽量减轻那股毒鼠粪便的味,但没办法彻底消除。”
斯内普僵着一张脸,硬邦邦的说:“谢谢,我不是没糖就不肯吃饭的三岁小孩。”
兰格不置可否,拍拍海姆达尔的肩膀,离开房间。
门合上后,斯内普加快了啜饮的速度,海姆达尔欲言又止,小心翼翼的端详他的脸色,终究没敢吱声。
斯内普的胃很快发出抗议,责怪他不该喝的太猛,斯内普忍下反胃的冲动,像往常一样忽略身体传达出来的各种信号,第一口咽下去他才发现他有多么的渴。他把空杯子搁回床头,举目看向海姆达尔,后者朝他讨好一笑,屁颠颠的蹭到床边,求表现求喂饭。
“我自己来。”
斯内普本能的拒绝虚弱,态度强势的抬起一只手,与胳膊连接的手掌却不停颤抖,无论他怎么命令它别丢人现眼,手掌依旧抖得我行我素。他没料到拿杯水已是极限,现在d不住了。昏迷咒确实无法与致人死地的咒语相提并论,但同时被七道击中,可不是闹着玩的。这就跟服用安眠药过量一个意思,吃多了照样一命呜呼。
斯内普放下手,颤抖着握住身上的毯子,表情变幻莫测,在心底诅咒无能的自己。
海姆达尔低头打开木碗上的盖子,假装什么都没看见,拿起勺子在碗中轻轻搅拌,然后浅浅的舀起一勺蔬菜糊糊送到斯内普嘴边,又假装没看见对方注视蔬菜糊的嫌恶眼神。要是情况允许,他其实想跟着一块儿鄙视来着,可惜啊……斯图鲁松室长沉着的舀着蔬菜糊,那淡定又专注的小眼神,仿佛手里是一碗令他日思夜想的走油蹄髈。
八成是海姆达尔的态度委婉中透着坚定,斯内普教授的排斥被忽略,只好妥协。
“卢修斯说我失去意识三天了。”斯内普机械性的吞咽食物,基本吃不出什么味道。
“您一直在发高烧。”海姆达尔又喂了一口,才续道,“还说胡话。”
斯内普的眼睛瞪了起来,下一口怎么都喂不进去,海姆达尔无奈道,“听不清您在说什么,所以您别担心。”
斯内普观察片刻,相信了他的说辞,这才张开嘴巴。
“恕我冒昧,假如您不想回答没关系,”海姆达尔缓了缓。“您是食死徒吗?我以为您嗯,那话怎么说来着,改邪归正了。”
“我原来是食死徒。”斯内普言简意赅。
海姆达尔点点头,正要再喂一口,斯内普又道,“这是战争。”
二人陷入沉默。
“伏地魔没有怀疑你吗?”海姆达尔好奇道。“据我所知他是个疑心病很重的人。”
“伏地……”斯内普闭了闭眼。“黑魔王本想让人把我的脑袋放在盘子里呈给他。”
“但是情况发生了戏剧性的扭转。”
“不太戏剧性,不过确实扭转了。”斯内普的嘴角卷出一个讥讽的弧度。“那些自认为忠心不二的‘伙伴们’自作聪明,向魔法部通风报信后又自作主张的以正义之士的面目出现在我面前,对我进行了严厉的审讯。”
“可惜您没有让他们如意。”海姆达尔说。
斯内普摇摇头,“邓布利多教授极有先见之明,让我准备了一种药剂,用以抵抗吐真剂等类似魔药对我大脑的侵害。”
“世界上真有可以抵挡住吐真剂的魔药?”海姆达尔一直以为对抗这种药水,精神方面的控制比外援更有用。
“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就是有点副作用。”
“比如?”
斯内普淡然的说:“瞳孔涣散,胡言乱语,变成某种极端分子,更有可能从某种极端迅速变成另一种极端,可能变得自恋,也许忽然对自己身体的某个部位非常着迷……诸如此类。”
貌似跟疯了没什么两样。
斯内普沉吟片刻,“我的高烧很有可能是那种药物残留在体内兴风作浪的证据,这次发烧过后应该会彻底消失了,从人体中检测出魔药不是不可能,黑魔王只是暂时还没想到。”
无间道神马的果然非一般的享受。
海姆达尔说:“伏地魔一定对您的表现十分满意。”
“我光荣的回归到黑魔王的身边,作为他大发慈悲的愿意稍许信赖的下属,使他的各项计划得以迅速进入轨道,并推进下去。”
“英国魔法部有什么反应?”
“在被食死徒利用之前康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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