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回去,我可以当什么都没看见!”
海姆达尔没有搭理他,专注的看着天平,指挥它轻轻落在棺椁上。
“斯图鲁松!”迪吕波上前一步,被纽伦挡住了。
“您先别着急,相信斯图鲁松先生会解释他的行为。”
“还有什么好解释的?!我亲眼所见,我不能否认我的眼睛。”
“但有的时候,眼睛看见的不能代表一切。”
迪吕波瞪着纽伦,僵着脸不说话了。
小心翼翼的把天平颠倒过来观察底座的海姆达尔忽然发出短促的笑声。
“有什么好笑的?偷东西让你很快活?难道这是国际威森加摩崇尚的新个人风格?”迪吕波尖刻的指责。
“对不起,请原谅,我并非起了据为己有的歹心。”海姆达尔终于开口。“只是有一个疑惑想确认。”
“什么都是你在讲。”迪吕波显然并不相信。
海姆达尔耸耸肩,把天平交给纽伦。
“请您朗读上面的文字。”
纽伦平静的接过颠倒的天平,海姆达尔相信他之所以无动于衷,也许跟自己一样,已经认出了它。
“我知道你们乱套了,应该说这个世界乱套了,每个人都在找它,其实是我拿走了它。我每一天都心情愉悦的观赏因此而引发的一出又一出的闹剧。我巧妙的安排了一次偶遇,让一个麻瓜神职人员相信它是神赐予的圣物,并对此深信不疑。他把我视为神的代言人,奉若神明,我喜欢这样的生活。
我厌倦了国际威森加摩,厌倦了法律的严明,厌倦了板着脸的同事,厌倦了法槌的敲击声,厌倦了一成不变的审判。我想找点乐子,啊,妖精叛乱给我提供了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我想我愿意尝试喜欢他们,虽然他们在我心里就跟臭虫一样恶心。
你们就这么相互埋怨直到地老天荒吧,我会在天主的直视中,心满意足的注视着墙壁上的圣物——我美妙的战利品,即便我的肉.体终将消亡,我的灵魂仍将大声嘲笑。
嗯,下面还有一行字,不是那位神之代言人的留言——谨以此物敬献给国际巫师联合会首席魔法师,国际威森加摩首席大法官,伟大的皮埃尔.波纳库德先生。落款是布拉格古灵阁银行。”
纽伦的声音消失,墓室中静默了片刻,迪吕波不自然的清了清嗓子。
“我很抱歉,斯图鲁松先生。”
“没关系,如果您视而不见,我会考虑把您的名字从通讯录中擦去。”
迪吕波笑了笑,看向纽伦手中的天平,发现它还挺大的。
“也就是说这是iw丢失的那架天平?”
“二百多年了,没想到它一直藏在麻瓜的墓室里。”海姆达尔唏嘘。
纽伦把天平还给海姆达尔。
海姆达尔迟疑道,“iw错怪了你们。”
“我们一直在否认,不是吗?”纽伦说。
“我们是不是应该再找找?比如把棺椁打开……”迪吕波的跳跃式思维让海姆达尔哭笑不得。他对偷窃陪葬品深恶痛绝,却对惊扰逝者的做法乐见其成?
“不,我已经找到他了。”纽伦突然说。
“在哪儿?”迪吕波惊讶的环视狭小的墓室。
纽伦转身一指入口,两副银亮的盔甲在阶梯两侧熠熠生辉。
突兀的抽气声划过他们耳畔,二人一妖精相互交换了个眼色。
迪吕波抽出魔杖,朝左边那副盔甲一挥,头盔被整个拔起,一张灰败的脸出现在他们眼前。
“哦,看来我的命中率不错。”迪吕波对惊恐万状的前司长微微一笑。
把自己挤在盔甲里的巫师一副灯尽油枯的样子,也许是精神压力过重,又遭到惊吓,转眼昏厥了过去,迪吕波发现情况不妙,赶忙上前查看情况。
“您看,请来迪吕波先生是多么的明智又省事。”海姆达尔说。
“我明白你在暗示什么,我尽量在天平的事上保持沉默,回去以后也不会煽风点火。”纽伦斜他一眼。
海姆达尔摸摸鼻子,走向另一副盔甲,而后转向壁画,仔细瞧着壁画上的内容,一个念头在脑中闪过,他伸手摸向头盔,中途改变主意,学迪吕波那样利用魔法拔起头盔,一只白花花的头骨出现在头盔下方。
海姆达尔观察头骨面对的反向——镶嵌着天平的墙壁;他又看向壁画——画中的不怒而威的天神正目视着这个方向。
我会在天主的直视中,心满意足的注视着墙壁上的圣物。
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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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act·620
霍林沃斯法官最近心情不错,那匹被神奇动物饲养师们检查出患上罕见的动物忧郁症的天马——也就是海姆达尔口中的大青蒜——在情绪上有所好转,不再整天忧心忡忡,开始少量的进食,之前天马已经绝食了三天。
以霍林沃斯的性格来看,他绝不会购买难伺候的东西,因为一个家有一个难伺候的足矣,他的妻子已经不幸摊上了他这样的丈夫,作为一家之主,有必要最大限度的减少妻子的负担。但这匹天马是岳父在他与妻子结婚十周年纪念日那天赠送的贺礼,他不得不收下,从而增加了妻子的负担,对于自己没能兑现承诺,霍林沃斯很是愧疚。
今天本是这位年轻法官的休假日,依计划他将陪同妻子去逛街,到博物馆对巫师画家们的得意之作评头论足,他甚至还在一家气氛很好的餐馆预定了座位,并事先在鲜花店购进了一束玫瑰,在珠宝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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