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你看的那几个就没损失了?”
“他们不知道啊,我明明都知道你还给别的女人看了,你让我这个男朋友情何以堪。”
“嗯,不给她们看。”威克多点头。“你也不能给别人看了。”
“我不是随便的人,我在寝室洗澡都是拉好帘子的,木棉镇上的温泉旅馆也没去过。”室友莱昂对他的婀娜多姿也没啥兴趣。如果去外面……公共澡堂是要收钱的!
海姆达尔眉开眼笑,然后又垮了脸。
“那你的检查怎么办?”
“我已经安排好了。”
威克多拉他走进一条相对清净的走廊,涂刷成粉绿色的墙壁,脚下是淡青色的短绒地毯,天花板上的吊顶线条简约,壁灯宛如含苞的郁金香,光线淡雅清透。这里每个房间房门紧闭,门上挂着双语标牌(法和英),走过镶嵌着磨砂玻璃的房门时,能看见从玻璃另一边渗透出的亮光,不时有人影在玻璃后一闪而逝。偶尔有护理人员在走廊上匆匆来去,行动利落不苟言笑,若没有工作上的交集,相互也不交谈,很快消失在另一扇门后。这儿的工作氛围显得十分严谨,跟刚才那片对外开放的熙熙攘攘的检查区截然不同。
威克多敲响一扇木门,光秃秃的门板上看不见任何标牌,而且也没有镶嵌磨砂玻璃。
“请进。”门板另一头响起说话声。
威克多推门而入,门后是一间摆放着一张病床和一扇屏风的小房间,屏风这一头还有一张小书桌以及一把配套的椅子。请他们进来的医师就坐在椅子上,温和的注视着他们。
这位男性医师看上去大约六十来岁,皮肤白皙,顶着一头花白的卷发,貌似是自来卷,斯图鲁松室长瞪着那飘逸凌乱的大卷看了很久——老爷心里一惊,匆忙用行动转移了他的注意力——长相上毫无特色,但并不难看,就是那只鹰钩鼻挂在脸上有点突兀,与他的慈眉善目极不相符。
“你好。”医师对海姆达尔微微一笑。
海姆达尔点头道好。
“你的体检表呢?”医师问威克多。
威克多露出一个迟疑的表情,“……没拿。”
医师好脾气的站起来,同时阻止威克多,“我去拿吧,请你们在这儿稍等。”
房门打开后又合拢。
斯图鲁松室长刚准备在小房间里视察一圈,老爷上前一把抱住他张口啃了起来。威克多的手指以让人难以置信的灵巧解开了海姆达尔胸前的扣子,并钻了进去,温润的手掌在皮肤上徐徐游走,或轻或重的按揉,海姆达尔忍不住发出呻吟,被威克多吃进了嘴里。
(省略若干……)
六十多岁的老医师回到房间时俩人正和谐的坐在椅子上,只不过老爷坐椅子,斯图鲁松室长坐老爷。
医师咳嗽了一声,海姆达尔急忙跳起来,老爷一副心满意足的模样,大发慈悲的决定不去跟老医师计较了。
海德格拉克的考试如期而至,考场被安排在了城堡二楼的占卜学教室内,一共考三天,上午笔试,下午实践考,属于抽考性质。三天内不会把所有科目都过一遍,而是抽取某一门科,或者某一科目的某一部分内容,所以卷面题目可能比较庞杂,至于实践考试会考什么,德校教授们众说纷纭。
德校这一次也参加了交换生计划,带队去外校的是魔药学教授罗伊.洛朗,徳姆斯特朗这次为难他校学生的实践考试选了以下三种:魔药学,天文学,以及魔咒学。所以德校教授们在给自家的被为难学生出谋划策时,认为可能性最大的也是这三门,其中以魔药学的呼声最高。
这真是一门走到哪儿考到哪儿的学科,找工作也离不开它。
海姆达尔和里安捧着书在走廊里富有节奏的来回兜圈子,布斯巴顿的考试也安排在这一天,考场就在占卜教室的隔壁,那间房比占卜教室大了不止一圈。报名布斯巴顿的人也不止五个。
占卜学在德校是一门相当不受待见的学科,再加上它又是选修,德校学生本就不多,也无所谓每门课限制人数,如此一来,占卜学教室就越发门可罗雀。徳姆斯特朗自古强势的天文学也铸就了这门课在这间学校的悲剧,抬头观测天体能够洞悉整个人类的命运走向,低头看手相、看茶叶、看水晶球等等就显得有些小家子气了。
占卜学教室刚好五张桌子五把椅子,简直就是为今天的考试度身定做的。
海姆达尔已经不记得上次进占卜学教室是在什么时候了,做预备生那会儿?斯图鲁松室长沉默片刻。
耳朵边是里安盯着教材叽里咕噜的声,全世界最优美的语言之一被里安念得跟冲锋枪子弹似的突突突的往外蹦,听得斯图鲁松室长头晕脑胀。
布斯巴顿那边率先有了动静,教室门被打开,来自布斯巴顿的监考老师朝学生们招招手,大家迅速响应号召。
“我走了。”里安一副要去刑场就义的架势,把书本合上。
海姆达尔脑中忽然回荡着这样的歌:也许我告别,将不再回来;你是否理解,你是否明白……太不吉利了!斯图鲁松室长的考试凶吉强迫综合症又犯了。
当属于布斯巴顿的那群学生走光了,走廊上寂寞了不少,他和四名同学大眼瞪小眼。
咿呀一声,占卜学教室的门被打开,一名巫师站在门口,手里拿着怀表,对他们说:“我们的考试即将开始。”
五名学生立刻聚拢在门前,监考巫师守在门口检查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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