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在告诉我它们比原来更有攻击性?”
海格点点头,“我希望你别再靠近了,我们已经走得很近了,三个月前这里还有八眼蜘蛛在看守。”
斯内普当然不会意气用事,他对和蜘蛛搞好关系兴致不高。斯内普的手指触碰到长袍口袋的边缘,不由得自我怜悯起来,这些事情为什么会落在他头上?等一切过去以后,他提醒自己,一定要弄封吼叫信去徳姆斯特朗抒发情绪。
“那么你打算怎么办?”斯内普决定听从海格的意见。
“你能告诉我为什么要去八眼巢穴吗?”
“受人之托。”斯内普拿出礼物和一封信件。“你能把这些交给‘太子’吗?”
“太子?”海格茫然的接过。
“我也不是很明白,但信上就是这么写的,别管了,你把东西拿过去说这是海姆达尔.斯图鲁松送给太子的圣诞礼物就行了。”
海格依言而行。
蜘蛛们确实如他说的那样一夜之间变得越发暴躁和富有攻击性,海格越往里走越感到前路难行,这些蜘蛛每一天都比前一天更排斥人类,如果海格没有阿拉戈克承认的救命恩人的身份,以及他确实为阿拉戈克更好的适应禁林生活提供了帮助,他早就被阿拉戈克的子子孙孙们四分五裂了。
头顶传来枝桠相互摩擦的异样哗哗声,海格眼明手快的朝边上一避,从天而降的冲撞陷入泥地时发出巨大的闷响,原先站立的地方被一根粗树干覆盖,地面因压力凹陷下去,深深的坑洞令人触目心惊,海格不敢想象刚才他要是没躲开……
他知道,这是八眼蜘蛛对他的最后警告,它们不欢迎他的到访。
“我不会再前进了!”虽然非常担忧阿拉戈克的健康状况,面对八眼们的强势态度,海格无奈停住脚步,“我只是个信使,来转送东西,”巨大的手掌托出斯内普交给他的物件,“我这里有海姆达尔.斯图鲁松先生送给太子的圣诞礼物,请问你们谁是太子?”
“太子?谁是太子?”
“没有太子。”
“他在骗我们。”
“狡猾的人类。”
“吃了他!”
“吃了他……”
腔调古怪的断断续续的说话声从四面八方传来,蜘蛛们的质疑和不信任让海格不敢轻举妄动,他差一点就想举起灯盏观察周围的情况,理智告诉他最好什么都别干。
海格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准备随时返身拔腿就跑。阿拉戈克对他另眼相看不假,它的子子孙孙们却不以为然,如今阿拉戈克生死未卜,这些蜘蛛一个不耐烦就可能对他痛下杀手,反正对它们来说世界上少一个巫师无关紧要。
“你说你要找太子?”
突如其来的说话声让海格一惊,等他意识到这个声音近在咫尺时,一个硬邦邦凉冰冰的东西触到了他的脖子,海格僵硬的转动眼珠子,就着灯盏的光侧头瞥见一只硕大的钳子就在肩膀上搁着,海格深吸口气。
“对,我有东西交给它,来自海姆达尔.斯图鲁松先生。”
钳子的主人明显沉默了一会儿,“……是什么?”
“圣诞礼物。”
“那是什么?”
“嗯,我们人类的一个节日,在这一天人们会相互赠送礼物。”到底是曾经把阿拉戈克当宠物养的海格,在命悬一线的情况下,居然能够神智清醒的和一只说不定下一秒就把他啊呜掉的八眼蜘蛛解释关于圣诞节的来龙去脉。
海格把礼物举高,让对方看见他所言非虚。
“把东西放在地上。”
海格照办。
“打开。”
海格犹豫了一下,“礼物最好自己拆。”
刚才还挪开点的钳子又往前送了送,钳子主人对这个说法不以为然。
海格蹲在地上,灯盏搁在一旁,蒲扇般的大掌抽掉盒子上撒着金粉的漂亮缎带,启开盖子,就着灯光他发现里面的东西软趴趴的,看上去像某种布料。是什么?海格暂时忘记了险峻的形势,好奇的用粗大的指头戳了戳。
钳子的主人是个急性子,对他的磨磨蹭蹭感到不快,“快点。”
海格拎起一角往上一拽,脱离盒子的布料急速膨胀,从盒子中喷涌而出,不一会儿就在他身前瘫了一大堆。
“这是什么?”钳子的主人问。
“……我也不知道。”海格纳闷的搔搔头,脖子上传来一阵麻痛,海格泪流,“我真的不知道!等等,盒子里还有封信,我给你念念,信里肯定有说明。”海格丢开附带绳索的不知名布料,弯腰拾起压在盒底的紫红色信封。
信封很漂亮,在白色灯光渲染下深沉的背景上密布着星星点点的光辉。
“信封上没有字,我拆信了。”海格把信反过来,撕开封口,一张纸突然飞出信封,剧烈颤抖起来,还伴着紫色的浓烟。海格吓了一跳,这反应简直跟吼叫信如出一辙。信经过一番快速扭动重组后,变成一只活灵活现的纸蜘蛛,蛛丝的脑袋上下摇动,海格下意识的捂住耳朵。
没有咆哮,没有怒吼,没有惊天动地的雷声隆隆,有的只是正常人说话的音量和欢快的语气,海姆达尔的声音在阴森黑暗的八眼蜘蛛巢穴外响起。
【太子殿下,是我,海姆达尔.斯图鲁松,您还记得我吗?如果您不记得了,那很抱歉,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这么和您打招呼,这不是威胁,绝对不是。
我们学校放假了,圣诞节和新年。去年的这个时候我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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