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逃。逃走。
归叶迈开步子,却可悲地发现自己使不出一点力气。
横抱起此刻惊慌又无措的小和尚,柳元直接往卧室走去。
归叶陷在柔软的被子里,他看着面前强壮的男人一件件脱去衣服,露出饱满结实的肌肉,麦色的肌肤在夕阳的余晖中映出暧、昧的色泽。
柳元赤、裸着爬上床,跨坐在归叶的腰上。
袈裟被洗了晾在院子里,归叶只穿了一件灰色的里衣,很快就被柳元粗鲁地扔到了地上。
男人粗糙的手指摸上他的脖颈,沿着胸膛一路向下,强烈的屈辱感和惊吓使得归叶瑟瑟发抖,他死死咬着嘴唇,泪水顺着眼角落在枕巾上。
一场翻、云、覆、雨,抵、死、缠、绵。
归叶靠在床上,到处是一片凌乱的情、欲痕迹,他只觉得又羞愤又恶心。
柳元站起来,白红相间的液体顺着大腿流到地上。
归叶别开眼。
“小师傅cao 得我好爽。”柳元被归叶勾得心头又是一荡,他重新躺回去抱住归叶,密密麻麻的吻落了下来。
归叶立马躲开,可惜很快就被男人大力搂了回去。
“难道出家人就可以cao 完人就走?”
“我看小师傅还是留下来,陪我一辈子罢。”
“哎,听说柳元买了个媳妇儿。”
“对啊,柳元对他媳妇儿可好了!”
“嗯嗯,就是听说脑子有问题,所以一直关在家里。”
“真可怜……”
柳元打开卧室门。
一个短发的少年坐在床上,听见锁开的声音他抬头瞪了柳元一眼,丢开手里的书把自己包进被窝里。
“小叶,出来好不好?”
“小叶,被窝里热。”
“小叶,想不想养兔子?”
“我给你带了和田家的酥饼。”
归叶迅速爬起来,他狠狠一口咬在男人手腕上,鲜血争先恐后漫了出来。
男人一声不吭,等归叶气撒完了,他把酥饼递过去,“乖,明天想吃什么?”
归叶抿着嘴,在男人几乎放弃的时候。
“荷花糕。”
?
☆、公交车那点事
包,打卡回家。
易言行喝掉不锈钢保温杯的最后一口水,出了办公大厦。公司总是自我标榜体恤员工,不实行加班政策,其实每天还不是要把剩下的图纸带回家完成。
好在公司待遇不错,又是一流名企,易言行凭借一个中等偏上的大学文凭,无经验无背景,能进来就是天大的馅饼了,他也很知足。
大学时总是梦想太远太高,进了社会才发现自己有多无奈多苍白。
“小言呐。”一个挺着小肚子的中年男人从身后赶上来,气喘吁吁脸颊发红,却偏偏装出一幅风度翩翩的样子,“回家?挤公交?”
“刘主任。”易言行礼貌地打过招呼,避开男人伸过来拍他肩膀的手。
刘其眯起眼睛目光晦涩地在易言行脸蛋和腿间游荡,他稀罕这小子好久了,奈何这小子长得乖巧防人防得挺紧,他硬是没找到机会下手。
“挤公交多累啊!人多眼杂的。这样,小言你坐我车,在哪儿刘哥送你。”刘其疾步上前打开车门,大方地开口邀人。
去。谁要坐你车。
易言行心里暗骂,嘴上自然不能说出来,刘主任是宣传部的,虽然不管他们设计部,但是毕竟官大一级,压不死人也能压废了。
“不了,我家近,觉着还挺方便,不麻烦刘主任了。”易言行微微勾唇,掩盖自己的不耐烦,他还想早点回家吃个饭休息。
易言行本就长得俊秀白皙,这一笑更是勾得刘其火起,他半个月没去找人了,后面痒的不行,巴不得就在车里和易言行把那赛神仙的好事办了。
“不麻烦不麻烦。”刘其伸出手急慌慌地就想拉人上车,小祖宗可痒死他了。
易言行吓了一跳,也不管得不得罪人,转过身说了句“我去等公交”就嗖嗖跑远了。
呼——
靠着公交牌易言行松了一口气,特么的基佬!亏得他防着,要不然肯定被拉上车,到时候车门一锁,谁也救不了他。
想着刘主任那骚样易言行就有点恶心,他第一次被骚扰是正式上班一个月后,他和宣传部交接事情,被刘主任碰到。
当时刘其一脸和蔼地请他喝咖啡,说什么他办事效率高工作认真负责很得赏识。
他还真以为是那么回事,傻乎乎就跟着进去了,结果一进门刘其就把门反锁扑过来要脱他裤子,嘴里小亲亲小祖宗乱叫,吓得他踹翻了好几张椅子夺路而逃。
后来从同事嘴里了解原来刘主任是个gay,还是个下面的,爱好还奇特,偏喜欢被易言行这类身材修长长相秀气白皙的艹。
易言行打了个寒战,平时他就绕着刘主任那家伙,能绕多远绕多远,怎么偏偏今天碰上了?看着还不像偶然。不是特意在门口守他的吧?阿弥陀佛希望不是,再来他伤不起啊。
25路公交停在路边。
正是下班高峰期。
易言行投了一块钱硬币,没上车就看到窗口人头攒动,上车一看真是人挤人挤死人。
司机还在大声吼“上车的乘客请往后走,后面宽敞。”
宽敞你妹啊!你以为乘客都是充气娃娃挤挤总会没的!!
易言行随着人流左右晃动,他已经不需要扶手就可以靠着四周的人群稳稳站住,想想还真的很心酸。
又到了一个站点,人群往车尾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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