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没有注意到这个少年惊人的成长。
“啪!”他合上书本,站起身,向我走了过来。
救赎
我搂住他的脖子,像抓住水面上唯一一束稻草……感觉终於被了。──叶礼
我忍住後退的冲动,勉强不被他的气场给压倒,强自镇定地望著他慢慢靠近。
直到两人相距不过三十公分,他才站定。抬手抓起我的下巴,麽指划过嘴唇,淡笑的开口:“这些天,我还真是忍到极限了。”
他的手指十分冰凉,却轻易挑动我的情欲,我不由得放慢呼吸,尽量不去想他话里的意思。一个多月的禁欲生活已使得这具血气方刚的年轻身体经不起一丝挑拨。
我不得不别过头,让他的手落空。想了一想,反正气势上已经占了下风,索性又後退两步,快速说道:“戏也差不多该演完,谢谢你这几天的收留,我要走了。”
李拓遥陡然眸底射出危险的光芒,果断地说了两个字:“不行!”
听到答案,我没有感到意外,冷哼了一声:“要打架老子奉陪!别怪我没提醒,老子的血可不一定干净!”以两人的身手,虽然我未必能打赢他,但至少也能让他挂彩,打斗过程中更是极容易沾染上双方的血液。
他凝视著我,墨绿色的眼睛里忽然充满了难以说清的东西,淡淡地说道:“叶礼,我是真的喜欢你。”
刹时,我被杀了个措手不及,愣愣地说了一句:“我有病啊!”
“我还是喜欢你。”他毫不迟疑。
“你有病啊!”我嘟囔著,却找不出任何语言,只能像被吓傻的兔子一样呆愣愣地盯著男人。
忽然感到唇上一暖,一个柔软的物体靠了过来。温暖之吻。
我闭上眼睛,控制眼泪滑落。
这个吻很温暖,有种安心的魔力。没有过多的热辣刺激,也没有太多的情欲冲击,只有让人不断想靠近再靠近的温暖感觉,让我步步陷落。
我搂住他的脖子,像抓住水面上唯一一束稻草……感觉终於被救赎了。
这些天,我以为自己可以随遇而安,可以没心没肺,可以克服所有恐惧,以为只要朝著珠峰前进就可以无所畏惧。然而刚才做的那个梦,让我看清楚了真相──我不是不害怕,只是假装忘记了而已,它其实一直都存在我的心底。
对於此刻的我,李拓遥所给的一点温暖被我当成了全部光明。
“唔……嗯……”像是急於要摆脱梦里的恐惧,我激烈地回应著,顶开他的唇,侵入横扫他的口腔,每一颗牙齿包括齿背都掠过,与他的舌头绞缠在一起,蛮横地迫他吞咽我的口水。
理智回笼的时候,我已经把他压在床上,衣服半褪。两人额头互抵,大口喘息汲取空气。忽然我想起了什麽,急忙与他分开,紧张地查看他红肿的嘴唇。
──幸好没有咬破!
我松了一口气,一瞬间,脱力地压回到了他身上。
李拓遥抓住我的一只手,伸到他胯下,隔著裤子摸到一个滚烫的庞然大物。“这里都快四个月没有人好好安慰过了……老师帮帮我……”他含著我的耳朵,委屈的小声说道。
我脸瞬间红了起来,手上一使劲,扬眉威胁道:“不许再叫老师。”做这种事的时候还被称呼老师,总感觉自己特猥琐特下流,老子早就有意见了,现下终於有了机会反驳。
“……礼帮我摸摸这里……好难受……嗯啊……”男人从善如流,yù_wàng压抑的声音在我耳边低声诱惑。
记得没错的话,正是四个月前,我失明那阵子,在医院里被他用输液管绑在病床上强x的无比凄惨。後来虽然也有两次差点给他强上,到底没有得逞。
我自然不相信期间他没有找人解决过yù_wàng,更不会相信他知道贞节两个字怎麽写。要知道,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听到他在厕所间跟女人乱搞的声音。
然而,为何我听到他这麽说,还是会感到高兴呢。
遥少的狂热告白
我不允许任何人、任何事、任何东西……阻碍我拥有你!──李拓遥
到底顾忌著aids的可能性,我没胆放开与他做爱,只能在他半祈求半诱惑下答应给他kǒu_jiāo。
虽然有了心理准备,当亲自解开裤子放出笼里的大鸟时仍不免受到了冲击……真他妈的!这些家夥怎麽个个都能打击到老子自信!──老子一向对自家兄弟很有信心,无论大小形状持久力,以往也每每都能让小0们食髓知味好不尽兴,然而与眼前这根一下子较量,兄弟突然就缩小了一号。
盯著面前还在不断膨胀微微颤栗的肉柱,我攒紧了眉头,倒不是因为那几两的自尊,而是想到将要受苦的嘴巴难免不爽。
我略带讨好地抬头看向他,希望能收回刚才的话让我用手帮他解决。想当然,这夥并没有那麽好说话。他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发,淡淡勾了勾唇角,眼神温和却透出一丝严厉,半是鼓励半是强制命令。
我无奈地低下头去,伸出舌头,舔了舔暗红色的蘑菇头,边吊起眼睛观察他反应。
男人眼睛倏地眯了起来,紧紧攫住我的目光,诱哄道:“乖,做得很好,旁边也舔一舔……下面两颗球仔细别忘了……对……现在把嘴巴张开,把它含进去……对,就是这样!哦!做得太好了,老师吸得我好舒服!”
男人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喉咙里发出难以自控的轻微呻吟。我仿佛受到了鼓励般,尽量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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