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是光明是苏灿的罪恶和自己的罪孽,它让我不得不厌恶苏灿却更觉得自己才是那个罪人。──叶礼
“sāo_huò,装什麽装!小屁股明明欠操的很,老子会让你爽翻天的!”
“啊……放……放开我……”
“给老子安分点,再动老子揍你!”
“不要……救……救命……”
这情景在百无禁忌并不少见,类似於角色扮演游戏,攻受双方通常事先串好故事,在公共场所玩qiáng_jiān游戏寻求刺激。
当然,偶尔也会发生真正的强暴事件,有人见义勇为,大多数人只会当作逼真的演出秀或观赏或自觉规避。
遇到这种事,我一般都装作视而不见,一来难以辨别真假,二来嘛,跑这种地方来玩的,都不会有多纯良。
我走到距离最远的便池站定,解开裤头方便,耳边忽然传来暴打和惨叫的声音。“死婊子!找死──”“啊啊……”
我不由蹙起了眉头,将失去尿意的老二放回到裤子里,转过身,提起正在施暴的男人,下一秒拳头已经毫不客气地往他脸上招呼了过去。
男人料不到我会插手,一时间被我的煞气给镇住,不敢还手,在我吐出一个“滚”字时,连裤子都忘了拉就夺门而逃。
躺在地上的另一个男人还在瑟瑟发抖,看样子只是qiáng_jiān未遂,我不放心地问道:“喂,你没事吧?”
男人没有吭声,一会儿,慢慢爬了起来,把身上撕破的衣服整理好,缓缓抬起头看我,苍白的面孔平静如水,一双青蓝色的眼睛藏著阵阵寒气。
男人大概三十五岁上下,长相清秀儒雅,沈静中透出一股清冷忧郁的气息,很吸引gay。
这个男人我见过。记得我被绑架那天是到医院去找苏灿,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刚好目睹了一场车祸,而男人正抱著车祸中丧生的少年悲痛欲绝,以及他对我露出的仇恨目光。
直觉告诉我,这里面发生过什麽事情与我有关。失去眼珠的少年,男人仇恨的凶光,眼睛复明後的我,以及同样的青空之瞳……当所有元素摆放在一起,不难得出这样一个真相:我的这双眼睛,原本属於那个少年,面前的男人也许是他的亲人,而仇恨──正源自於这双眼珠是生生掠夺而来,而非捐赠所得。
一瞬间,我震惊得倒吸一口气。面对这样的推理结果,不敢置信,却又不能不信,正因为是苏灿安排的手术,我才不得不信。以苏灿的作风,可以为了杀掉某个人而眼不眨的炸毁一整栋楼,堪称狠绝冷酷,那麽,由此,夺人眼珠这类“小事”於他又算得了什麽呢。
我承认自己算不上一个好人,向来自由自在自私自我,但而今面对苏灿做的这件事,心里仅存的那点良心令我对苏灿产生了一股厌恶的情绪。然而,他总归对我不错,我唯一知道他做过的两件大恶之事中,其一他至少救出了我,没有留下我与其他人一道被炸得死无全尸;而其二可说全是为了我──虽然我宁愿永远当个瞎子永远看不见也不要这样的一双眼,它看见的不是光明是苏灿的罪恶和自己的罪孽,它让我不得不厌恶苏灿却更觉得自己才是那个罪人。
在所有推断得到证实之前,我突然又侥幸地希望这一切只是我的假想。只要当事人没有亲口说出真相,上述一切都可能不是真实,发生的事一定可以有其他解释。
正当我鼓足勇气,决定向面前的男人问个明白的时候,男人忽然露出诚挚的表情说道:“谢谢你……救了我……可以的话,我想请你喝一杯,作为答谢。”
凭直觉,我感觉到男人的话并不是出於真心,他在骗我,他在算计什麽,他想玩什麽把戏?
我不动神色,决定顺著他的话演下去,自己从中找到真相,於是颔首表示同意。
出轨
老子虽然fēng_liú惯了,却不至於色令智昏,更何况现在已经有了宵白,其他男男在老子眼里自当都成了浮云。──叶礼
随他进了包厢,一会儿,侍者送来两杯调酒。男人将其中一杯推到我面前,拿起另一杯,举到灯光前面,橘黄色的光透过水晶玻璃和绿色的液体,折射出如梦似幻的色彩。
男人忽然抬头盯著我,开口说:“知道吗?其实在绘画色彩里面,绿色才是毒药的颜色。古时候在西方,人们通过把绿铜的碎屑泡在砷溶液中来制备绿色。绿铜屑有毒,而砷是毒性最强的毒药之一,”说到这里,蓝眸诡异一笑,“拿破仑就是死於慢性砷中毒的。”
我知道这个典故:拿破仑被流放圣赫勒纳岛後,所住的房间正是用喜欢的绿色壁纸裱糊。後来,在当地潮湿的气候下,毒药从墙纸中、家具的材料中和绿色的皮革中释放出来,最终将他杀死。
我陡然一沈,自然不是因为这个故事,也不是因为面前宛如毒药一样颜色的调酒。而是嗅到了男人温良面容後掩藏的杀机,看似无害,其实是一条伪装过的蛇,眼神明动,却已经淬了毒。
我的直觉一向敏锐,尤其在感知别人的敌意和恶意方面。而我素来相信自己的直觉。
这时,男人示意要与我碰杯。我拿起酒杯,摇晃了一下,发出冰块撞击的声音。虽然认为他不至於在酒水里面下毒,却也不敢大意。
男人并不在意,径自仰起脖子,一口气将整杯酒全部灌了下去。部分酒丝顺著嘴角溢出,滑落至脖颈。男人向後陷进沙发靠背,眼神变得迷离,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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