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像熟透的桃子。
严季铭紧了紧浴袍带子,脸也慢慢红了,"他,他说不要,你放他下来。"
"你信啊?"椅子停下动作,嘲讽地说。
"我,我信。"严季铭眼神乱飘。
"你行你上啊!"
"什么?!"严季铭呆滞了。
"要我说英语吗?youyou up!"椅子让自己落到地上,这次震动让闻喻重重地哼了一声。他惊恐地看着椅子,"你想干嘛?你别发疯!"闻喻大力挣扎起来。
21
椅子缓慢地退出闻喻体内,那根yīn_jīng消失在椅垫上,闻喻刚被激烈开拓过的后穴赤裸裸地暴露在严季铭眼前。
严季铭的长腿忍不住向前迈了两步,神情挣扎,"你究竟是什么意思?!他不愿意,你放开他吧。"
椅子不再说话了,椅背突然180度放平,闻喻惊叫一声躺倒在椅子上。他的手依然被反绑在身后,两腿大张地被绑在扶手上,因为平躺的姿势,私处倒是暴露得更清晰了。
"他不愿意,你就想办法让他愿意啊。"椅子用触手抚弄着闻喻高高翘起的分身和被勒住根部而肿起的rǔ_tóu,"你把他骗出来,还住一间房,不就是这么个打算吗?"
严季铭咽了口口水,磨磨蹭蹭地走到闻喻身边蹲下,酝酿了半天也没想出一句话来让自己师出有名,索性低下头含住他的分身,用行为表达了自己诚意。
闻喻十指收紧,腰部向上顶了两下,"走,走开!"
几根触手拧成一股从他身体一侧爬上来,沿着脖颈一路钻进了他口里,闻喻没法再说出拒绝的话了。
严季铭并没有给男人kǒu_jiāo的经验,但推己及人,他还是将口中的东西伺候得很好,证据就是闻喻没一会儿就射在了他嘴里。他将jīng_yè吐在手心,立马就有触手蜂拥而上将液体舔舐干净了。
"我想亲他的嘴。"严季铭抹了抹嘴角,视线落在闻喻的嘴唇上,"你能不能先出来一下。"
"不能。"椅子断然拒绝,"不过你可以亲他下面那张嘴。"
闻喻的眼睛瞪得老大,不可置信地看着严季铭将头埋了下去,只露出一个黑色的脑袋顶。随即后穴处便有湿润柔软的东西贴了上来,先是轻轻地抵着边缘滑了一圈,然后前端便刺进了湿热的甬道中,像一只小动物一样探头探脑了一阵,熟悉环境后就贴着内壁舔舐起来,闻喻清晰地听见了他发出的类似于吮吸但比那还要夸张得多的声音。
"呜呜!"闻喻大力摆头,大腿根一阵抽搐,方才射过精的地方又站立起来。
"你看,他很喜欢。"椅子让一根触手从guī_tóu上的小洞里钻了进去,"再接再厉。"
严季铭抬起头,眼神充满了侵略性,看得闻喻浑身发软。他站起身,拉开浴袍带子,将浴袍整个甩在一边,比眼神更有侵略性的地方昂然挺立。
闻喻菊花一紧,可怜兮兮地看着严季铭,挤出几滴小眼泪企图唤醒他的一点儿人性。
严季铭呼吸一粗,按着他的髋部就往里捅。
因为闻喻现在是躺在椅子上,高度差不多只到严季铭膝盖,所以严季铭两条大长腿分得很开,几乎是以蹲马步的姿势插了进来,那根大ròu_bàng凶悍地顶开所有阻挡在前面的软肉,所向披靡地一插到底。
白白浪费了眼泪的受害人眼神涣散,腹部微微起伏两下,狠狠地咬住了口中的触手。
椅子仿佛失去了痛觉,任凭自己被用来磨牙,只是沉稳地提醒正扶着闻喻的小腿的严季铭,"小心不要碰到我!"
严季铭飞快地点点头,这句话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他目前全神贯注的只有一件事、一个人,他知道这场性事的开头是强迫性的,那么过程一定要让闻喻开心,这样才能有一个好的结果。他力道适中地按摩着闻喻的大腿,"放松,把一切交给我。"
闻喻隔着眼前的一层水雾凶狠地瞪过去。
严季铭爱怜地俯下身在他眼睑上亲了两口,控制着自己的力道和速度,温柔地抽动起来。
那根ròu_bàng体积巨大存在感强烈,每次抽动都可以照顾到闻喻体内的敏感点,闻喻不由自主地放松牙齿的力道,模模糊糊的呻吟声从唇齿间溢出。
椅子趁机抽出被咬出牙印的触手,暧昧而粘稠的làng_jiào立即充满了面积不大的洗手间里。闻喻过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这是自己的声音,羞愤地咬住下唇将声音憋了回去,但他憋不住随着严季铭chōu_chā节奏而起伏的气音,更不用说ròu_tǐ的撞击声以及体毛与皮肤摩擦的声音。
"严,严季铭!"闻喻忍不住叫道,"停下!停下!"
"停不下来啊。"严季铭吻住他的双唇,下身的节奏渐渐加快,力道也愈加凶猛。
椅子连同被绑住的ròu_tǐ一起被他撞得摇晃起来,"你注意点儿,别碰到我!"椅子再次提醒道。
话音未落,严季铭大概是蹲马步时间太长,腿一软膝盖一弯往前栽了一下。他反应很快地扶住椅子扶手,膝盖抵住椅子边儿稳住身形。
"操!"椅子只来得及骂了一句便软软地松开了所有触手。
严季铭的身体像一座山一样倒了下来,将身下的人砸得闷哼一声。闻喻像三明治一样被夹在椅子和严季铭之间,屁股里还插着严季铭依然火热的ròu_bàng,堪称人生最悲惨的时刻。
他做了几个深呼吸让头脑清醒点儿,活动了下软绵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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