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菱形暗红色的。”
菱形,暗红色,怎麽好像很熟悉的样子?对了,焦孟良高兴的一拍手,“峰叔,我背上好像也有一个这样的胎记,虽然我没有见过,但我爹和我娘他们跟我说过,峰叔,我们真有缘。”还有,堡主也说过,他,他还很喜欢吻它……想到这焦孟良脸红了。随即又担忧起来,不知道现在堡主和小天怎麽样了?自己不见了,堡主现在会不会很着急?都是自己不好,要是自己有堡主那样的武功的话,就不会被挟持了,现在这样子能不能活下去都不知道,也不能给堡主传个信,害得堡主为自己担心!
龚天峰把衣服拉上来穿好,没等他坐好,轩辕丽琴已经忍不住红着眼眶说道,“良儿,你是我们的孩子啊,良儿,呜呜呜,都是娘不好,没有好好保护你!”说着情不自禁的又哭了起来。
孩子?我怎麽会是琴姨他们的孩子?焦孟良懵了一下,见轩辕丽琴又哭了起来,忙安慰她道,“琴姨,你,你别哭,别哭,我……”焦孟良无措的看向龚天峰。
他是想说一定是他们搞错了,他从一出生爹娘就在身边的,他是他爹娘亲生的,但见轩辕丽琴哭成这样子,便把这话咽了回去。
龚天峰搂住轩辕丽琴的肩膀,拍了拍,看向焦孟良,“你琴姨说的是真的,你是我们失散十八年的小儿子。”
焦孟良有些无措的道,“我,我有爹娘的,是亲生爹娘。”
龚天峰见他不相信的样子,便又道,“刚才给你看的胎记,我们龚家男儿都有的标记,这是一个证明,还有,从小你身上是不是佩戴着一个半月形的玉佩,翠绿色的,越戴颜色越翠越剔透,对着光看可以看到里面有个“龚”字,这也是一个证明,还有一个,你的蓝眼睛,你看看你娘的双眼,跟你长得一模一样。”
胎记、玉佩……这都符合,再看看轩辕丽琴那双湛蓝湛蓝的双眼,的确跟自己的眼睛长得很像,他原本也是认为他们之所以对自己这麽好,自己这双跟琴姨长得像的眼睛占了很大一部分原因的。
难道他们说的是真的?想到小时候村里的小孩子欺负他说他不是娘亲生的的事,焦孟良脸色白了白。
龚天峰见他的神色,拍拍他的肩膀,“虽然一下子你很难接受,但这是事实,我们也不逼你现在就改口叫爹娘,毕竟当年是我们没有保护好你。”
“天峰,是我不好,是我没有保护好良儿,才让良儿跟我们分开了十八年,都是我不好。”轩辕丽琴一边还掉着泪,一边道,“良儿,这都是娘的错,都怪娘,都是娘的错,娘对不起你。”
“琴姨……”见她哭成这样,焦孟良又着急又矛盾,不知道该怎麽办。
“良儿,你先好好想一下,你娘现在情绪不稳,当年的事情稍後我再跟你说,你现在身体还虚,先好好休息一下我们再好好谈谈。”
焦孟良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麽办?只好点了点头。
轩辕丽琴抹了把泪,哽咽着道,“良儿你先休息,娘先出去了。”
“嗯。”焦孟良不知道该说什麽,只好点头“嗯”了一声。
等两人出去了,焦孟良靠坐在床头上,一动不动,内心思绪翻腾。对於龚天峰夫妇讲的话他是相信的,虽然她娘一直都强调说他千真万确是焦家的种,但,他长得跟家里人的确没有相似之处,且自己身上那块玉佩,只有自己有,哥哥妹妹都没有,她娘的说法是,那是她的嫁妆,她娘传给她的,他出生没多久身体不好老生病,大夫都看不好,後来她娘去给他算了一命,说要拿块玉给他辟辟邪,她娘就把这块玉拿出来戴在他身上,他的病果然好了,後来身体一直都没什麽大毛病,健康得很,就一直让他戴着这块玉佩了。
爹娘对自己跟对哥哥妹妹没什麽不同的,小时候被人说是野种的时候,他懂事後也怀疑过自己不是爹娘亲生的,但是看看自家的爹娘再看看自家的哥哥妹妹,他就什麽都不想了,是不是爹娘亲生的又怎样,他这一辈子都会是焦家的二儿子,这就够了。
没想到会遇到龚天峰夫妇,他们不但救了自己,且在还没知道自己身份的时候就能那样对自己好,加上他本身是十分喜欢他们的,没有来由的觉得他们很亲切,而且看琴姨那样自责的样子,焦孟良实在是找不到理由讨厌和拒绝他们。
焦孟良呆坐着想了很久,再想想现在自己身上的毒,最後决定跟龚天峰他们相认,自己这也不知道还能活多久,在自己还活着的时候好好陪陪他们,至於爹娘那边,爹娘哥哥妹妹永远都是他的家人,要是自己有个好歹,也能托亲生爹娘这边好好照顾照顾爹娘一家。打定主意,焦孟良熬不住困倦靠坐在床上睡过去了。
中间龚天峰来房里看过焦孟良一次,见他保持原来的姿势睡着了,便轻手轻脚的扶他躺下,毒发让焦孟良消耗了太多精神,倒也没被弄醒,等他醒来的时候太阳都快要落山了。
焦孟良将自己的意思跟龚天峰和轩辕丽琴说了,轩辕丽琴叫他喊了一声娘,焦孟良张了几次口终於还是叫出来了,轩辕丽琴又抱着他哭了一顿。龚天峰这样的硬汉子也不禁红了眼眶,以为已经凶多吉少的儿子,十八年後失而复得,怎不教他开心呢。
☆、(21鲜币)二十九、兄弟
关於当年失散的原因,非常老套,轩辕丽琴的娘不是中原人士,被一个富绅娶回来做小妾,生了轩辕丽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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