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待老板,我要扣你工资。”我一边拿起挂在椅背上的外套往外走,一边色厉内荏的威胁她,我觉得再不管教一下她,估计她会像蒋允达一样骑到我的脖子上耀武扬威,虽然,她现在也是很嚣张。
“我不怕,反正你从来都没给我发过工资,给我发工资的是蒋先生。”她特别不屑的瞅了我一眼,然后一个举包的动作,让我一直赖在门口不愿迈出去的另外一只脚连忙跨了出去,原来一直没能认清自己身份是我不是她,我现在连自己都养不起,更何谈给她发工资,我一直都在忽略一个事实——我也是再被蒋允达包养。
前一秒,我还有点理直气壮的样子,下一秒就成为了一只斗败了的母鸡,一刻钟后,我恹恹的上了那辆一点都不高大上的车子,我看着凌纳姐那有点嚣张的小人样子,我在心里恨恨的想:“世间唯小人与女人难养也,我是一个大度的人,我才不会生这种无谓的气。”
不知道是因为昨晚睡得太迟,还是因为醉酒人就容易太困的原因,一个小时的路程我足足睡了五十分钟,凌纳姐停车了以后,喊了我足够有十分钟,才把正在和周公约会的我给叫醒,我迷迷糊糊的就要推车门出去,却被凌纳姐给堵在了车门口,一个口红被递了上来,“你的嘴怎么咬成了这个样子,快点擦一下口红。”
我用自己还没有清醒的大脑,条件反射的回答了这样一句话,“我不擦口红,擦口红就没法吃饭了,蒋允达,我要吃荷包蛋,我要喝牛奶,我要吃香肠,我要吃你做的烤面包,你早晨竟然没有给我做饭,你竟然这样虐待我,还不如门口那个包子哥仗义,我告诉你,我要和你离婚。”
“是吗?”头顶上传来了一个阴深深的声音,我那不甚清明的脑子瞬间清醒了过来,我看着凌纳姐正用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看着我,我严重怀疑我是不是在不知道的时候欠了她五百万没还他。
我抿抿自己有些干涩的嘴唇,然后又干咽了一下口水,“我刚刚说什么不敢说的事情了吗?”
“没有。”她还是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不过我的心里却是落下了一块大石头。
“你没说什么,你只是说想要和蒋总裁离婚而已。”还没等我心头的那块大石头彻底落地,某人悠悠的补上了这样一句话。
我一副彻底被吓到的表情看着她,“我说了吗?我真的说了吗?我怎么敢说出这么大逆不道的话。”其实我的心里却是释然了很多,我就说嘛,蒋允达这阴晴不定的性格我早就受够了,我就算是再奴性,再理智,潜意识里应该也是很怨恨他的才对。
“是吗?你也知道你大逆不道啊,俞乐泉,你说你真是太笨,还是假笨,是真傻,还是假傻,你不知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你丫处在食物链的最低端,你狂什么,蒋总裁没有和你离婚你就已经该烧香拜佛,谢谢祖先保佑了,你竟然还想着离婚,我告诉你你最好彻底打消这个念头,要不然的话,不仅是你,就连我都要去和西北风。”凌纳姐从嘴里噼里啪啦的爆出一大堆话,把我从头到脚,从里到外批了一个遍,中心思想不外乎现在像蒋允达如此怪异口味的男人已经不多见了,如果没有他的拯救,我这辈子只有做老chù_nǚ的命,几千年后,我可能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是chù_nǚ的木乃伊,当我把这通话转换成这样一个解释时,心里真的是忧喜参半,喜得是如果那样的话我岂不是轻轻松松就可以青史留名,不对,遗留千年,忧的是在这样一个连幼儿园的小盆友都知道亲嘴打kiss不会让自己怀孕,只有两个人一起睡到一张床上,然后,两个人来来回回的多滚几次床单才会怀孕的时代,我如果不幸成为了一个老chù_nǚ,那么那得是多么悲哀的一件事,我从来都没有指望自己可以御男无数,然后在自己晚年的时候写上这么一本回忆录——《我的一代荒淫史》,但是从世上走一朝,原装的来又原装的去,那种感觉就像人是光着屁股来的,最后走的时候还不给穿衣服,继续光着屁股走是一种的感觉,想像这可比上幼儿园了还在画地图更加令人感到尴尬,因为我当时就很想让大家知道自己其实一个小淑女来着,可自己穿着举止就是再淑女,一旦让别人知道自己还是一个离不开尿布的黄毛丫头,也是枉然。这是一件令人感到忧伤和惆怅并存的事情,这样想来,蒋允达还是有点贡献的,至少,他成功的攻克了我这座高峰,让我成功的由一个原装的少女蜕变成了女人,如果世界上所有的qiáng_jiān犯都以这个理由为自己辩护,我估计法院会变成菜市场,到处弥漫着臭鸡蛋和烂菜叶子的味道。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加了1000字)
虽然心里充满了委屈,明明做错的事蒋允达,到最后却把一切的责任都归结我的身上,我有种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感觉,我用手捂住自己的脸,嘴中发出一声闷闷的声音,“凌纳姐,你不要说了,我知道错了。”我错了,胳膊拧不过大腿,更何况蒋允达还拥有可以和大象媲美的腿,我瞅瞅自己没有二两肉的细胳膊,明智的选择了忽视蒋允达的种种恶行,我一直以为夫妻之道就是互相理解,互相忍让的过程,可是后来我才发现自己错了,因为一直以来都是我再一味的妥协,他步步紧逼,把什么事情都看作顺其自然,理所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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