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男人,二、不准找男人……”
苏南无奈地叹了口气,接过我的话头说,“三、不准找男人……”
“不是!”我斩钉截铁地予以否决,凑上去吻住他的唇角,细细舔过,然后伏在他耳边说,“三、照顾好自己。”
苏南笑了起来,“林洛见,你说这话也不脸红……就是你在我身边时,难道就照顾过我了?”
没有吗?!
呃……好像没有……
起床是他叫我起床的,早饭是他买来放桌上的,衣服是他送去干洗店的……
我好像只有张着嘴等吃和张着腿等被上了……
囧rz……
正在我陷入这种纠结自己“吃白食”的心情中时,苏南依照着我的刚才吻的动作,吻在了我的唇角,然后轻声说,“不过……记得牵挂自己的男人这种行为,值得嘉奖。所以……在你出差回来后,我会洗干净在床上等着你的。”
我无言以对,别过脸跟男人唇舌相触。
如果那样的话,明明是我在奖励你好不好?!
去新疆的采访很顺利,那些支教的大学生和牧民的孩子们都很热情地招待了我这个来自内陆区的小记者。在一个星期的采访时间内,我还客串了两天的代课老师,给那群带着期待眼神的孩子们介绍了两节课的希腊神话。
苏南不习惯发短信,总是一个电话就打了过来。
接了两次以后,我语重心长地对他说:“苏南,我们要节俭。”
苏南说,“没事儿,咱有报销。”
“啊?”
“嘿嘿……我说没事儿就没事儿,回来了我拿着你的话费单找沈boss报销。”
“啥?”
苏南那边儿理直气壮,“公司里有规定给报销家属话费的。”
……沈总,这可不是我教唆的。
挂了电话后,我回到了简陋的办公室。
这里的支教小组组长递给我一杯奶茶,“女朋友的电话?”
我听了这话心中无比愉悦,笑眯眯地回答,“嗯~”
归期定在了到新疆的第七天上午。
苏南在这天要开一个部门会议,所以早早地向我报备不能去机场迎接我的“王者归来”。
我大方地批准了他的合理要求。
刚回到帝都的怀抱中,贝少就给我打电话了,“洛少爷,洛大人,我这边儿求求您老人家……警告你家苏南,没事儿不准来我家了。”
我当时正坐在赶往报社的出租车上,“干嘛呢?搞歧视不是?”
“哪儿能啊!”贝少拔高了音量,“没见过他那样的,端着酒杯四处放电……勾搭上了人还一本正经地对人家说:‘抱歉,你魅力值不够。’”
我哈哈大笑,“那是……你也不看看他拿谁比较的。”
贝少的声音透着委屈和哀怨,“是是是,他玩儿爽了,你这边儿高兴了……我呢?”
“跟你什么关系?”我下了车,一手拉着行李箱的拉杆,一手接着电话往报社大楼走去,“你暗恋我还是暗恋他?虽然我一向极其厌恶3p,不过如果是贝少你来做总受……”
“滚~”贝少冷冰冰地扔过来了一个字,打断了我的调笑话。
眼见马上走进了大门,我也严肃了起来,“抱歉,开玩笑开玩笑……”
贝少叹了口气,“你也知道,我家客人们喜欢来找我聊天……可是,是谁也捱不住一bō_bō的人一bō_bō地对你诉说暗恋的伤心和被拒的绝望吧?”
我忍笑……这就是自作自受,贝少一直以的“守护者”姿态出现在酒吧里,不管是谁,都愿意找他聊聊天。
所以,私下里,我一直觉得贝少是很八卦的。
于是,当八卦的人被八卦所累的时候,实在是一件很愉悦的事儿。
“贝宝宝,我记得你之前可是说过我们都不去你家帮你招揽生意的抱怨话。”我边说边随意向门岗的保安打了个招呼——那小孩儿立马“啪”地一声给我来了个标准的敬礼,吓了我一跳。
贝少在电话那边儿“哼”了一声,“那是在以前,单身的男人是个宝……”
我打断了贝少的话,“歧视!你这是歧视!……那啥,我到电梯了,不跟你聊了。哪天我也过去给你捧场去……乖……”
说完,我利索地挂了电话,一脚踏进了电梯。
稿子被总编室的老师提出了几条修改意见,我回到本部报道后,就打算收拾东西回家再作修改。
被称作“家”的地方,不是有房子就可以的。
回到家以后,一推门就看到了满地狼藉的衣物。
黑线……苏南这人肯定又是一边脱一边往浴室走,什么臭毛病啊。
我放下手里的公文包在桌子上,弯下身去捡他的衣物。指尖碰到衣料后,不禁轻微地皱眉——又是一股烟味儿。
“苏南?!”我喊着男人的名字,开始动手把衣服往脏衣筐里收拾。
浴室里的水声太大,男人没听到我的声音。
所以等我开始给洗衣店打电话时,从浴室里走出来的男人才从背后环抱住我的腰,还带着水珠的下巴埋在我的颈窝,磨磨蹭蹭。
我握住他搂在我腰上的手,结束了通话后才转过身跟他面对面,“怎么不擦擦啊……身上都是水。”
苏南无所谓地耸耸肩,“不用……水珠滑过皮肤,感觉还不错。”
我站起身,准备再去把脏衣筐的衣服收拾了一下。
苏南看着我的动作,突然说,“林洛见,咱不能这么着。”
“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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