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小山捂着屁股跳起来,拎起它塞进自己房间,关门落锁。倒回来一看简明跑得影儿都没了,他房间也关门落了锁,贺小山光着屁股朝门上一阵踹,“简小明!出来!干完就跑,什么玩意儿!”
“我不跑能活吗?!你他妈才是驴玩意儿!东西又大,技术还烂成那鬼样,平时怎么约炮的?!”
“屁!干完了都说我器大活好!”
“那是人家担心被你揍你哄你玩儿呢!有人跟你约第二次?!”
“……”贺小山脸绿了。还真没有。
回忆起来秦朗每次也是又哭又叫,委屈得不得了,害他每次做都提心吊胆的,而且秦朗在床上一向很放不开,这样也痛那样也难过,那几年几乎一直后背位,正面少得可怜。
但他圣诞节那晚破门而入,却是看到秦朗在别人身下辗转低吟,脸上的恍惚和满足他从未见过。
——贺小山脸黑得跟炭一样。他终于意识到秦朗跟他分手的原因还有可能加上一条“性生活不和谐”。
“……”
贺小山大岔着腿蹲在门口,双手抱头,屁股里简明刚射进去的东西还在往下滴。简直不想活了。
躲在里面的简明不知道自己一句话震荡了贺小山的三观,导致地裂山崩,犹缩在被子里轻抚菊花,唏嘘感慨。
“难怪老子一次痔疮膏要用半管……”
小心翼翼伸手指进去摸了一摸,似乎也没伤得太厉害。简明头疼脑热地想了一想,觉得自己拔屌无情,确实也不太厚道,最后还是心软,颠着屁股跑下床,拉开门叹道,“算了,你来吧,大不了明天请假。”
蹲在地上的贺小山仰头看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眼神很是憋屈伤痛。
“你伤心个毛球!老子才是要菊花残满腚伤呢!”
21
简明趴在床上,头埋进胳膊,撅着个屁股直哼哼。
“嗯……左边一点……”
“不对不对,右边……”
“再里面点……啧,会不会找啊你!捅半天了一点进步都没有!啊——!”
跪在他后头的贺小山一声不吭,掐着他屁股一个猛挺!简明惨了一声,缓过气来揪起枕头就往简明头上砸,“王八蛋!啊——!”
贺小山往前一扑压在了他身上,胸膛紧贴着后背,摆腰猛进!简师父被他干得屁股摇得跟电臀似的,彻底没力气指摘他,光顾着嗷嗷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
贺小山听着肉疼,捂着他嘴巴道,“小声点。”
“唔唔……”简明拼命晃头。
贺小山放开他的嘴,简明眼泪都被捅出来了,带着湿漉漉的杀意瞪了他一眼,有气无力地说,“就这个位置再出去一点。”
老子每次刚来点儿感觉就被痛没了,你他妈是未来世界派来的基佬终结者吗……
贺小山皱着眉头强忍着冲动继续找前列腺,简明稍微舒服了一点点,缓过气就开始继续哼哼着埋汰他,“嗯……嗯……胡插乱捅跟驴似的……”
“你跟驴做过?”
“滚!啊……活儿烂成那逼`样……让你前戏做久一点你还急……啊……”
“明明做了很久,是你太紧了,”贺小山也被夹得有点疼,太久不约炮家里没ky,之前也就从保险`套里挤了点润滑液出来,明显不够用,他揉着简明屁股埋怨道,“你怎么不出水啊?”
“出你大爷!”简明捶着床咆哮,感情您那位白月光还是朵出水芙蓉啊哈?!
“给你上就不错了你还嫌?”他扭着头红着眼睛肿着嘴唇骂贺小山,“再唧歪老子等会儿干得你下不了床!”
“得了吧,”贺小山嘴角一翘,“腰抖成这样,你等会儿还有力气?”
简明又砸了他一个枕头。
大床啪叽啪叽啪叽啪叽响了老久老久,末了简明咬着手臂接连几个哆嗦,贺小山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堵着洞口灌了他一屁股。
因为快感中遮掩不住的疼痛,被压在身体与床单之间的简二爷十分萎靡,贺小山腾出手来伺候了小二爷一把,简明低低地哼出一声,绷着腰在他手里交代了。
贺小山从他背上翻了下去,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晒鸟。简明空荡荡的屁股蛋一阵一阵漏风,有气无力地拍了拍贺小山,眼珠子往脚边被子上一转。贺小山乖乖扯过被子给他盖上。
然后他又爬到床头摸了烟,自己叼了一根,往简明嘴上也插了一根。
两个人一躺一趴,静默默地抽着事后烟,好半天简明才缓过神,揉着腰吐槽道,“干了半天一句好话都没有。”
情意绵绵的话他都不稀罕了,插疼了的时候连句关心安慰都没有,渣成这鸟样。
贺小山本来就是个闷货,在床上从来惜字如金,狠干实干。被简明这么一说,自己也很内疚,悻悻地问,“真疼得厉害?”
“屁话!”
贺小山闷着脑袋不说话,过了一会儿又悻悻地说,“那不然……下回多让你两次……”
简明挑着眉毛哼出一声,“这还像句人话。”
他扶着腰爬起来,凑过去亲贺小山,被贺小山搂着脖子拉下来,两个人影腻歪成一个。
22
一个月后,家居城。
简明和贺小山并肩坐在展示床上,一齐撅起屁股摇了摇。
“怎样?”
“还不错,就这个吧。”
简明还不放心,看看四周无人,小声道,“昨晚那样试试,快。”
贺小山也往四周瞅了瞅,跟做贼似的,悉悉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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