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怕还要去做。”聂臻声线逐渐变得低沉,他眸中渐渐泄露出一丝沉痛的情绪,又很快被强大的自控力压进了最深处,再也看不出一丝端倪。“你以为本王真拿你没办法?”
“我错了……”小落墨贴着人蹭了蹭脑袋,“你别难过。”
“说你以后都不会再那么做。”聂臻将猫抱起,自己也坐直了身体,黑沉沉的眸子紧盯着小小的猫,“跟本王保证,你会听话,不再做危险的事。乖,说一遍。”
小落墨瑟缩地睁圆了眼,它犹豫着伸出尾巴尖戳了戳聂臻的手心,见男人不为所动,神色也冷冰冰的,只好乖巧地咬了一口聂臻的手指,软软道:“我不会再做危险的事情。”
细细的猫叫声在浴池里回荡,聂臻神色有所松动,半晌才压下心中暴虐的情绪,沉声道,“猫儿。”
小落墨顿时惊讶地叫了一声。它抬头欣喜地看着对方,撒娇道,“聂臻来了。你来看我的嘛?”
“嗯。”聂臻取过布巾将小猫细细裹好,抱着猫起身出了浴池。“上次便交代你沐浴不可过久,今日又忘了,不长记性。”
“喵喵我没有洗很久。”小落墨忍不住辩解,它被男人放到了枕头上,连忙从布巾里钻了出来,心里有些委屈不满,浑身s-hi答答地站了起来,故意使坏抖了抖毛,将枕头上弄得全是水珠。
聂臻见它调皮捣蛋,反倒微微勾了勾唇,随意穿上里衣后便弯腰将手覆到小猫背上,热烘烘的内力拂过,小落墨身上的绒毛便干了。男人又用同样的方法烘干了小猫腹部和其他地方的绒毛,末了将被弄s-hi的枕头取走,换了一个新的来,放到小猫身后。
小落墨见他不生气,自己也不好意思发脾气了。聂臻在擦头发,它就低头认真地舔毛,心想聂臻现在j-i,ng神不稳定,自己要乖一点不能闹事。
男人可不知道它在想什么,擦完头发后便抱着猫上了榻。
“喵喵为什么你能听懂我说话?”小落墨忽然想起白天的聂臻是听不懂它的叫声的,那现在他出来了怎么听得懂?
“血契。”聂臻简单道,“猫儿在想什么,本王也大概知道。”
小落墨爬到枕头上,不安地问,“什么都能知道嘛?”
“不是。”聂臻低声回答,“只有猫儿大喜大悲大怒时,本王才可感觉到,却也只是十分之一二,未能察觉到全部。反过来也一样。”
小落墨恍然大悟地点点头。随即又想起之前说话时它从聂臻那边感受到的强烈的痛意,如果那只是十分之一二的话,那承受了全部的聂臻,又是怎样的心情?
它似乎真的伤到聂臻了。要不然以对方的性格,绝不会那样退让委曲求全,只为了哄它活下去。
“猫儿在想什么?”聂臻低声问,他抬手轻轻抚着小落墨的脊背,哄道,“可要听故事?”
往常他只有在白日里才会出现,说实话没有这样在夜里睡觉的经历,更别说给小落墨讲故事了,但是从另一重神魂的记忆里,又能窥见每天夜里相处的画面,自然知道小落墨喜欢听故事。
“不要。”小落墨摇头,它从枕头上滑下来,爬到聂臻脖颈处趴下,蜷起身体,撒娇道,“要问问题。”
“问什么?”聂臻抬手覆在小猫背上,给它当被子。
“你这样突然就出来,那另一个聂臻不会生气嘛?”小落墨问。
“自然会。”聂臻回答,“他控制不住本王,本王也奈何不了他。一旦本王大怒或大悲,他便能趁虚而入,夺得身体主控权。反之也一样。”
“可是以前你们都只在固定的时间出现。”小落墨说着,调皮地把尾巴塞到聂臻脖子下面。
“以前不过是达成了协议才相安无事,如今平衡被打破,难以维持原来的时间。”聂臻安抚地摸着脖子上的小“围脖”。
人都是贪婪的,原先尚且控制得住,如今两重神魂皆放不下小猫,唯恐疏忽之下便失去珍宝,如何能忍得住不出来?
“那这样对你的身体损害不是很大?”小落墨忧虑地爬了起来,坐在男人的脸颊边上认真地打量对方的气色,不安道,“明天还是让御医给你看看吧,我怕你出事。”
聂臻被它如此慎重的态度取悦了,他转头不闪不避地贴住近在咫尺的猫脑袋,薄唇轻轻吻了吻小猫的眼睛,惹得它紧紧闭上眼,低声道,“七年前也出现过这样的情况,放心,本王无碍。何况,如今有了血契,猫儿的寿命和本王一样,再大的损伤都无关紧要。”
“这不对。”小落墨气急,“不能因为我们寿命一样你就对自己的身体不关心了。”
“横竖不会伤到你便好,不是吗?”聂臻漫不经心地回答。
小落墨顿时一怔。
它想起今晚签订血契之前,它也说了类似的话……
眼看着小猫漂亮的蓝瞳慢慢泛起了水光,聂臻皱起眉,抬手将猫抱到心口贴着,哑声道:“现在知道今晚哪里说错话了?猫儿直言放弃性命,于本王而言无异于剜心剔骨之痛。往后不可再说。”
“那你也要答应我去看御医。”小猫委屈巴巴道,仿佛只要对方说一个“不”字它就要哭了。
“嗯。”聂臻低低应了,拉下床幔,哄道,“现在放心了?可以睡了吗?”
“要睡脖子上。”小落墨慢吞吞道。
“那便睡。”聂臻将它抱过去,感受到脖子上覆着的软绵绵的小身体,唬道,“猫儿日后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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