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这麽说,林嘉泽张著嘴一时说不出话来,他当然希望对方过得好,可并不是这样……这样的情况,他希望陪在对方身边的是自己,他仍然想……
“看吧,其实你在意的并不是我好不好,你只是不甘心失去一个爱你的人,为什麽要露出这样的表情?我重新找到爱人你不开心吗?他是个很好很温柔的人。”看到对方终於红了眼眶,张濡生还是忍不住伸出手,却在距离那人额头一掌的距离停了下来,“小泽,想要被爱的代价是你也要付出同样的爱,以後好好爱你的妻子吧,不要再让她伤心了。”
汽车缓缓地发动,逐渐消失在夜幕下的拐角处,林嘉泽终於蹲下身,捂住了脸。
是啊,天上不会有掉下来的馅饼,也不会有掉下来的爱。
沈沫文看著身边一言不发的男人,心里有点不舒服,几次想要开口又都使劲咽了下去,对方心里一定不好受吧,以前那麽喜欢过……这麽一想,心里似乎更不舒服了。
“怎麽了,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对方的手突然毫无预兆地摸上了他的脸,轻轻地捏了一把。
“没、没什麽,你……”
“嗯?”
“……没事。”
“哈?”趁著红灯停下车的时候,张濡生猛地侧过身去扳过他的脸,左右端详,“笑笑他爸这两天好像心情不太好的样子,没有赚到养家钱吗?”
“……喂!不要老是开这种玩笑!”对方越是装出开心的样子,他就越是不爽,“有什麽不开心的就说出来,不要不高兴还故意笑得这麽难看!”
“嗯?你从哪点看出来我不高兴了?”张濡生歪著头露出“闪亮”的微笑,手还在沈沫文有些小的耳垂上捏著。
“你……你不是很喜欢他吗?”沈沫文想了想又有些别扭地开口:“就算再喜欢,他也已经结婚了,你要想清楚!不要再想以前那样──”
“沫文。”
“诶?”沈沫文讲到一半就被对方打断,不得不硬生生地停下。
“你好像忘了一件重要的事吧。”明明是笑著的,但张濡生微微眯起的眼睛却让沈沫文直觉很危险。
“什、什麽?”糟了,果然不能乱讲,对方一定是生气了。
“……我明明说过喜欢你吧,现在每天满脑子想的只有你,想著怎麽追求你,怎麽争取更多机会,并没有别人。”
“我现在喜欢的是沈沫文。”像是怕男人理解不了,张濡生又重重地重复了一遍。
“!!”沈沫文的脸一下红了,三十多岁的男人用这个词似乎不太恰当,但确实是从脸颊到脖子都红了个遍。他张了张嘴,却什麽都说不出,最後也不知是气对方这样露骨的告白还是气自己响到能听见的心跳声,微微地别过头,露出泛红的耳朵。
就好像高中睡著被老师叫起来回答问题一样紧张,不,比那还紧张。
☆、r 25
沈沫文一进屋就被男人从背後抱住了,随後一抹柔软又灼热的东西覆在了他的脖子上,他顿时紧张得连呼吸都屏住了,全身僵硬著。
“濡、濡生?”
“嗯?”男人收紧手臂,将不安挣扎的他抱得更紧,嘴唇还在他耳边、脸颊处厮磨著,落下一个个浅浅的吻。
客厅里还没开灯,黑呼呼的一片,炙热的呼吸喷在沈沫文的耳朵里,让他痒得缩了缩脖子,他看不到身後的人,感官却变得更敏锐,以至於在对方伸舌舔在他耳垂上时,“啊”地一声低叫了出来,随後猛地捂住嘴巴。
怀里的笑笑动了动,像是呓语般地喊了一声爸爸,沈沫文顿时吓得声音都有点颤抖了:“濡生……先、先让我把笑笑放到床上去……”
先?张濡生一挑眉,扬起嘴角,从他手中接过了笑笑:“我去放吧。”
一出来,立马就看到了往厕所里逃的男人,张濡生笑笑,快步走过去将人一把堵在了墙上。
沈沫文看著横在自己身边那有力的臂膀,咽了咽口水,总觉得自己现在面对的是一只饿狼,怎麽就那麽危险呢?!
“濡生,我要洗澡了,你……”话还未说完,他就觉得眼前一黑,随後嘴唇被重重地堵住了。
那吻起先是小心翼翼地试探著,在他唇上留下湿亮的水渍,看他仍未挣扎後,便再也忍耐不住似的将舌冲进了他的嘴中,顶住他的舌舔吸起来,搅动间隐约能听见“啾”“啾”的吸吮声。
如果起先沈沫文还只是被吓呆的话,那他现在则是完全抵抗不了,被吻到腰发软大概真的是他这辈子的第一次尝试吧……即使是和前妻,也顶多只有心跳的感觉,中规中矩地触碰嘴唇,彼此伸舌亲舔,就那麽几秒锺的时间,婚後更是老夫老妻一般的平淡,甚至连接吻都很少。说实话沈沫文并不怎麽喜欢接吻的感觉,总好像是在吃人口水,可现在,他任由对方的舌头在他口腔中搅动、进出,对方的唇舌太过火热,霸道,像是要吃他下肚,舔过他舌面和上颚的时候让他一阵颤栗,鼻间全是两人急促的气息。
沈沫文後知後觉地想到,天啊,他竟然真的让一个男人吻了自己!
突然,舌尖上微微一痛,他皱著眉望向肇事者。
“竟然敢开小差。”张濡生不满地低喃著,又在他刺痛的舌尖上吮了吮,看他视线定焦在自己脸上,才重新吻住他的嘴。
啊,又来了……
沈沫文才刚呼吸到一点新鲜空气,就再次被侵占了唇舌,这次不止心跳腰软了,连小腹都窜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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