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他却为了那个男人掉眼泪,要知道淮月小时候哪怕一不小时掉养蛇的坑里去了,也没见他掉过泪,可现在……都是眼前那可恨的魏烈阳闹的。
看向壮得像山似的猎户,师傅这气就不打一处来,在他眼中,自己的徒儿都是最完美的,而他们之所以会“犯错”,就一定是对方给教坏的。
☆、被遗忘的人
场面上一时之间乱的不得了,气得脸都发白的师傅,加上跪在身前只顾着委屈的流眼泪什么也不说的淮月,还有一座山似的男人直接与淮月肩并肩跪在地上,但眼中可不是求原谅,而是有一种难以言喻的不甘与痛苦。
师傅早就收起了那副玩世不恭的闲人表情,看着自家最优秀的徒弟为了个男人远走天涯,想当年淮月在北疆时那叫一个万众瞩目,哪一个长辈见到自家徒儿不夸一个气质好,容貌佳,武功强,和他师傅一个样。
可现在呢,瞧瞧淮月在魏傻子的照顾下那凄凄惨惨戚戚的样子,穿着身破衣服,随意挽起的长发,瘦了不止一圈,也不知每日有没有吃饱,夜里有没有安睡。
师傅越想,这心中却是心疼起自己的淮月徒儿,越是心疼徒儿这看向魏烈阳的眼神,却越发的憎恶。一把将跪在身前的淮月扶起,手掌小心翼翼的将淮月脸上的泪水擦去,算了,千错万错一定不是淮月的错,干脆今天直接把魏烈阳干掉,这样自家大徒弟自然就会随自己回北疆,要是他死了心一定要喜欢男人,那师傅也会大度一点为淮月招个上门夫婿什么的。
看着师傅想入非非的脸色,淮月这眼泪也不再掉了,心中更是为师傅接下来的做法而感到莫明的担忧,他不会又想出什么法子来折腾魏烈阳吧,若不是师傅的想法与做法过于奇葩,淮月也不会撂下做事不靠谱与根本不会照顾自己的九衣和情人私奔。
揉揉有些抽疼的额头,淮月趁师傅没注意时,微微的侧了侧身看了看了眼身边的魏烈阳,这男人也真是蠢,就不知道赶紧向师傅他老人示个弱,讨个好吗,自己这哭都哭了一场,剩下的也该靠他了吧。
这在一点上,舞夏贤的做法明显就聪明许多,在这几天中舞大少难得有空收拾了下自己的容貌,胡子拉茬,满脸沧桑的感觉早就不见了,取了代之的是一名风度翩翩气宇轩昂的青年公子型像,要是身上穿的衣服换成真丝锦缎什么的,那就完全能打满分了。
首先自己这型像就比跪在地上满脸不满的壮汉好上太多了,而且就在师傅纠结于大徒弟与男人这档子破事时,舞大少早就和九衣通过气了,师傅来自哪里呀,家里有几口人呀,社会地位如何呀,喜欢什么,爱吃什么,平常休闲娱乐是什么,等等。
问好也这些,舞夏贤心中有了谱,这才拉着九衣站在一边轻声的聊起了这些天两个人究竟发生了什么遇上了什么遭遇了什么。
舞夏贤在变身前其实已经与九衣遇上了,现在再结合之前自己说的东西,继续细化了这个真的假的大杂烩的故事,九衣只是静静的看着绘声绘色描述自己遭遇的舞大叔,偶尔笑一笑,但什么也不说。
有什么好说的,对方说的话自己不是早就听过一次吗,当时那个漂亮得不像话的男人已经将情况大致的告诉过自己,他们两个人就像对过台词一般,说的那叫一个天衣无缝。不过越看眼前男人说话的样子,越觉得和那个漂亮男人风格很像,突然之间,九衣心中产生了一个非常不可思异的想法,这想法,令九衣异常兴奋。
为了印证心中所想,九衣第一次打断了舞夏贤的话语,抬起头看向其实自己并不熟悉的男人,轻声说道。
“我不知那人是你朋友,以为他是恶人,为了打听到你的下落,特意在他身上种下了食心蛊,这种盅非常恐怖,若是在七天之内不能顺利的将子蛊取出,那人一定会心痛而死。”
“子蛊会在第七天内顺着他的内腑一直爬入心脏,用尖利的獠牙将那人的心血一点一点的食之殆尽,那人历经剜心之痛后,才会慢慢哀嚎而死,而死状万分凄厉,身体在子蛊发作时会变成青紫而肿胀,死时却是七孔流血,手脚抽搐……”
九衣说这话时表情非常无辜,而舞夏贤听了之后,却是手脚冰凉,当初九衣真的给自己吃了个什么东西,之后自己干呕了半天也没能让那玩意吐出来,如今听他这么说,真的十之□是那什么万分残忍的食心蛊,虽然现在自己是用自己的身体不用担心蛊虫的发作,可当自己变回去之后呢,岂不是必死无疑?
越是这样想,舞夏贤越是感到身体发寒,这北疆的玩意可真是太毒了,可自己此时该如何是好呢?向九衣坦白自己会变身的事实?
看着舞夏贤那惧怕异常的表情,九衣脸上依旧是那副纯良的表情,但心中却是乐得很,他不会真信了自己刚刚说的话吧,真有趣,难道他就不会用脑子想想世上怎么可能真有这种神秘莫测的蛊毒吗,要是真有自己面对尹唯秋等人的逼杀时还用得着跑入封魔大阵躲藏,直接让这些人一人中一次食心蛊就好了,多省事。
不过见他如此害怕,九衣感觉自己离那疑惑之处,更是近了一分。
“那……解药呢?”舞夏贤努力让自己平静的问向九衣。
九衣扯了扯舞夏贤的袖子,低声说道:“你带我去见他吧,这种蛊非服药可解,需以内力催化,我怕晚了他就会发作而死。”
九衣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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