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新打的耳洞上。
“真的吗,如果我买了,会不会很奇怪。”
奇怪得要命!赵雪觉得闻杰肯定脑子松了:“不行,我要帮你叫车了,时中他醉了,你别见怪啊,我也是第一次看到。”
“你喜欢就好。”闻杰脸色红亮,低声嘟囔:“我再去拿酒。”说完便魂不守舍得掀开门帘走出去。
赵雪一直到很后来才知道,那条粉钻项炼其实是闻杰预备送给妹妹的结婚礼物。
自从余时中毅然决然扔下杜孝之逃跑之后,在海城自作自受得折腾了一顿,好不容易回来,又被杜蘅之抓起来关了一个礼拜,再放出来的时候,余时中觉得杜孝之变了。
他变成一个非常恐怖的……好男人。
随著他的伤势逐渐复原,杜孝之也渐渐恢复上班的时间,余时中很确定他的伤口已经完全好了,走路,食欲和精神都恢复成原本的样子,只是偶尔还是会要求他一起沐浴。
余时中起先还会脸红,久而久之他就疑惑了,他按照杜孝之的标准帮他洗了头发,还搓了肥皂,甚至被扒光拖进浴缸里一起泡澡,杜孝之顶多牵著他的手腕亲吻,或是抚摸他的嘴唇,就放他过关,再用大毛巾把他裹成雪球,然后扛著他咿咿呀呀得走回卧室。
有一次余时中隔著热雾氤氲,张嘴含住杜孝之的手指轻轻吸吮,还翻出红润的舌头舔他的指缝,他见男人没有拒绝,便大著胆子往前挪了两步,他看不清杜孝之的表情,于是伸手搭住他的肩膀。
没想到杜孝之突然站起来跨出浴缸,两三步就离开了浴室,只留著他一个人坐在雾气泥淖的水池中。
余时中真的彻底茫然了,他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自从他回来之后,杜孝之就再也没有碰过他,连舌吻都屈指可数,他会抱抱他,亲亲他,跟他耳鬓厮磨睡在同一个枕头上,却再也不触碰他的身体,他的锁骨、rǔ_jiān、和脚踝,更别说最里面的那的地方。
他的眼神也变了,以往只要跟杜先生单独待在同一个空间,余时中就会被他那种吃不饱的眼神弄得方寸大乱,浑身虚软,而现在的杜先生不但眼神柔和,语气温柔,好像只要看著他就能饱足。
他本来以为是受伤的缘故,也不疑有它,但直到亲眼看到杜先生结痂的部位重新长出饱和的肌肤,余时中才察觉事态严重了,但他又不知道该怎么办,这种事应该问谁呢?
他曾经旁敲侧击得询问张泉,张泉一听,大剌剌道:“你要男人不吃肉,基本上就两个原因,要嘛一,他不行,二,他把老婆肚子搞大了。”
余时中一听就傻了,果然、果然……他又悄悄问道:“不行的话,怎么办……有救吗?会不会饿死啊?”
张泉憋笑憋得辛苦,又要维持医生的专业,一本正经道:“当然会饿死,我告诉你几招,怎么样?来耳朵过来……”
当晚杜孝之回到家,就看到自家傻猫无精打采得趴在沙发上,他放下公事包,直接走到客厅捏捏那块诱人的肉。
“杜先生。”
“嗯?”杜孝之坐在地板上,掐著余时中凹下去的腰线,亲腻道:“怎么了?”
余时中垂头丧气得趴在沙发上,被这样一摸,舒服得翻出肚皮给杜孝之挠,嘴巴却鼓鼓的:“我觉得泉哥好厉害喔。”
杜孝之一听脸就沉了,但表面上却不露山水,诱哄道:“怎么突然说了一句没有的事?”
“他、他怎么会……”余时中脑海里瞬间迸出张泉说的那些招数,顿时耳根都羞红了:“他不是医生吗……怎么会那么多有的没的……”
杜孝之这檀陈年老醋就是搁在十八层地狱,天堂都还是闻得到,也就余时中一个傻呼呼的老鼻塞。
“张泉说了什么?嗯?你告诉我,我不怪他。”
余时中斜睨了杜孝之一眼,撇头道:“不要。”
杜孝之正想把他的醋醰挪到第十七层,突然看到余时中眼波迷离,颊若桃李,肌肤似春雪初融,漂亮的媚眼像两只艳丽的蝴蝶腾空展翅,翩翩踏进他的心底,在他的心湖上点缀不可思议的涟漪。
他突然就释怀了,下腹部的烧灼一下子全轰进胸腔,这是一种比ròu_tǐ上的餍足还要舒服的一种饱和感,他的时中这么小,这么乖,会一辈子待在他的眼前,对他笑,对他说晚安,而他可以看著他长大,看著他做他喜欢的事,看著他用那一双会说话的眼睛向他倾吐所有的秘密。
“傻猫儿。”杜孝之俯身在时中的眉心落下一个吻,在青年忡怔的眼波下,起身走上楼。
余时中摸了摸被亲柔对待的眉角,心中有些温温的,一碰又灼烫得疼,他心中的警铃大作,完蛋,杜先生是不是病了!
不行,身为唯一跟他住在一起的人,他得负起责任治好杜先生的病,但是张泉那些法子,余时中咬了咬牙,不然试试看好了。
杜孝之洗完澡,一回到卧房就看到余时中坐在床上严正以待,怪可爱的,他闲适得踱向他们的大床,饶有兴致看看这小家伙还有什么花招耍。
余时中用余光确定杜先生上床了,才转身慢慢爬到他的身边,杜孝之眼光一深,往后躺进枕头,像品尝一盘饱满欲滴的葡萄般tiǎn_shǔn著那身漂亮的腰线。
余时中爬到他的面前屈膝坐下,非常认真得盯著他的睡衣看,他用手铺平了一块小窝,缓缓把脸颊贴上去。
杜孝之失笑不已,伸手用指背捏他的后颈,搞半天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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