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锦诚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那个带黑帽子的熟悉身影。
“白立青,你给我站住。”毕竟是年龄大了,跑几步就开始喘了。
听到久违的名字,杨叔站定在那里。
“立青,这几年你都到哪去了。”
杨叔摘掉帽子和眼睛,也该结束了,他也躲了这么多年,总是要面对的。
,别来无恙啊。”
“前几次都是费都是你缴的吧。来都来了,为啥不到楼上看看,妈和小靖都在上面。”
“没脸见他们啊。”
“这都过去十三年了,妈早就不生气了。”
半推半就的把杨叔拉上楼。
张老太太和言母在走廊坐着纳着鞋垫,,白靖在病房睡着正香。
“妈,我把立青带来了。”
“立青?”张老太太把老花镜往下拉了拉,看着言锦诚身后的人。
“锦诚,你少唬我,我是老了但是脑子还清醒,立青哪有这么老。”
“妈,真的是我。”十几年没见,自己的母亲居然连自己都不认识了。
“你过来,我瞅瞅。”别说还真的有点像。
杨叔跪在张老太太面前,张老太太抱着他头,看来看去,最后哇的声把他拥进怀里。
“立青,真的是我的立青,我的儿啊,这十几年你都到哪里去了,你怎么这么狠心。”
杨叔和张老太太已经哭成了泪人了,张老太太猛锤着杨叔的后背,发出声声闷响,看似是怨恨,更多的是对于儿子回来的欣喜。
言苏贤也接到言锦诚的通知,和康柏尧带着饭往医院赶,对于白立青这个舅舅,就像对自己年幼时期的言锦诚一样,没有什么印象。
刚上楼,就听到哭天抢地的声音,当真正看到的时候,他和康柏尧都惊住了。
“杨叔?”两人几乎同时唤出声。这时候康柏尧算是反应过来了,怪不得他一直觉得白靖长得像一个人,因为他和杨叔从来没有一同出现过,没法比较,现在回想起来,白靖完全是杨叔的年轻版。
言锦诚也跟着愣住了。杨叔是谁?他们认识?
杨叔站起身,胡乱擦擦眼泪,还是恭恭敬敬的喊了声“少爷”,他知道终究有这么一天。
“杨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从小看他长大杨叔居然是言苏贤的舅舅白立青。
“十年前我从监狱里出来后,我就改名叫杨柏川,到了康家做了管家。”
“这就是你失踪十年的理由。”言锦诚无法接受,他一直找寻的兄弟,居然这十年都和他生活在同一个城市。
“那是我的错,我欠康家的,我应该赎罪。”
“十三年前柳榆的死……”刚想要说下去就被杨叔堵住了嘴。
康盛说过,对于柳榆的死,康柏尧知道的越少越好。
“我妈,我妈怎么了。”
康柏尧听到自己母亲的名字被提及,整个人就跟打了鸡血一样,猩红了双眼,上前一把抓住言锦诚的衣领。
“康柏尧,冷静一点,放开我爸。”
康柏尧的脖子上青筋爆出,什么都听不进去,脑海一直盘旋着,杨叔和言锦诚一定知道什么。
最后他是被言苏贤硬生生给拽开的。
强大的信息量,也压着言苏贤喘不过气来,父母苦苦寻找的舅舅,居然一直都在康柏尧身边,这还牵扯到了他母亲的死。
外面的吵闹声还是吵醒了睡在病房里白靖,他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他梦到自己在田野里,无论怎么跑都跑不到尽头。
言家人涌入房间,杨叔只得在病房外远远的看着,依白靖的身体状况,真的不能再承受这样的刺激了。两人短暂对视,杨叔就匆匆离开。
殊不知,这一眼竟成了永别。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考试,可能会断更一天
☆、真相
已经连续两天了,自从康柏尧知道杨叔的身份的身份后,言苏贤已经有两天没有见过他。
电话也不接,家里也没有人,已经开学了,他也没有来过学校。
晚上,言锦诚在医院窗户边一根又一根的抽着烟,言苏贤刚要走,却被言锦诚叫走了。
“苏贤,今晚你就别回学校了吧,咱爷俩好好聊聊。”
言苏贤从来没见过自己的父亲这个样子,颓废,消极,好像有巨大的石头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苏贤,你心里一定很想知道十三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言苏贤,爷俩病房里一人一张床躺着。
“十三年前,我在你康伯伯的公司里工作,那时候康氏虽然刚刚起来,发展的很快,有一次我谈了一个月好不容易谈好的跨国案子,那时候我激动得一宿没睡着,可是就在那批货再运送往海关的途中,我无意中发现这批货里面掺杂了毒品,当即我和你康伯伯就把这批货给扣了。”
一支烟燃尽,言锦诚又为自己点上了一支烟。
“没想到这一扣就牵扯出一个贩毒组织,但是让我万万没想到组织里有个重要成员就是立青。当时我们也是年轻气盛,经过交涉,我们不同意把毒品交还,没想到他们为了那批货,居然把柳榆,也就是小康的妈妈给绑架了,想要杀掉她。”
“原本,这件事情是要秘密举行的。你舅舅突然良心发现,在柳榆被杀前通知了我们,可是我们到的时候已经晚了,你康伯伯亲眼看着柳榆在自己面前被枪决。”
“后来……”
言锦诚刚要继续讲下去,言苏贤的手机响了,是康柏尧打过来的。
但是,接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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