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制的xìng_nuè_dài倾向
看着最后一滴血消失在地平线上,我熄灭了手中的烟,缓缓开口道,“承书,我们似乎晚来了七年。”
顾承书没有立刻回话,而是沉默了许久后才问道,“林先生不相信裴彦修?”
“裴彦修这个人,一直很有野心。”
“可是,”顾承书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然而我却明白他的意思。他想问,彦修跟了我十几年,几乎是我一手带大一手栽培起来的。并且这么多年随着我出生入死,一直忠诚有加,为何我仍是不愿意相信于他。他并非是多在意裴彦修,只是因着我对裴彦修的态度,难免产生了点兔死狐悲的无谓伤感。
“你希望我去见裴彦修?”我调笑道,“如果我见到了彦修,你恐怕就要被打入冷宫了。他那个人醋劲那么大,如今又掌握了这样大的权利。若他对我真的还有些情分,你往后的日子恐怕不是那么好过。”
裴彦修也是我的床伴之一,但却不是我收了他,而且他主动爬上了我的床。我和他第一次做爱那年,他不过十五岁。
裴彦修的容貌精致漂亮,不同于沈敬那种内敛的俊美,他的美极为肆意张扬。然而却不是我中意的类型,我对他没有太大yù_wàng。相对于床伴,我更乐意让他做我忠诚的手下。然而那天晚上,他脱得一丝不挂转进我的床里,体温高得发烫的皮肤紧紧地贴在我的身上。他告诉我他服用了强力春药,如果得不到发泄可能会永远的丧失性功能,他说今天是他的十五岁生日,求我抱他,就当施舍给他的生日祝福。
我凭生最讨厌被人威胁,尤其是那些自以为我会为他让步的人,所以当即恼怒得想将他踹下床去。然而终是不忍心将他交与陌生人去处置,沉吟半晌后,也只得强忍着一腔怒火上了他。他那时不过十五,又是初次,我却因着这个不愿意怜惜他,只是尽着性粗暴地折腾。那一夜,浅色的床单上都是他的血,他被我做晕了过去,躺在床上整整休息了半个月才恢复过来。我原本以为他会退却,没想到那以后他倒是越发死皮赖脸起来,几次三番地爬上我的床。我被他闹得心烦,也就尽兴地弄了他几次,他倒也不怕我,随便任我折腾。之后我们便一直维持着这样的xìng_ài关系,他不求我怜惜他,我也便不怜惜他。虽然我对于和他上床这件事仍是不怎么热衷,后来想来我并不是多厌烦和他做爱,只是一想到他处心积虑算计我这件事,就无论如何也高兴不起来。
如果说我和顾承书做爱的频率是四五天一次的话,那么我和裴彦修做_爱的频率大概是一两个月一次。裴彦修不敢生我的气,所以只能去折腾顾承书。不过顾承书虽然看着温文尔雅,谦和有礼,但毕竟是我带出来的人,又岂是如外表这般好相与的。再加上,顾承书又与他地位相当,他自然无法从他这里占到便宜,只能找些小打小闹无关痛痒地麻烦,不过这些事情以顾承书的脾气也不会放在心。
不过对于其他爬上我的床或者想要爬上我的床的人,他的手段之毒辣,我却早有耳闻。可以说,我虽有些xìng_nuè_dài的倾向,却从来在床上弄死过一个人,但那些从我床上爬下去的那些人里,倒有多半死在了他的手上。我因着这个狠狠惩戒过他好几次,他甘愿受罚,却是屡教不改。到了后来,我被他弄得烦不胜烦,就当着他的面,将他安插在我身边的眼线一个个揪出来处死。然后将他远远地调去欧洲,眼不见为净。说起来这事就发生在半年前左右,我刚将他调走的那日,他所乘坐的飞往罗马的航班便出了事。我原本以为他早已死去,却万万没想到他会来到这个世界。
章节5 旧人
顾承书抿着嘴不说话,半晌后才答道,“承书会一直跟随先生。”
我抬头看了他许久,脸上露出一个嘲讽的微笑,然后起身向着西区的方向走去,“既然是你所希望的,那就走吧。”
只是刚走到西区的管辖范围,便有一支巡逻小队围了上来。这支小队与之前的有所不同,看上去似乎更为正规,人数也增加到了十五人。他们的服装较为统一,并且配备了枪支。而且他们的肤色不太统一,我猜测大概是来自各国黑帮团体的联合小队。
这一次我没有选择反抗,而是跟随他们来到了一处简易的平房。因为我和顾承书一开始就出示了血盟的令牌,所以省去了很多麻烦的中间程序,直接被分配到了血盟的管辖地。接下来则是一系列程序冗长的盘问,登记和例行检查。我心中颇为不耐,却是一言不发地任由他们折腾。只是在登陆信息的时候,有意虚报了部分资料,顾承书心领神会,也和我做了同样的隐瞒。我在现实世界,行事一向低调,很少在公共场合露面,因此认识我的人并不算多。尤其是到了这个世界以后,随着社会各界人才的加入,血盟的内部结构发生了极大变化。这些处于组织底层的新人,更不可能认识我,这让我感到很安心。
我并非想要反悔,不愿意和裴彦修见面。即使是刻意地隐瞒身份,以裴彦修的本事,差不多也能在一两周内找到我。在之前的审核程序中,我和顾承书的手上各自被分配到一份关于这个世界的详细资料,而其中就有一份世界地图。这个世界的整体面积大约只有中国领土的十分之一那么大,而血盟的领辖地甚至没占到其中的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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