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忍受的死寂充斥。
「小旭,我是你爸啊。」
这句话让雷旭文长久以来积蓄的怒气瞬间爆发,他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把枕头棉被通通扔到地上:「你才不是我爸!我姓徐吗?你说啊!还是你姓雷?你说啊!」
徐雅之似乎没料到他会突然暴走,僵在原地没动。
雷旭文瞪着他一会儿,开始动手解睡衣钮扣,把上衣一扔,露出白净的上半身,赤身露体的站在男人面前。
那是一副介於男孩与男人之间的少年躯体,白皙滑腻的肌肤,还没发育成熟的骨架,细窄的腰臀,圆润的四肢,说不出的魅惑。
「如果你还想继续跟我玩父子游戏,我就会穿上衣服走出去,回到我该回的地方,但是如果你愿意……」他话还没说完,突然被用力一扯,视线180度旋转,他已经被压在男人身下。
「你不能走,只有这件事不行。」徐雅之望着他的眼神有点疯狂,然後他开始啃咬他的身子。
雷旭文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露出得意的微笑,对於男人会有这样的反应一点也不意外。
他深知自己的魅力,此刻他只愿意为眼前这个人绽放。
他的手紧紧缠着男人的颈子,身体随着男人的吮吻愉悦的轻颤。
虽然那天晚上是他主动色诱男人,对於房事完全没经验的他还是吃足了苦头,徐雅之的yáng_jù差点要了他的命。
天边透出曙光时,他像经历一场世界大战,瘫在床上完全动不了。
直到他真正能接受男人的全部,是他们发生关系後的第二个月。
作家的话:
今天会二更~~ ^_^
☆、57、雅之与旭文(其四)
雷旭文被喉咙深处几乎灼烧的痛楚唤醒,屋内一片黑暗,窗帘被拉了起来,他不知道现在是甚麽时间,只知道口乾舌燥,喉咙里彷佛有火在烧。
似乎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他除了lou的jīng_yè甚麽也没吃。
用力转动眼珠,他发现床头放着一个装着水的玻璃罐。
他想抬起手去拿,用力了几秒颓然放弃,这时他才发现自己身上的温度超乎想像的高。
发烧了吗?他闭上眼苦涩一笑。这真是最糟的状况啊,身上有无法愈合的伤口,偏偏这时候抵抗力降低。
一定要补充点水分,这样下去真的会完蛋。
用力挣扎了一下,他发现身体可以左右翻转,咬牙用力往床边滚去,才几寸的距离,却花费了近十分钟的时间,终於,他重重摔下床,顺便碰倒床边的水罐,玻璃碎落一地,他的身上扎满了碎玻璃,血瞬间染红了地面。
他也不管皮开肉绽的疼痛,伸出舌头拚命舔着地上混合着血跟水的红色液体,像路边饿坏了的野狗。
突然有人开门走了进来,站在他脚边。
「真狼狈啊,没想到你也有这麽一天。」lou居高临下睥睨他,眼底的情绪非常复杂。
「如果把你的惨状告诉白夜,他一定会拚了命的赶来吧?」
lou的声音让他全身一震,几乎是反射性的吼出声:「不准碰他!」
「因为折磨你一点都不好玩啊,还是折磨你爱的人比较有趣吧。」lou勾起唇角,充满嫉妒的瞪着他,恨不得在他身上烧个洞似的。
「lou!」他慌张的抬起头望着他,唇角还沾着血迹,「你恨我是正常的,但这跟他没有关系。」
「你知不知道你的态度只会让我更想狠狠的撕裂他?」lou冷到零度以下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如果真不想我动他,我要你下跪磕头道歉。」
雷旭文闻言惨澹一笑:「我连爬都没办法了,怎麽下跪?」
「放心,我不会再给你打药了,因为已经不需要了,所以再过几个小时,你就能正常的活动身体,跟过去一样。」
雷旭文脑子突然闪过一丝非常不妙的讯息,为什麽不需要了?他可没天真到以为lou会这麽简单放过他。
莫非……
「lou!!」望着那人离去的背影,他整张脸完全扭曲,「不要对他出手!!lou!!!」
门砰一声关上,跫音慢慢远去。
那天之後,他们几乎每天都会上床,雷旭文年轻气盛,永远处於欲求不满的状态,徐雅之为此非常苦恼,怕不能满足这个可爱的小情人,他甚至考虑要不要服用壮阳药来提高持久力。
不过对雷旭文而言,他在乎的完全是另一件事。
他不懂为什麽徐雅之从来不射在他里面,男人闻言很温柔的解释,nèi_shè之後清理很麻烦,如果没弄乾净可能会发烧或拉肚子,他说他想好好珍惜他。
雷旭文似懂非懂的听着,内心却渴望被爱人的体液充满。
在一个初夏的夜晚,绝望的阴影突然降临。
一个从第一监狱假释的囚犯,似乎在服役期间曾经因为顶撞徐雅之受惩罚,这个心怀怨恨的家伙打听到他的住处,在一个连月光都没有的夜晚潜进他家,那晚徐雅之值夜班,只有雷旭文一个人。
要制伏一个只有十三岁的少年轻而易举,但是雷旭文那张脸给他自己带来无法想像的厄运。
在徐雅之凌晨回到家时,迎接他的是满屋子凌乱,还有两具纠缠在卧房床上的躯体。
「你可回来啦,我都已经先开动了呢。」歹徒手上的枪抵在雷旭文脑门上,手用力把他胸前的rǔ_tóu掐的又红又肿。
「小旭……」徐雅之僵在那,目光望着早已哭得乱七八糟的人儿。
「雅之……你不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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