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电费贵死了。」砰一声关上卧房的门。
雷旭文一个人趴在黑暗里,心想:人家都说七年之痒,怎麽感觉时生宝宝现在已经嫌弃他嫌弃得要死了啊?
妈啊,痛……
凌时生听到房门打开的声音,知道那家伙〝终於能动″了,瞄了眼床边闹钟,凌晨三点,这家伙之前一直趴在客厅动弹不得咩?他是不是下手太重了?这麽想着是有点内疚,但想想明明是那家伙的错好不好!他才是伤患耶!让那家伙尝尝痛苦的滋味,这样这人才不会老是那麽粗鲁。
想着小白夜翻了个身心安理得的继续睡他的大觉。
醒来时是清晨六点,他惊讶的发现身旁的床铺整齐如新,看样子黑夜昨天晚上没睡这里。
是睡书房吗?还是客厅?怎麽不进房间睡呢,闹甚麽别扭啊跟小孩子一样。
他在内心边嘀咕边走出房间,但是绕了一圈却没发现那人的身影,奇怪……这麽早不可能去上班啊,他发现客厅桌上有一张纸条,拿起来,上面是雷旭文飞扬的字。
因为老公你欺负人家,我回娘家去了,勿念。
还勿念咧!这家伙在玩甚麽把戏?!小白夜一个人站在宽敞的客厅,彻底呆成了一尊雕像。
杀手番外(光佑篇)
☆、1~2岁
(1岁)
慵懒的午後,不论何时只要稍微闲下来就让人感到昏昏欲睡的和暖初秋。
婴儿床上的宝宝小手紧抓着大奶瓶咕啾咕啾的吸吮,几滴乳白色液体顺着小小的嘴角漫溢而出,圆圆的小肚肚随着吸吮的动作上下起伏,吃饱了就想睡,小宝宝的大眼睛此刻只剩一半,似乎随时都会抓不住奶瓶昏睡过去。
小宝宝的父亲也正忙着吸奶,双臂紧紧缠着身下那个大奶瓶,把那人胸前的两颗奶头吸的红肿尖翘。
「雷,雷你等一下……」凌时生喘着气想推开他,「光佑快睡着了,我去把他手上的奶瓶拿下来……」
「等等嘛,」雷旭文利用吸吮的空档赖皮道,「他吃饱了我可没吃饱喔。」
「你这是在吃甚麽?我又没奶。」凌时生笑着躺了回去,手臂圈住了男人脖子,「嗯……我,我肚子也很饿喔……」声音突然变的魅惑十足,眼底魅色丛生。
「早说嘛,逞甚麽强。」雷旭文撑起身子分开他的腿,再一次把ròu_bàng插进去,早就充满jīng_yè的肉穴无限柔软的包裹住他,时生舒服的哼了声:「啊……好喜欢这个……好喜欢喔……」
「我也好喜欢老婆的小洞洞,好喜欢喔。」雷旭文笑着用鼻子磨蹭他的,栖上去含住了他的唇,辗转缠绵,不愿分开。
「雷,我现在在笑喔,知道吗?」凌时生尽责的实况转播,拉着男人的手触碰自己的脸,「我的目光里倒映着你的脸,知道吗?我只看到你而已。」
雷旭文睁着一双没有焦距的眼对着他,弯起唇角点了点头。
他们紧紧拥着彼此,不论白天黑夜,睡着醒着。
光佑终於完全闭上眼睛,他手上的奶瓶砰一声砸在额头上,小宝宝猛地睁开双眼。
「光佑!!」凌时生从床上跳起来,雷旭文震惊的嚷嚷:「完了……小胖弟!」
安静了几秒,然後是雷光佑空袭警报一样的激烈哭声,他小小的额头上肿了好大一个包。
接着是他两个爸爸手忙脚乱的安抚声,最後满脸鼻涕眼泪的小光佑趴在雷旭文怀里好歹停住了哭声,委屈的吮着大拇指抽泣。
「肿的好大喔,光佑痛痛喔,好可怜。」凌时生心疼的从抽屉里拿了软膏出来给他抹上,雷旭文紧紧抱着宝宝,慌张的询问:「肿的多大?时生!」
「……刚刚明明说了要把光佑的奶瓶拿下来,都是你。」凌时生瞪着他老公,却突然眼眶一红声音哽咽。
「好嘛好嘛都是我的错,对不起光佑,对不起时生。」雷旭文赶紧长臂一伸把另一个也搂过来安抚,雷光佑看凌时生哭了,伸出小手摸了摸他的脸,笑了:「时时。」
一岁的时候,光佑开始叫凌时生:时时。
雷旭文知道自己才开始出现在孩子的生命中,孩子不会叫他是正常的,所以他很有耐性的等着,等光佑叫他爸爸的那天来临。
(2岁)
今天雷小佑穿的很帅喔,一件小小的黑色燕尾服裹着他二头身的圆滚滚身材,一双义大利手工制小皮鞋,胸前还塞了一条喷了香水的手帕,跟一般社交界的顶级绅士一样。
因为今天是他两个爸爸的大日子,他紧抱着一个长条木盒坐在第一排,那是等会儿交换戒指的时候要交给他两个爸爸的,他不准任何人碰。
「光佑。」
一个声音突然从头顶传来,小光佑愣了一下才抬起头,一个男人背光站着,肩上背着一个麻布背包,头发比一年前长了点,脸上略有倦色却依旧笑得很温暖。
他紧抱着木盒子站起来,身高只到男人的大腿根部,他望着那人良久才抱怨似的开口:「极极,你离开太久罗。」语气老成的好像老婆念晚归的老公,男人蹲下身摸了摸他的头:「抱歉,光佑,我回来了。」
雷光佑突然冲进他怀里,小手紧紧抓着他的衣服,那一整天就这样死不放手,无极尊只好去哪儿都抱着他。
「现在,请新人们交换戒指。」司仪李能收开口,今天的他穿的fēng_liú倜傥,十足的老来俏。
furon一身纯白西装,大气不敢喘一下的望着眼前的tilly,两人从专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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