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很方便的。”他有点晕,没看到已经走近的郑昱,还是宋志臻先注意到这个径直朝着他们走来衣着休闲却气场强大的男人,却因他的靠近一时说不出话。
郑昱握着夏景行的手臂,弯腰对车里的沈老说:“人交给我吧,我是他朋友。”见沈老点头,他看着夏景行说:“还醒着吗?叫我名字,名字。”
夏景行很困,身体发软眼皮打架,但总算脑子还清醒着没喊主人,嘴里含含糊糊地说郑昱。
郑昱回身跟沈老打了声招呼,看了宋志臻一眼转身架着夏景行走了。
回到车里,已经有点迷糊的夏景行先被塞了颗药又被灌给杯热牛奶。温暖熟悉的气息一熏他便安下心来,无需再强撑,眼皮似有千斤重。他听到主人的声音,好像在说“睡吧”。是,主人……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很暗。
这是他身为奴隶的房间。
他闭着眼睛回忆,实在想不起自己是怎么到这的。碎片般的记忆里只有颠簸。车里颠簸,后来也颠簸,有炫目的灯光,有嘈杂的声音,最后都归于平静。而自始至终,有个温暖的怀抱让他依靠。
头隐隐作痛,嘴里的味道真糟糕,身上很干爽,被子里有熟悉的甜橙和薰衣草气息。他蒙在被子里深深吸气,翻身下了床。
浑身上下收拾好走出房门已经快中午了,郑昱在起居室招呼他:“还好吗?”
夏景行有点不好意思,没想到郑昱会大半夜去接他,不知道他在外面等了多久,也不知道他得花多大力气才把自己扛回来,听说醉酒的人比肉联厂的死猪还沉,郑昱不光得把死猪扛回来,还给洗了收拾利落。
“谢谢您,”他跪在郑昱脚边,“没事了,头有点疼,不碍事。”
郑昱揉着搭在自己腿上的脑袋说不客气。
“我去做午饭。好点的话牢笼里有套衣服去换上,午餐的时候你要穿着它。”
夏景行只是宿醉头疼但智商正常,从郑昱的表情他就知道牢笼里的衣服一定不是寻常意义上的衣服。但真正看到的时候他还是不敢相信,围着牢笼转了两圈不死心。
这也叫衣服?!?!
他的内心万马奔腾。
银白色领结,白手套,白袜子。好吧这些好歹是织物,上衣裤子这种常规配置就别指望了。
桃红色的肛塞还顶着毛茸茸的毛球。这也算?!?!
还有这诡异的白色丝带是做什么用?!
他竭力镇定,深呼吸又深呼吸,最后认命的穿上袜子打好领结,郑昱贴心准备的润滑剂明确表示肛塞也是“衣服”的一部分,他认命插到身体里,努力忽略屁股间夹着毛球又诡异又尴尬又羞耻的触感。可是白色丝带怎么用呢?他歪着头看了半天最后在左手上胡乱绕一圈打个结了事,再戴上白手套。
肛塞并不粗长,走路时身体里有点别扭的感觉还可以忍受,但屁股后面摩擦摇摆的毛球……
什么爱好这是!
夏景行欲哭无泪。
唯一的好处是,这么一搅和他彻底不头疼了——如果这也算好处的话。
下楼的时候郑昱正好摘下围裙。他笑容十分灿烂的晃着夏景行,甩手走到餐桌坐下:“wr,把厨房里的午餐端出来,按顺序。”
鸡蛋蔬菜沙拉,玉米浓汤,大份煎牛排配水煮蔬菜。夏景行不敢偷懒,一次一盘端出来。他走得不快,每次转身背对着郑昱的时候一想到身后那个男人的表情就满脸通红。赤身和“穿”成这样……这样……是不同的!还有一份菜粥,他不知道顺序,最后才端了出来。
“wr,”郑昱打了个响指,他立刻在脚边跪好。
“衣服穿错了,”他用手揉着夏景行的屁股,打着圈揉捏让它们分开又合拢,玩弄许久直到隐约听到轻轻的水泽声,才满意放开身体已经颤抖的奴隶。
他扯散夏景行手上的丝带,在奴隶勃起的性器上绕了两圈仔细打了个蝴蝶结,如愿听到他的奴隶发出低沉的闷哼。
他拍拍大腿让夏景行跪靠在自己腿间开始吃饭,并不时喂给夏景行一勺粥。
粥很稠厚。大米,燕麦,生菜和牛肉,调料很少,一点姜丝和葱末,对于饿了十多个小时的夏景行而言实在鲜美无比,经过昨晚食而无味的烟酒海鲜大肆摧残后如清泉甘露,彻底拯救了他的胃。
他们吃得很慢,郑昱一边吃着西式午餐一边喂他的奴隶,不时塞给他一角牛肉或者蔬菜,吃到最后夏景行觉得自己胃都鼓出来了。
郑昱满意地看着他,将他拉起来:“wr,注意仪态,都溅到身上了。”他用舌头细细舔去滴落在夏景行身前的汤汁,从胸前到小腹,一点一点舔过,又轻咬乳首,让它们发红挺立,用唇舌与之嬉戏,轻含慢吮,一边揉着触感诱人的两瓣臀。
夏景行的身体被唤起,他低着头喘气,双手扶住郑昱的肩由他玩弄。怒张的yáng_jù被丝带箍着,没有抚慰前端已经湿润得泛起水光,却得不到任何关注兀自勃勃跳动。
调戏够了,郑昱放开他的奴隶在他唇边浅浅一吻,恶劣地命令道:“真是美好的午餐,谢谢。收拾餐具,wr。”
“主人……”
夏景行在哀求。这个样子他可怎么洗碗。
“你今天只有一次机会,我看还是留到晚上吧,你说呢。”
夏景行真是恨透了这种可恶的笑容。
除了爱捉弄人这点,夏景行还是很喜欢身为主人的郑昱的。他知道有些dom喜欢用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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