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忐忑的挨到床边,突然被郑昱不知从哪里摸出的脚镣拷住了右脚。
郑昱将脚镣的另一侧扣在床架,指着床边的地板:“今晚你睡这里。”然后扔给他一个枕头和一条薄毛毯。
夏景行在黑暗中静静躺着,没有人说话。铺了长绒地毯的地板并不冷,除了有点扎以外差不多就像睡硬板床。他瞪着天花板,耳边是郑昱逐渐绵长沉缓的呼吸声。脚镣没锁,他知道这只是个象征性的道具,表示他被束缚,被禁锢,被控制,也被拥有,被重新确认他的地位和所有权,在这个房子里。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郑昱已经不在床上,他右脚的脚镣也已经解开。
“下了安眠药的果然是这个房子,牛奶它是无辜的。”他拧着有点酸痛的脖子,彻底恢复活力。
下楼的时候郑昱已经吃完早餐换成上班的衣服,深灰色的休闲西装,没有领带,解开了第一颗扣子的衬衣,男性魅力十足,看得夏景行默默咽了一口口水。
“发什么呆,过来。”他揽过夏景行的后脑亲了一下额头,然后看着夏景行的眼睛:“惩罚已经结束,后悔和自责都不再需要,该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只要记住结论和教训,明白吗?别让它影响你的生活和工作。有些想法如果抛不开就埋起来,时间会证明一切。”
夏景行看着他点了点头。
“我得走了,早餐要吃完。”
“是。”
“小奴隶,周末见。”
“是,主人,周末见。”对着笑得有点不怀好意的郑昱,夏景行有点耳根发热。
“……主人,家里存折密码多少啊?”关门声响起,他对着空荡荡只余自己一人毫无保留的房子和餐桌上还温热的早餐喃喃道。
直至星期五晚上夏景行还处于兴奋和躁动状态,他的主人只好将他束缚起来吊在离地不高的半空中。
他被张开四肢悬吊了一个小时,上了按摩器、笼具、乳夹和口箍,蒙着眼睛,被控制在勃起状态。郑昱一直陪在他身边,欣赏着眼前满足一个统治者性幻想的美好画面,却不碰他也不发出任何声响,由着他的奴隶颤抖、挣动,最后彻底顺从。
完全静默的束缚只是为了调整,之后才真正开始当晚的活动。后来夏景行任人予取予求的状态美美地满足了郑昱,直至用来蒙眼的深色绸布泛出湿润水渍,他的主人才肯将他带到高潮。
被放下来的时候夏景行浑身湿漉漉,汗水、口水、泪水、润滑剂、jīng_yè,还有kǒu_jiāo后被颜射的主人的体液,遍布全身无法分辨。郑昱用一条大浴巾裹着他,喂给他半杯水。
“这算是上次我说错话的惩罚吗……”
“不是,惩罚那晚上就结束了。今晚是我给自己的补偿,谁让我的奴隶上星期不在呢。”
“啊……说到底还是惩罚哪……”
“还有,你不是说错话。你那是从想法上根本就错了。看来你是还没明白?”郑昱挑眉看着他。
“明白,明白!”夏景行忙不迭点头,有气无力也顾不上了。
这段时间郑昱很忙。他并不想影响工作以外的生活时间,但无疑夏景行还是发现了。整个周六白天时间,除了规律的运动和家务以外,夏景行自觉地进入服从状态——承担所有的服侍工作,不主动说话,空闲下来便跪坐在郑昱脚边,将头靠在郑昱的大腿上休息,偶尔给主人捏捏肩膀放松脖子。郑昱工作时并不避着他,他也无意打听,只知道郑昱拿在手里的应该是份行业分析,报告很厚,他一边看一边做记号,中间还接了几个电话,发了几份邮件。
桌上的茶有些温了,他从茶水间端来新沏的甘露,听到郑昱在工作室里打电话,语气尊敬但明显很生气:“风险太大,您这样是将公司和您自己置于不利境地……现在这些和之前的根本不同,不能同日而语……哪天他们不要货了就更不会顾我们了……”
夏景行静静跪在他脚边,电话的内容他左耳朵进右耳多出,听多少忘多少。他们从不谈论彼此的工作,哪怕郑昱曾经说过可能会为了了解他而谈论到工作,但事实上他们从未有过这个话题。夏景行猜如果不是因为在赶某个期限,郑昱根本不会把那份报告带到周末来。
郑昱挂了电话长叹一声唤醒了他。他跟着郑昱走到沙发边,递给他一杯新茶,听到他的主人发出疲惫的深呼吸声。郑昱揉着搁在自己腿上的脑袋对他说谢谢,夏景行用脸左右蹭了蹭表示回应。
直至郑昱终于看完报告将邮件发出去,他起身伸了伸胳膊,低头看着夏景行问:“一直一直看着我,为什么?”
“您头发有些长……要是平常太忙的话,要不下周我给您理理?我家有工具。”
夏景行一直琢磨着男式短发和自家老妈的卷发修理起来应该差不太多吧,可毕竟除了自家老太太,他也没给其他人动过剪子,心里不是太有谱。可是郑昱似乎很忙,昨晚结束后,夏景行知道他又回到工作室。
夏景行自己是很短的短发。读书的时候他热爱毛寸,后来工作了,沈老说寸头配西装怎么看都像流氓。当年的夏景行还嫩,对着不苟言笑的沈老没有开玩笑的胆子,其实他想说律师本身就是流氓只不过是有文化的一种。改成短发之后依然不改读书时的习性,见不得头发长一些。
夏家老太太平时忙,他便一手包揽了,染发、剪发、护理,慢慢练成的手艺,反正老太太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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