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卑鄙恶心的家夥!梁嘉条件反射的就想吼出来,可是鼻翼间全部都是男人腥檀的气息,嘴巴还被男人巨大的凶器塞得满满的,他只能发出恨恨的呜呜声。
“哦,差点忘了。”哔啵一声,嘴里的东西终於被撤了出去。压在自己脸上的男人的屁股也离开了,梁嘉忍不住大口的喘了两口气,这才感觉到嘴巴已经张开太久,有些酸麻了。都是锺砚这个混蛋……
他刚想大骂,就听到男人威胁意味十足的话,“别忘了老师刚才说的,你的小嘴,不管哪一个,都是只负责吃东西的,要是敢吐出一些要我不高兴的话来……就别怪老师再把它堵住哦!”
梁嘉感觉男人的凶器暗示意味十足的拍打著自己的脸颊,不用想也知道他打算用什麽来“堵”自己的嘴。好汉不吃眼前亏,他只得紧紧的闭上了嘴。
“这就对了嘛。现在,睁开眼睛。”
他犹豫了一下,立刻感觉到嘴唇被什麽东西戳了戳,他惊吓之下,慌忙睁开了眼睛。
眼前一阵眩晕,等视线渐渐清晰的时候,梁嘉却很不得自己变成一个瞎子。因为首先映入自己眼帘的就是一根处於半勃起状态的性器,而它的主人,正一手扶住它,不时的在自己脸颊和嘴边戳弄。梁嘉努力用两只胳膊支撑起上半身,尽量与那可恨的东西保持距离。
他忘了自己的两个脚腕是被绑在一起套在了男人的脖子上的,而脑袋却被抵在在男人的下腹,而自己的屁股却好像自动送上门一样,此时正被男人用两只手向外掰开,那里的xiǎo_xué似乎都能感受到外界丝丝气流的进出,而被麻绳一圈一圈缠著的jb孤零零的悬在男人胸前。
男人的手在他圆润挺翘的屁股上头揉捏,手掌间的臀肉变换著各类诱人的形状。“梁嘉同学,你这两年看来是没有荒废你的形体课啊。你身体的柔韧性还是这麽让老师吃惊。”
“放我下来!”他想说得凶恶一点,无奈一说话,嘴唇便若有若无的碰触到男人几乎直冲冲挺立的jb,使得声音明显底气不足。
男人又轻声的笑了一下,低头对著眼前梁嘉的後穴吹了一口气,引得他身子一阵颤抖,xiǎo_xué也急促的收缩了一下。
“你确定吗?我面前的这张小嘴可是一直在饥渴的无声呐喊呢。喊什麽呢?”锺砚伸手拿过身边一个东西,拂过後穴微颤的肠肉。
一股麻痒直直的传到了心里,梁嘉一阵哆嗦,支撑身体的胳膊一个发软,又跌了回去。男人的性器擦著他的脸颊,最终停在了他的嘴角。
“我如果没有理解错误的话……梁嘉同学,这是你上面的小嘴在跟下面这个抢东西吃了?”
梁嘉立刻就要反驳,然而当意识到他只要一开口说话,嘴唇就会擦过男人的性器时,他只得闭紧了嘴巴。
男人也不介意他没有回答,仍然热心的解说,“别急,都有东西吃哦。来,先吃点餐前点心?”
一团什麽东西递到了嘴边,梁嘉扭头避开。
锺砚挺腰,粗大的性器便顶在了他唇边,“还是你想先吃老师的大家夥,嗯?张嘴,把这个用你那条小骚舌头舔湿!”
梁嘉想起那东西塞在嘴里时几乎窒息的感觉,只得张开嘴,将那团东西含进了嘴里。至少,这个很软很小,含在嘴里是毛躁干枯的感觉,原来是头发。
他不明白,锺砚要他吃头发干什麽?
好像知道他的疑惑,锺砚一边摸到他的嘴巴,伸了两根手指进去,在他的嘴里搅动那团头发,一边说道:“你知道祈愿寺最不缺什麽吗?头发。每年新入寺的弟子剃度下来的头发,寺里都不知道怎麽处理,不过呢,现在不用发愁了。”
锺砚把他嘴里的头发掏了出来,经过唾液的湿润,那团头发已经变成长长的一缕,像绳子一样。他又拿了一根比小手指稍细的长长的玻璃棒,然後把那一缕头发紧紧的螺旋状缠在了上面。
梁嘉看不到他在做什麽,又听不到他说话,心里没底起来,刚想动一动,突然後方的xiǎo_xué一凉,然後一个冰凉光滑还有些湿润的东西就长驱直入,插进了xiǎo_xué里。
因为那东西本身并不粗大,况且梁嘉的xiǎo_xué早就被男人刺激的有些松软了,所以进去的很轻易,但是,太长了!
梁嘉不耐的哼了一声,他感觉那东西都要顶到自己的胃里去了,可是锺砚好像还在往里面送。终於,体内的一点被若有若无的戳了一下,他激灵灵打了一个冷战,悬空的yù_wàng噌得又抬头了。
男人呵呵笑了起来。
梁嘉脸通红,顾不得嘴唇边的凶器了,“混蛋,你放什麽进呜呜……”嘴巴里立刻就被塞满了。
“我还是喜欢你吃著我的大香肠,口齿不清的说话的声音。”锺砚的声音带著浓浓的笑意,“来,继续说。”
他努力地想让舌头躲开男人的性器,却只能徒劳的围著这一根凶器打转,“喉嘛?(什吗)”
锺砚仍在将手中的玻璃棒慢慢送进他体内,“你是说正在操你的小嘴的东西吗?刚才我不是说了嘛,寺里头发太多了,所以只好找个能处理掉的地方……”
梁嘉一下子被吓住了,紧跟著拼命扭动要逃离男人。原来,原来他要把那些头发放进他里面去!
锺砚压住他的腰,沈声威胁道:“你再动!你到底知不知道厉害,嗯?”
梁嘉呜呜叫著,根本不听他在说什麽。
锺砚对著他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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