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以指尖轻轻拉扯前端,克哉就不自觉地喘气。薄薄的黏膜充血红肿后突起,隔着衬衫的缝隙看起来,使人感到格外下流。如果紧咬着牙齿,发出的声音可以听得出来并不单单只为痛楚而呻吟。
「你喜欢被人弄痛吧?」
「……咿……!」
御堂开心地笑,并拉着红通通的成熟rǔ_tóu往上拧。当身体因痛觉而僵硬后,改成给予湿黏的舔舐。舌头爱抚被强迫变敏感的地方,使尖锐的快乐奔驰全身。从紧咬的嘴唇中泄漏出来的喘气甜美而热情,微弱得彷佛像是被逼到死路的猎物。两边膨胀硬挺的rǔ_tóu被指头捏住拉起,指头还像揉捏一样互相摩擦。
「咿……啊……」
看到克哉因奔走于下半身的麻痹感而不断晃动腰部,御堂低声笑着,凑近克哉的耳边:
「真是yín_dàng啊。」
以喘气低声吐露的话语使人羞耻不已。御堂身上的香气掠过鼻尖。虽是男性却很清洁的香气,不容分说地让克哉意识到高涨着yín_dàng感的自己。单方面的接受快乐,只有自己兴奋起来的耻辱,比任何痛苦都还令人难以忍受。
「可恶……!」
克哉想维护住自尊的最后一道防线而拚死顽抗,但御堂毫不理会,再次将碎冰押在rǔ_tóu上。滑溜的冰块慢慢地划过平坦的胸膛,就这样朝下腹部坠落。令人起鸡皮疙瘩的冰凉感,会让人误以为追随在其后的手指温暖是如此甘美。边以指甲刺激腹部同时往下滑动的纤长手指,拨开yīn_máo缓缓抓住已成半勃起状态的分身。光是这样,沉重的快乐就从腰部深处慢慢往上涌。
「只是被玩弄胸部,就变成这样啦?你是变态吗?」
「……呃呜呜,呃……」
从根部被轻轻套弄,分身就开始颤抖增加硬度。即使如此克哉还是拚命忍耐,不展现出更多的反应,于是御堂就将另一只手就往深处绕去。才感觉毛骨悚然的冰冷触感按在窄穴上,接着那感触就旋转准入。体内就这样被放入小小的碎冰。
「请住手!这种事……呜哇!……呃呜呜!!」
「不准掉出来!就那样让它待在里头。」
体内的热度转眼间就融化掉碎冰。窄穴周围冻僵到快发麻了,尽管如此克哉依旧要拚命克制不让冰水流出。但是一块冰融化后,紧接着下一个也跟着融化。厌倦冰块后,御堂就改用润滑液,然后是手指。
「啊……啊啊!!」
勉强吸着异物,使神经高昂紧绷。冻到麻痹的身体内部,只有御堂的手指如烧灼般火热。手指边发出咸湿的声音边无情地搅拌,让克哉的身体被异常的兴奋给捕捉。
「那时的精明干练模样,简直就像是骗人的不是吗。」
连御堂的侮辱也无法让自己止住声音。这个地方不应该会有感觉才对。才想那么否定,颤抖的那里就紧吸御堂的手指不放,想要索求更多的快感。因那轻微的举动而溢出的眼泪,被蒙眼布吸收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你,只弄这边就能射吗?」
「不要……够了、请快点、住手……」
御堂违背吸力拔出指头,然后又像要分开还很狭窄的皱褶般再度塞进去。偶尔他会搔抓内壁给予刺激,被绑缚住无法自由动弹的身体就会震惊不已。
「原来如此,还不想射啊。真是贪心呢。」
「请不要说,那种话……」
「那么,想射吗?想要我怎样对你呢?」
克哉如孩童般无助地摇头,散乱的头发被汗水沾湿紧贴在额头上。像是要拨开头发般以舌头在额上爬行的御堂,用残忍刻薄的声音催促克哉的请求。
「那样的话,就让你解放。」
因为眼睛被蒙眼布遮住视线,所以克哉不知道御堂现在是什么样的表情。不过就算能看见,自己也不想看。克哉倔强地拒绝解放,于是御堂将克哉的分身牢牢绑起。接着直接把它含在嘴中,直到克哉高喊让他射之前都不停歇地持续玩弄着,然后……
叹了好大一口气后,克哉缓缓抬起头。看看时钟,已经快六点了。星期天的办公室里,除了和自己一样假日也来上班的本多以外没有其他人。再次叹气后,克哉关掉计算机电源。
今天也和上星期六一样,被御堂先生给传唤,差不多也该去饭店了。prr的指针数字恢复成原本的数值后,销售额就很顺利地向上攀升。话虽如此,现在还不能轻忽大意。
在那之后,克哉更加埋首于工作上。因为不想去思考其他的事情,每天工作到深夜,筋疲力尽到只想倒头就睡。可是却不断在浅眠中梦到无数次有御堂的梦,御堂连在梦中都很残酷无情。不论克哉怎么哭喊,那冷淡的表情依旧面不改色地持续给予羞辱。
「……克哉?」
身后突然有人叫自己。克哉连忙回头看,发现本多正担心地看着他。
「没事吧?你的脸色看起来很糟糕。」
「啊,嗯。只是有点不舒服……所以我想说今天就做到这,现在正要回去。」
克哉勉勉强强挤出借口,本多听了后大力点头:
「那样比较好,毕竟今天是假日。再加上你最近瘦很多。」
「没那一回事啦……」
因为被说中,所以克哉大吃一惊。自己的体重就如本多所言掉了不少,但是如果被追问理由的话,自己会很困扰。
「没有啦,怎么说呢。你会不会太操劳过度了?最近你一头栽进新企划案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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