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了他,不管有意无意,总归是不对的。刚要道歉,未央已经继续说下去了。
“我也没有你想象中那样良善温和,只是我心里阴暗的一面没有让你看见而已。你不会知道那时候……我看到你在吻别人的时候,我有多恨你。我想让你把我受过的罪、吃过的苦通通尝过一遍,让你也知道那些滋味!我想和你身份对调,我是高高在上的庄主,你是卑微下贱的男宠,让你终日惶惶,再无嚣张的权利!我甚至想着,若你也像我爱你那样爱我就好了,我便可以利用那份爱来折磨你,作践你,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听到未央说出这么一番话,云棠先是吃惊,然后就是一阵剧烈的心痛。
自己未当回事的行为,竟然让未央承受了这许多痛苦。
“央儿,我……我伤你太深了。”
未央平静笑了,“不,说出来不是要让你难过,我是在试着对你坦诚。我的过去,你想知道,我会告诉你的,只求你再给我一段时间,让我好好想想该怎么说。”
云棠重新把他抱在怀里,在他耳边轻声说:“不要紧,慢慢想,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呢。如果这辈子没想好,不妨等到下辈子再说。下辈子你来作主人,我作男宠,我就是你的人了。”
未央轻吮他的下巴尖,亲昵地说:“现在你就不是我的人么?”
云棠低了头又去吻他,直吻到两人都有些喘,才说道:“我当然是你的人。从很久以前,就是了。”
“阿棠,你说起甜言蜜语来,我实在招架不住。”
“还有你更喜欢听的,要不要听。”云棠顺着他的脊背摸下去,一直摸到股间禁地,之前做了几次,那里又湿又软,指尖没费几分力气便没了进去,被敏感的肠壁紧紧包裹住。云棠恶劣地摸到最脆弱的那一点上,轻轻点按。
“你里面湿透了,刚才我留在里面的东西一滴都没流出来,好乖。”这自然不会是真的,方才他已将未央里里外外清洗一遍,这么说不过是要戏弄那可怜人罢了,“你喜欢我用手指操你对么,你这贪吃的小东西,告诉我,手指就能满足你吗?”
未央被玩弄着身体内部的敏感点,一股股酥麻在穴里流窜,让他只能浑身瘫软着任由那人施为,口中哀哀求着:“别弄了阿棠,我没力气再做一次了……啊——那里,别再揉了,啊——啊——”
就在他挺着身子准备泄出来时,根部却被云棠紧紧环住,阻绝了到达极乐的通道。
“别急,舒服的还在后面呢。我好好服侍你一回,保证你不会再说没力气,反而还想要第二回、第三回。”
云棠抽了个枕头垫在未央腰下,自己滑下去把他双腿大大拉开,趴在中间,捉住那条被前液打得湿淋淋的性物,鼻尖在顶端窄缝处蹭了蹭,伸出舌尖飞快在柱身上一舔,道:“求我给你吸出来。”
“别,阿棠,我求你便是,你用手吧,狠狠地撸我、操我,怎样都好,求你了!”
从第一次为他口侍那次起,云棠便知未央的身体爱极了唇舌的侍奉,每次的反应都激烈到仿佛被快感折腾得生生死了一回。但他舍不得云棠做这种“低贱”的事,十次中至少有八次要推开——推不开的时候,便被云棠舔吸到三魂离体、六魄出壳,射出来后整个人都虚脱着。
云棠摸着他腿根与性器相接的部位,一点点把他的情欲激发到极致,笑道:“现在不求,待会定要后悔。到时候我可是非要你求得可怜一点、脏一点,才肯放过你的。”
说罢抬眼似笑非笑地看了未央一眼,双手分开他的臀瓣,舌尖刷地在那蠕动的穴口上舔了一下,抵住艳红的褶皱往里挤去。
第二十二章 赔罪
未央瞬间像被施了定身法,整个身体僵死在那里。却在下一刻疯狂挣扎起来,连云棠都颇费了些力气才按住他。
“云棠,别再这么做,我真的会生气。”他狂乱地喘着,话语带着泣音,不像威胁倒像是求饶。
云棠怜爱地亲亲他发抖的身体,道:“莫气,我这就赔罪。”
他再次埋下头,深深地把舌尖刺入今日已使用过度、无力紧闭的甬道。
未央无力地哀鸣一声,指甲扣进云棠肩背,失声求饶,“阿棠,啊啊……很脏,你放开,别舔了,别舔了!”
灵活的舌尖不同于手指和性器,异常湿润和柔软,不停在肠壁上拍打、翻卷、舔舐,带来从未体验过的、惊天动地的快感。牙齿也不甘落后,在穴口外缘轻咬被撑开的褶皱,配合舌尖的动作,几乎让未央哭了出来。
那条湿软的活物深深浅浅戳刺着,执意进犯已经开始痉挛的肠壁,刚才的挣扎早已耗尽了未央所剩不多的力气,整个下半身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完全成了云棠的玩物,如今只能无力地瘫软着身体,被迫接受这种羞耻的快乐。
察觉到握在手中的性器抖动欲射,云棠抽出舌头,只在无法闭合的穴口处轻轻舔着,直到未央真的急了,才暗示道:“你可以求我舔舔别处。”
虽明知这不过是另一个陷阱,但未央快被他折磨死了,只得紧紧抓住这根救命稻草,“舔……舔什么?”
云棠笑着晃晃手中不住流出泪滴的性器。
未央无奈,手指插进他的长发抓住,偏过头难堪地说道:“求你,舔我……舔我那里。”
“哪里?这里吗?”云棠再一次把舌尖浅浅刺进穴口,把边缘那些被撑开的褶皱吮吸得啧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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