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也没必要吃这个哑巴亏,说实话,钱倒是小事,被这种贪得无厌的人缠上了才叫不应该,你还不懂吗?”
陆偲顿时只觉得可气又可笑,这算怎么一回事啊!
噢,这就是特权?这些人在财富上、在权势上,处处高人一等,就自以为在道德上法律上也高人一等,可以随随便便说黑就是黑,说白就是白了吗?
陆偲几乎要冷笑,这时候,秦夏秦秋沈晋瑜他们也过来了,一问情况,秦夏的脸色微微沉了下来,说:“陆偲给了这女人多少钱?”
郑琛答道:“八十万。”
“八十万啊……”
秦夏的视线落在周彤身上,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就像是在商场里审视货物般冷漠而随意,眼中瞬间掠过了一丝微不可查的嫌恶。
“那就给了她吧。”
秦夏不紧不慢地说,“反正以前陆偲包养个小明星什么的,也不是没有花过百八十万,何必为了这么点钱纠缠不清,白白给别人看了热闹。”
周围看热闹的观众闻言反应各异,尴尬的、讪笑的、不以为然的、幸灾乐祸的……
唯有陆偲和周彤两人,神情愈冰冷僵硬,陆偲额上隐隐约约冒出了青筋。
“哈!”
秦秋插嘴道,“拜托,老姐,你也说了那是给小明星的价码。这么个黄脸婆别说百八十万,连八万都不值好不好?”
“小秋,你怎么总是这么口无遮拦?”秦夏斥责了弟弟一句。
不过,这斥责的意思究竟有几分真几分假,就得见仁见智了吧。
秦秋咧咧嘴,笑得像个顽皮的小孩子,倏然冲周彤眼睛一瞪:“看什么看?丑女,有本事勒索别人,没胆子承受后果吗?”
周彤简直面如死灰,脸上湿漉漉的,几乎分不出是冷汗还是泪水。她连连摇头,蓦地大叫起来:“我没有!我没有勒索任何人,我也根本不稀罕勒索你们这种人!”
说着举起手来,把手里的存折“啪”一下甩到秦秋脸上。她的手上也已经满是冷汗,很滑溜,一下子就从陆偲手中抽了出去,转身往门口跑去。
“你这臭女人!”秦秋气急败坏,想追上去教训那个“臭女人”。
陆偲往他身前一拦,不假思索地一脚踹了过去。秦秋的膝盖被踹个正着,痛呼一声跌倒在地。
他瞪着陆偲,仿佛恨不能用目光把人咬死:“你——”
刚出一个字就被陆偲打断:“你给我闭嘴!我再声明一次,周彤她没有勒索过我,那钱是我给她的,是我主动给她的,是我心甘情愿给她的!除了我本人之外,没有任何人有资格插嘴!”
这样一番话,陆偲其实不仅仅是对秦秋说,更是对郑琛说,对在场所有人说。
不过再接下来的话,就是针对秦秋一个人的了。
“还有,别再让我听见你说‘丑女’两个字,因为你没有资格这样评价别人。”
陆偲居高临下地睨着秦秋,这人曾经送给他的鄙夷和轻蔑,他现在毫不吝啬地加倍奉还回去。
“我告诉你,如果说她是丑,那么你根本就是不堪入目。阴阳怪气,不伦不类,实在让人连多看一眼都恶心!”
“……”秦秋整个脸一片惨绿,彻底气过了头,反而不出任何声音。
秦夏的脸色不免也难看起来:“陆偲……”
“还有秦小姐——”
陆偲再度截过话,面沉如水地向秦夏看去,忍了许久的冷笑终于从嘴角蔓延开来。
“你刚刚说我花百八十万包养小明星,那我就这么说吧,像你的话,别说叫我花百八十万,就算你倒贴我百八十万我也不要。女神?呵呵,我看说是白骨精更贴切吧,披着漂亮的人皮,底下其实只有一具又枯又干的骷髅。”
他的视线忽然掠过沈晋瑜,后者不期然地一怔,刹那间以为他有什么话要说,却眼看着他转过身,丢下原地石化了的一群人,头也不回地向周彤追去。
先前周彤虽是跑开的,度却很慢,似乎双脚使不上力,几乎停在原地。陆偲很快赶到她身边,拉住她的胳膊,她甩了几下没能甩掉,忽然□着捂住腹部,米色的及膝裙底下,一道猩红的血迹沿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
陆偲脸色丕变,该不会是之前她摔一跤动了胎气吧?
“你别动,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他的话音刚落,又有人叫着他的名字想追过来,被他大吼一声,当场愣住。
刚刚陆偲吼了什么,那人没听懂,还以为是语太快听不清楚,紧接着又听陆偲劈头盖脸地吼了一堆,才现真的是半个字都听不懂。
听不懂是正常的,因为陆偲说的是俄语。他从小在俄罗斯生活了十四年,在家里父亲虽会教他中文,但在外面毕竟还是俄语大环境。即使是来到中国以后,每当他情绪过激,尤其是骂人的时候,时而会不自觉地冒出俄语来。
在场的人英语基本都ok,俄语则是统统一窍不通。
因为完全听不懂,只觉得腔调格外怪异,再结合陆偲那样的眼神与表情,莫名地,从他口中出的东西听来竟像是什么凌厉神秘的咒语,将人镇在原地。
直到陆偲抱起周彤匆忙离去,众人逐渐回过神,面面相觑,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刚刚陆偲说的都是什么东西啊?是外星语吗?卧槽,难道他撞一次车就被外星人附体了?”
“别瞎说八道了,我觉得听起来像是俄语。”
“俄语?那更没道理啊,他几时学过俄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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