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被他说得似乎烦了,就想要站起来走人,他却非扯住不放,陈三郎皱著眉头看著他,看起来就有些不快了。
许天赐心中暗怒,想,又是哑巴,脾气又这麽差,还想和人说亲,只怕是做梦哩!
许天赐见这人不为所动,只好露出一副无可奈何的神情,长长的叹了口气,说,‘实话与你说了罢,你养的这只黄狗,肚子里生著一块石头,若是能取出来,制成药,这天底下没有不能医的病。
陈三郎的眉头皱得越发的重了,眼光里就有了些怀疑。
许天赐信口胡扯了起来,说他看宝贝的眼光一向是极准的,又说他是肯出大价钱的,只要陈三郎肯把这只黄狗卖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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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天赐见这人不为所动,只好露出一副无可奈何的神情,长长的叹了口气,说,‘实话与你说了罢,你养的这只黄狗,肚子里生著一块石头,若是能取出来,制成药,这天底下没有不能医的病。
陈三郎的眉头皱得越发的重了,眼光里就有了些怀疑。
许天赐信口胡扯了起来,说他看宝贝的眼光一向是极准的,又说他是肯出大价钱的,只要陈三郎肯把这只黄狗卖给他。
许天赐吐沫横飞的说了半天,不信这人就不动心,这世上之人,若不好色,便是贪财的,再没有两样的。
陈三郎却好像没听到似的,只是摇头,然後用手拨开他,转身走了。
许天赐呆在那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许天赐心里没了主意,难道这人真的不好色又不爱财麽?
难道这陈三郎还真是个难得的好人不成?
许天赐使劲儿的甩著脑袋,气急败坏的看著外面,他现在真的是无计可施了,这会儿天色已晚,他可不敢再在外面过夜了,得赶快赶回洞中去不可了。
许天赐悻悻的磨了磨牙,偷偷的从屋里出来,蹑手蹑脚的走到拴著天官的地方,那小家夥居然能睡著?
许天赐气呼呼的揪著马脖子上的鬃毛,压低了声音,说,‘起来!咱们得回家了!
天官半天才睁开眼,迷迷糊糊的看著他,扭了一下,收了法术,现出了原形来,然後一脸疑惑的看著许天赐的身後。许天赐觉得不妙,慢慢的转过身去,看到陈三郎就站在他的身後。
那只黄狗就在陈三郎的脚边,拼命的甩著脑袋,然後傻乎乎的望著他。
陈三郎的脸上看不出来是什麽神情,只是看了看他,又看著趴在他脚边的那只小狐狸。
许天赐不知道这人究竟听到了多少,只好勉勉强强的说道,‘我的马白日里受了惊吓,我来瞧瞧它缓过来没......没想到......大约是得罪了狐仙...
陈三郎审视般的目光落在许天赐的身上,直看得许天赐浑身发毛,真向扑上去把这人咬一口。
许天赐使劲儿的摇了摇头,努力保持清醒,咬人是绝对不行的!本人如今是狐仙,不能这麽凶,会吓坏人的。
陈三郎毫无预兆的走到了他身旁,突然扣紧了他的手,同时转身把他的胳膊一拧,又用脚踢了他的腿弯,教他狠狠的跪倒在了地上,然後伸手扯开了他的衣裳,一把拉下他的裤子。
许天赐被陈三郎这出乎意料的举动弄得呆住了,竟然都忘记了反抗。
陈三郎的手按到了他後腰处的伤疤上,停留了片刻,就松开了。
那是许天赐前些日子被穿了尾骨的伤处,他竟然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许天赐浑身冰凉的僵在那里,不由自主的微微发抖,满脑子只有三个字,死定了,死定了。
怎麽办,怎麽办?
陈三郎默默的站起身来,用手指著他的脸,那只黄狗就摇著尾巴跑了过来,用两只前爪搭住了他的肩膀,他更是僵硬得不能动了,只好眼睁睁的看著陈三郎走进屋去。
那只黄狗的舌头吐了出来,朝他的脸上呵著气,许天赐哪里敢动,欲哭无泪的定在那里,绞尽了脑汁在想著脱身之计。
陈三郎进去之後不过片刻就回来了,一手提著灯,一手拎著食盒出来了。
许天赐真痛恨自己的那灵敏无比的鼻子,在这种生死攸关的时刻,他居然还嗅得出那食盒里面盛的是淋了芝麻油的手撕鸡肉。
陈三郎把那个食盒放在许天赐的面前,然後摸了摸许天赐的脑袋,就转身回屋子里了,那只黄狗恋恋不舍的跟在陈三郎後面朝屋里走去,走两步就扭回头来看他两眼。
许天赐呆了一下,等明白过来这是怎麽一回事儿之後,被气到险些儿吐血。
许天赐猛地站起了身来,朝外冲了出去,可刚走了两步,又沈著脸转过了身去,一把抓起在地上软成了一团的天官,紧紧的抱在怀里,又咬著牙把那个食盒拎了起来,怒气冲冲的踢开了门,一路发抖的回到了洞中。
天官老老实实的趴在许天赐怀里,也不敢说话,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生怕惹到了这人。
许天赐回到洞中之後,把天官撵回了那些母狐狸住的地方,自己则气呼呼的盘腿坐在床上,把那个食盒摆在一边。
那个陈三郎竟然敢那麽对他?
许天赐一想起来当时的情形,一想起陈三郎把他按倒在地,扯掉他裤子,伸手去摸他尾骨的事情,就气得浑身发抖,恨不能把陈三郎捉起来暴打一顿,或者把陈三郎捆起来丢在火堆里。
可就算再怎麽怒火攻心,许天赐也明白,他眼下是真的拿陈三郎没办法了。
家里的老人都是非常守旧,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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