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瑞总是像个受伤的倔强孩子,宁可躲在角落里痛死,也绝不哭出一声,绝不像他人表现出自己的脆弱。
“啊──”突如其来的疼痛让斐瑞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差点晕死过去,瑟缩着蜷起身子抵御那来自羞耻地方的一bō_bō阵痛。
蹲下身子,西亚特将斐瑞的身体扳过去趴在地上,一只手按住斐瑞的脑袋让他的脸牢牢抵在地上,手指毫不怜惜的进入那不断冒着鲜血的肉穴里大力扣挖起来。
“住!住手!畜……畜生……啊──疼……唔!唔…”身子不停的翻滚,斐瑞浑身瞬间再次被冷汗浸湿,他觉得自己的每条肌肉都疼痛的痉挛起来,连脚趾都不由自主的僵硬蜷缩起来。
不一会儿,西亚特鲜血淋漓的手指从斐瑞下体中抽出,带着一个个小巧的染血的子弹。“我说过,不让我上你这一条我不可能答应。”
“呼,呼……”斐瑞不停的喘着大气抑制住疼痛,白皙结实的胸膛不断起伏,一种生机勃勃的美感让人不忍移目,“你不能像对待一条狗那样对待我!”
看着斐瑞一双坚定执着的眼睛,西亚特有些恍惚,那双倔强的眼睛可以说是斐瑞仅存的傲气,也可以说是他仅存的自尊,更是对于现状残酷的绝望的反抗,虽然这种虚张声势的强大在自己面前不堪一击,但是真的需要打碎吗?
“好,我给你尊重,在家族例会中,你依旧是我能够委以重任的旋风堂堂主,黑手党第一杀手,但是在赫斯特里庄园内,你是我最宠爱的斐瑞,这是我最后的让步。”掏出洁白的手绢擦净手上的血污,西亚特高傲的站起身子,低睨着脚下蜷缩颤抖的年轻躯体。
8
“你确定?”抬起头,斐瑞破碎的声音从齿间迸出。
“只要你听话,我会让你舒服的。”将手绢扔下,西亚特再次扬起嘴角,“出来吧,去你原来的房间收拾收拾,晚餐开始了。”
看着年轻的教父高傲的走出地下室,斐瑞觉得自己仿佛经历了一场没有硝烟的战斗,比自己任何一次任务都要危险和让他恐惧,和教父谈判,每次开口他都怕自己会因紧张而心脏骤停而死掉,不过总算结束了……
他以为…他以为教父不会如此轻易的就放过他,轻易得来的胜利没有带给斐瑞任何喜悦反倒是一种失落爬上心头,教父从来都是一个执着的人,难道,自己已经不值得他为自己继续执着了?
这个男人,这个在他初登教父宝座没有任何人看好的男人,这个无数人等着看他笑话的男人,这个说话从不大声,永远面带微笑的男人,只用了三年最终证明了自己才是教父唯一的人选,让所有人相信他是继第一任教父后的另外一位犯罪策划大师。
斐瑞坚信自己是所有人中最了解西亚特的,这个让人胆寒的教父信奉最有权势的人是说话最少的人,暴力虽然让人恐惧,但那不是权力,真正的权力表现在眉毛微微扬起的点头和不容置疑的手势上,而他做到了这一点,他的一举一动都能牵动着所有黑手党高层的心弦。而今天,这个行动派竟然为了自己破例说了这么多话,呵呵,西亚特不知道自己该自豪还是苦笑。
勉强爬起来裹好身上凌乱的外衣,斐瑞踉跄着走向自己的房间,这座迷宫一般的庄园,自己再熟悉不过了,两年以前的自己曾经在没有任务时,都是光着身子像狗一样在这里生活,当时,这里只有自己和西亚特两人,可是,现在的西亚特可是后宫无数……最宠爱…自己还能是他最宠爱的吗?
这座宏伟壮观的私家庄园在隐含的深重的威严肃穆之外,是很可以折磨人的,里面隐隐的揪心与无奈,只有住过的人才能体会出来,透过窗户可以看到树荫随着月光漂移虚浮着捉摸不定,路灯的光芒晦涩而昏黄,像是随时一闪就灭,人人都知道西西里岛的历代教父锦衣玉食,身边美人如云,但是谁又知道真正的教父生活有如苦行僧,他们除了权力,对任何事情都无所谓,除了权力,他们一无所有……荣耀的背后刻着一道孤独。
甩甩头,斐瑞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还在为教父开脱,该死的,他知道抛去西亚特对自己做的那些变态的事情,单纯作为黑手党成员的身份,他对教父依旧忠诚,谦卑,敬仰,以及深入骨髓的恐惧。
在他的房间里依旧配备着他能出席所有仪式场所的所有服饰,穿好标准的黑色西装,一身黑色笔挺的服饰让脸色苍白的斐瑞更显俊朗高雅,像是中世纪宫廷中的贵族子弟,他知道教父在某方面是个一丝不苟的传统贵族,每一次的家族晚餐都庄重正式,这一点体现在出席晚餐的服饰上。虽然后面疼痛的像是在承受最大的酷刑,但斐瑞依旧挺起胸膛一步一步的从楼梯上下来。
古色古香的餐厅里按照传统摆了一张长长的大木桌子,斐瑞可以看到最东头的教父西亚特闲适的坐在那里笑语频频的跟他身边的美女们聊天。
“斐瑞,来,坐到后面去,就等你开饭了。”抬起头,西亚特微笑着对斐瑞点头。
长长的餐桌在教父的两手边分别是各个种族肤色各异的美女和男孩儿,桌子上摆满了各种美味佳肴,几个年纪小好奇心重的少男少女还偏过头好奇的瞅着斐瑞,不时彼此咬着耳朵嬉笑着说点悄悄话。
斐瑞落座,身边的莺声燕语让他不安更觉羞辱,开饭铃声响起,人们欢声笑语频频举杯,向坐在首位的西亚特教父致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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