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作声响。何连玺凑了近前,笑道:“原来已洗过了,后头还上了香脂,瑾文好想我哩。”翰林身上一僵,就要躲开去,却叫那表兄按了一个结实;而后忽觉后穴有湿热物拱弄,待察觉是那何生舌尖,不由是又惊又赧,便要扭开身子。却说那人在后头连连耸动,又将舌尖儿蠕进,直害那翰林闷哼一声,塌下了腰去,急喘连连;不多一会儿竟是颤了嗓儿来细声告饶。那姓何的见此反变本加厉,程只得道:“莫再弄了,要来别的都依你。”那边正顽到兴头儿上,听得此言却是心中难耐,忙起了身来,将胯下物事凑上。本还怕入得艰涩,却不想那后穴内热滑,虽紧犹腻,嘬得人极是舒爽。此番何连玺已是心如火燎,上来便要急杵猛送,直叫底下那人吟个不住。几回过后忽觉了自个儿pì_yǎn内也有些异样,这才才念起了方才那翰林曾将精水泄在里头。如此想来却是心中一荡,不由逐渐将屁股也撅起了,腰上还顶得更使力些。如斯少顷,就见他前头入那程生,摆腰耸臀;后头穴眼内有精水淫液汩汩而出,真真是放浪之极也。
待次日,那何连玺是浑身餍足,病也好透了。朋友来探,问及翰林,也不宣扬,但笑而不语。只后来才于坊间传得:那刀枪不入的玉面阎罗,府中竟也有了座上宾,便是何连玺何大才子。听说常常谈得晚了,还歇就于翰林府中。那个问,这二人该是甚合得来了罢?也不尽然,听说那何生常常有一大清早的,让人给从府里扔出来哩。
这正是:十年冷面易花娇,难得知己吊心梢。铁树终有重开日,痴人磨得云雾消。
【本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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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大家!下篇预告:《驯匪记》
春厢秘史之《驯匪记》
第一回
话说这京城外有一座山头唤作羊角山,许多年来一直由个山匪头子霸着。这匪头姓廖,如今已在个四十好几的年纪,年轻时候曾抢来个如花似玉的大户小姐做夫人。那小姐初还狠闹了一阵,后见这汉子生得粗壮有力,并不难看,虽为匪类却为人仗义,一来二去也便从了,同他过起日子来,而后还生了个儿子,名唤做廖思平。这娃娃自幼便随他母亲一副白弱模样,却因在贼窝里头生长,养出个横行霸道的性子;待到七八岁年纪上,他娘亲便央求老匪头将儿子送到城里念私塾,也不求功名,但求识些礼教,长些学问。廖匪头拗她不过,便给送去了。却说这小廖是平日里散漫惯了,言行无礼、甚是惹眼。才去了没几日,便叫些个年长的学生围住了,要教训他。这些寻常人家的娃娃却怎敌得过那小匪头子,反叫他抽了马鞭来吓唬一通,一个个儿哭着寻先生告状。那教书的本要立个威风,打他手板;却不想这小廖怎甘乖乖受罚,竟朝先生挥了鞭子,直害人一怒将他赶出了学堂,再不许进门。往后纵换了两家儿,仍是个如此下场;不由那大户出身的娘亲是唉声抹泪儿,好不难过。廖匪头却是高兴,大笑道:“到底是老子的儿,怎好待在那娘们兮兮的地方,回家才好跟爹做匪头!”那夫人只叹罢了。
而后这廖思平便在山中跟着老匪头做了山匪,几年下来,倒是如鱼得水。只是那白净脸蛋出落得愈发标致,常有匪众暗里嗤笑,不服他管教。这小廖却正是手毒心狠的主儿,一副马鞭挨个儿将人抽了半死,而后是当众往自个儿脸上剌了一刀,巴掌长的口子扑扑地冒血,吓得群匪直跪了地;从此尊一声小廖爷,再没有敢冒刺儿的。再过些年,这小廖爷已然成了气候,羊角山上称王称霸,将几十悍匪管教得服服帖帖。此时再瞧他:皮相虽仍细白些,一股子凶煞戾气却是镇得住人。又因左脸盘儿上一道刀疤,外头人皆称他廖疤。又说廖思平老早便给爹娘置办了房产养老,只那娘亲仍对他放心不下,迟迟未走。老匪头乃慰其道:“儿孙自有儿孙福,便由他去。”而后是领了夫人去城里头过逍遥日子,留小廖在山上接了这廖匪头的名号。
第二回
这一日里,山上匪众早早儿便得了消息,道是兴洪镖局押了一趟大活儿,约摸晌午要打羊角山下经过。廖思平唤过手下一个叫铁六的道:“这兴洪镖局听着倒耳熟,可是早些年见过的么?”这铁六也算识些字,馊主意又多,已跟了廖家不少年,算一个狗头军师;平日里有事情皆是找他商量。此时便回道:“小爷记得对极,这兴洪是老廖爷交过手的,当年叫咱们打得屁滚尿流。往后又不舍得出些银钞买路,再没敢接这条道儿上的镖。”廖思平闻言只打鼻子哼道:“怂货,怎的如今又敢接了?”再回道:“听说是近来换了镖头,似是个厉害角儿。”那边啐道:“什么角儿过这山头不得叫我一声爷爷?”铁六忙捧道:“那自然是。”说来原是如此,这廖姓一老一小两代匪头,已成了羊角山一霸;但凡打此处过路的,若寻常人家则无此忧患,若是些运送货物银钱的,必要叫他扒下一层皮去。如此久之,有些个相熟的商号镖局机灵些儿的,供上些买路银钱,也可平安通行。且再说这廖匪帮一家独大,为独享生意,倒清剿了方圆许多的流匪,反使得道上清静不少。那供了好处的货商,更是受廖匪的庇护,便是有个把毛贼,也不敢打他的主意;生意反走得更通顺些。如此多年下来便自成了一道规矩:但凡近处新立的商号镖局,闻得这廖匪头的名号,少说也要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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