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叫做纵使有血缘?有了血缘现在你做的就是乱了伦常啊别说的这样天经地义的好不好?为什么他遇见的人思想可以新潮到如此的地步?
“没有喜服没有喜堂没有高堂,景云,你愿意吗?”
“我……”一句不愿怎么也说不出口,明知道这样不对,但偏偏所有的拒绝在那人带着哀哀乞求的目光中溃不成军,他想,若世上总有那么几个人让你怎么也无可奈何,那么眼前这个男人就是其中之一。
“你不反对就是同意了,来,我们来拜天地。”带着几分急切,就仿佛怕只要慢上一秒就会被拒绝,独孤求败拉着景云跪在蜡烛之前,许下了一生一世。
张了张嘴,景云想说这不应该这不对,但最终,他只是说了一句:“爹,在此之前我有话要告诉你,我已经有了……”有了发生关系的情人。这句话并未顺利说出口,因为在之前,他的唇就被人急切的堵住了,用唇,而他,除了一开始的惊愕之外并无反感。
“爹……”深深的一吻后,景云寻着空隙想开口,却最终在独孤求败笑着摇头之中把话语咽了下去。他知道,他的爹爹已经知晓了他想说的,只是不想听罢了。
闭上眼微微叹息,他不知道为何事情会演变成这种模式,但他知道,他应该拒绝的。只是才张口,唇就再次被覆住,细密的吻吞咽下了他想说的话,稍显生涩带着急切的颤抖,甚至说不上有任何技巧,只是单纯的啃噬、吮吸,让他的唇有些刺痛。
腰间,他可以感觉到那双他早已交握过无数次的手解开了他的束带,湿透的衣衫被剥开,在滑落的刹那,景云抬起了手,却最终还是僵在半空没有动。他甚至已经无法弄清楚自己的想法了,明知
消沁叠毗待让他有些陌生,毕竟除了那次醉酒状态下的情事之外他在这方面可谓是个生手,这次是他清醒状态下第一次和他人如此亲昵。有些痒有些滑腻,但并不觉得厌恶。或许是因为对方是这个人吧,他除了觉得感觉有点奇特之外身体并无抗拒。
身体被猛的放着躺平,隔着衣衫,石壁的冰凉在背部渐渐扩散,冷的让他打颤。而另一面,身体却似着了火,冰火交替,烧出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感。看着伏在他身上的人,景云放弃般的松了身体。他想,之所以放任,只因为他除此之外什么都给不了。承诺、陪伴,这些他已经都无法给了。
烛火摇曳,交缠着的身体隐隐透出不顾一切的疯狂,投射在石壁之上的影子紧紧相连,水乳交融。
有的时候,正因为知道最终会失去,所以才迫不及待的去得到。
☆、第九十二章
酸和痛是景云清醒后的第一反应,还没来得及睁开眼,身体各处就跟散架了般的感觉就席卷了他全部的感知,这种有些熟悉的情况也让景云在第一时间内回想起了一切。
突然间,他不想睁开眼了,就仿佛只要不睁眼,他要面对的现实就会不存在一样。只可惜,这世上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的,起码此时此刻,有人就不愿意让他逃避。
“景云这是在索吻吗?”
“……索泥煤!”咬牙切齿的狠狠吐出这句话后,景云睁开了眼,瞪着那个嬉笑着俯视着自己的男人磨牙。他就不明白了,为什么这人可以这样坦然面对?而只有自己在挣扎。
坦然?其实也不其然,他也会担心眼前这个少年是否会因此而厌恶他憎恨他。只是,在经历过失去之后才发现,比起失去,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了,既然上天注定不让他拥有一份永恒,那他还需要去顾忌什么?天时已失去,若自己再畏畏缩缩不前进的话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所以,他趁着景云心态不稳时得到了景云,如此迫不及待如此孤注一掷,只因为他知道待景云恢复了往常的心态,他想得到就必须花费更多的时间了,而恰恰,时间是他现在最消耗不起的奢侈品。
“景云,怪我卑鄙吗?”
尽管独孤求败没有说清楚,但景云却是听的很明白。他也知道,其实自己当时会那么轻易放任这人除了无法拒绝这人之外还和自己心态有关,最近一系列的事情让他产生了一股消极的情绪,来来回回,得到失去,他觉得自己最终会什么都不剩,会成为上天的一场消遣最终一无所有。
他害怕失去,他更害怕已经得到的再次失去,这种害怕让他再见时就把对方当成了唯一的救生稻草紧紧抓住不愿放开。或许,卑鄙的不是爹不是其他任何人,而是他自己。他觉得,只要能够抓住那根稻草其他什么都可以,既然他们想要的是他的身体,那么他给了又何妨?
暗叹一声自己越来越灰色的思想,景云抬眸看向等待着自己答案的独孤求败,他不能继续消极下去了,在这样下去他不是把自己给逼疯就是给逼成忧郁症患者,害人害己不说还把自己生活搞的一团糟,他现在需要的是端正心态积极乐观。
——和男人滚了床单又怎样?不止一个男人又怎样?是爹爹又怎样?反正他是男的生不出孩子也没贞操那东西,管他呢,反正他又不讨厌对方,顺其自然就好,再怎样老天也不能把这些男人全甩一个世界去不是?碰不了面的红杏他去忧伤啥?
所以说,大师兄你从一个圣母弱受一下子变成滥情渣受这样真的没问题吗喂!
大师兄表示想开了之后就真的没问题,纵使他现在不知道老天将他如何安排,不知道何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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