怖得有点儿吓人,不过这就没必要跟温言仔细解释了。
他只是继续感慨。
白雨柔那女人是个脑残,谁都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更不知道她疯起来会干出什么事,哪天她突然想起来了会不会直接一巴掌拍死我
话未说尽,温言却已猜了出来。
在这等生存环境之下,白池若是表现得太过天才指不定会遭受忌惮,那时候就算他再利害也不可能在那些人面前讨得去好。
这般想着,温言的表情却是已经变了,眼里也不自觉的流露出一丝自己没有查觉出的情感。
恰逢此时,屋外却是有了动静。
外面那群老家伙也只是羡慕你有这么个好徒弟,师弟你玄清一脸的无奈,劝解的话还未说完便因看到屋内的情形而生生顿住。
眼急手快,他一把抓住身侧的玄明,就将人又拖了出去。
他们俩怎么搞到一起了!玄明的声音冷得都快掉下冰渣了。
玄清后来是怎么劝解的听不太清楚,这屋子被下了些禁制,隔音着实不错,床上的二人自然也没有追上去解释的想法。
温言觉得清者自清。
白池是觉得没有必要,反正那又不是他师父和师叔。
甚至就连姿势这二人都没想过要变一下,白池是觉得反正躺着挺舒服的,至于撑着的那位,关他什么事儿?
温某人现在思绪压根就不在这上面。
因为这一场九重归元劫,从前像空气一般隐形,总是被人无视的白池势必会被人注意到,若是白雨柔那个疯女人
他简直不敢想。
你准备怎么办!温言问,要不跟我回玄天宗
白池轻飘飘的扫了他一眼。
问:你是宗主?
温言摇摇头,玄天宗若大的一个宗门,别说宗主,就是底下几峰的峰主都断没有金丹期的,更何况几天之前他还只是筑基后期。
白池点了点头,又问:那我是宗主?
温言:这更不可能了。
那我对你们宗门有恩?顿了顿,白池又补上一句,或者我跟你们宗主有着亲近无比的关系,例如,我是他失散多年的亲儿子?
温言忍不住按了按额头上直跳的青筋。
听听这都是些什么
然后他就听见白池以一副你是白痴啊!的语气问,都不是,那你为什么觉得他们会为了区区一个我去得罪白凌峰的女儿?
温言:
他眼睁睁的看着刚刚还问什么答什么,好似没了爪子的猫咪一般乖巧的少年瞬间变成这样,才明白那爪子哪里是没了,分明就收起来了,这不,又伸出来了。
那你准备如何?他依旧忍不住问。
白池懒洋洋的瞄了他一眼,答道,凉拌。
温言却持着的盯着他。
抽了抽嘴角,白池所幸也不瞒着,大抵就是既然高调了那就高调到底,然后趁着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
他一把推开身上撑着的温言,起身朝屋外而去。然而走到一半却又停下,回身瞧着那边的温言。顿了顿,又走了回来。
这件事情是你造成的。白池指则道。
他这样,温言反倒笑了,然后呢?
然后嘛自然是以后要是真有什么事,你得顺手给个方便。说完也不等温言答应,便又转身离开。
临出门前又转回身留下一句。
有没有人告诉过你,如果有一天你死了,原因一定只有一个。顿了顿,剩下的话顺着尚未关紧的门缝里传了进来。
你知道的太多了。
好奇心害死猫。
还有什么来着
少年似有些迷茫的声音远远传来。
第10章:事后麻烦
身上的白衫依旧光鲜亮丽,果然二百中品灵石买的衣服就是不一样,白池之前那身花二两银子买的那一身可是连第一道雷劫都没有挺过。
这倒也不是说这套衣服防御性多强。
只是因为天雷劈的是人,衣服什么其实影响并不大,是以修真界稍微质料好些的衣服都能挺过那杂七杂八的天雷。之前的那一身之所以那么凄惨,无非是此翻的天雷被威势太大,而衣服本身又太过随意?
至少温言的那一套就并未出什么问题。
白池抽了抽嘴角。
想到刚天情况,若非自己一向为了安危会在衣服底下另藏一套有护身作用的衣衫,那么不就直接在众人面前祼。奔了么。
谁成想那疯子渡劫还不忘拉上他啊!
不过苦虽然是吃了却也并非白吃,修真界向来讲究因果,讲究危机与机会并存,此次跟着一起渡这天劫他也是得了不少好处的。
至少光表面上来看都是筑基中期了。
这还不算那些看不到的好处,别以为渡雷劫只是晋级的一项必要过程而以,这跟考试考好了差别可大着呢。举个例子来说,现在碰到那头半步金丹的双头蛇,不说分分钟捏死,但也绝不可能像上次那么惨。
但这也并不是说多陪着别人渡雷劫是好的。
一次两次算是机遇多了?就好比人人都知道生水烧开了喝对身体好,但你见过一直烧或者凉了烧再凉再烧的么?
过犹不及。
还未到洞门口便瞧着那里站了一个人,正在来来回回似有些无聊又有些烦燥的转圈儿,瞧着衣着模样像是这凌霄峰上的小童。
啧,麻烦来了!
白师兄!那小童已经看到了他,三两下便快步赶了过来,恭声道:白师兄,白师叔祖与乐师叔祖有请。
白池轻淡的扫了他一眼,才道,我还需收拾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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